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作者: 烈酒封侯 | 来源:发表于2017-11-07 19:19 被阅读5次

    ​【烈酒封侯】


    我一直坚信

    这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有另外一个我


    「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

    文|  张超

    图| Brandon Kidwell

    本文由公众号烈酒封侯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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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冬天,我接到菅浩栋的视频邀请,那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会面。透过电脑我看到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剃着大平头、操着一口纯正的山西口音的北方青年。


    那时我还听不太懂山西方言,只是牢牢地记住了那场谈话最重要的两个信息点:第一.菅浩栋是个煤矿工人。第二.他要拍电影。


    虽然远隔1300公里,菅浩栋却和我有着许多的共同点。我们在日复一如、毫无目标的平淡生活中度过了人生的前20年。直到某一天,他在山西县城看到了贾樟柯导演的《小武》,我在南方小镇看到了周浩导演的《高三》,那一刻我们都被这个叫做电影的艺术所彻底征服,青春的血液也因此第一次在胸膛热了起来。“我要拍电影!”这样一个遥远而又疯狂的想法,成了两个20出头的年轻人最高的信仰。


    有了想法就一定要将它实现出来,我和菅浩栋都是怀抱理想主义的实干家。大学伊始,菅浩栋创办了大同大学采矿系的第一家电影社团——光影传媒,而我则削尖了脑袋挤进江西师范大学的老字号传媒组织——大学生教育电视台。接下来的故事,几乎是同步进行的。我们开始写剧本、找演员、借设备,开始不务正业地翘课、挂科、拍片子。然后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办了第一场展映,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站在了舞台的最中央,被炫目的镁光灯照得差点睁不开眼。那些年一南一北,从黑到白,仿佛有某种神秘的秩序一直在维持着我们之间的平衡。


    2014年夏天,考研失败的我面临毕业。未来该如何选择,成了那年夏天最灼人的难题。那时候菅浩栋已经做了一年的矿工,他选择用这种接近苦行僧的方式,为自己的第一部长片电影《光盲》来挣够启动资金。而我则选择了成为一名纪录片编导,以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寻找机会慢慢接近梦想。我知道,对于我的选择,倔强的浩栋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的内心甚至一度认为我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叛逃者。时过境迁,我们终究成了不一样的人。


    2014年冬天,菅浩栋带着在煤矿攒下的四万块钱开始了《光盲》的拍摄,而我也将自己纪录片的镜头对准了他。2015年7月,菅浩栋带着《光盲》的成片,在台湾的南方影展上进行展映。2016年7月16日,我们的纪录片《小人物的大电影》将在CCTV9播出。或许是基于多年的默契,走上社会的我们都还在坚持创作,并且拥有了一块更大的屏幕。


    现在,告别矿工身份的菅浩栋,正头也不回地走在独立电影的道路上。我们的人生轨迹似乎已经注定会越走越远,我多么希望他能够成功,希望他能够代替我去经历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我一直坚信

    这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有另外一个我

    他跟我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梦想,一样的生活习惯。可是,从某个转折点开始,他做出了我当初没有选择的选择,经历着或许我本该经历的一切。他有我完全体会不到的快乐,同时还有我想象不到的辛酸。


    — END —


    怕黑就开灯

    开心就笑

    累了就睡觉

    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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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经散了! 青春已经别了!

    桌上一灯如豆,屋外星斗满天

    爱情都是从耍流氓开始的

    我在戏文里照见我自己

    从小看武侠长大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少年的心,从来都不在脚下

    成者、败者、荣者、辱者


    —是非成败,人生豪迈—

    — 坚持原创,坚持走心,坚持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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