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树凋零得早,叶子不留恋枝头,离别时十分干脆。
果实却可以挂很久,常常初雪后扔在枝头。
柿子甜美,吸引鸟儿来吃,鸟儿总在枝头萦绕,黄昏时叽叽喳喳,也热闹。所谓“野鸟相呼柿子红”(郑刚中)。
北京老院子种了不少柿子树,取“事事如意”的吉祥谐音。
下霜前的柿子吃脆劲儿,下霜后的柿子甜软。若留到冬天,带冰碴儿打下来,直接吃冻柿子,北京俗称“喝了蜜”。
初冬的柿子树挺拔有风骨,即使挂了果子也不影响挺拔势头。
“沙田似雪耘枯冢,柿子如丹缀土城”(袁宏道)
初冬时节,萧瑟之气突如其来。空旷天空下,柿子树配灰墙老院最好。颓废还是颓废的,但有这么一棵,味道就不同。
black & white (2011) color (2012)《冬树记》顾名思义,是冬天树木的系列摄影。若树叶是丰腴的肉,冬树则是类似于白骨的本质。所谓“无往不复”,冬树的死寂中孕育着生机,在静寂等着下一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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