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德行篇中,有华歆的两则记载:
一,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无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二,华歆、王朗俱乘船避难,有一人欲依附,歆辄难之。朗曰:“幸尚宽,何为不可?”后贼追至,王欲舍所携人。歆曰:“本所以疑,正为此耳。既已纳其自托,宁可以急相弃邪?”遂携拯如初。世以此定华、王之优劣。
前者,面对黄金与高冠豪车,管宁与华歆高下立分,描绘了华歆对利与名的热辣之心;后者,通过一件小事,诺不轻许,一诺千金,华歆和王朗优劣顿显,讲述了华歆言出必行的优秀品质。所以说,人是复杂的。
《三国演义》亦有一段对华歆的记录:(华)歆亲自动手,揪(伏皇)后头髻拖出。后曰:“望免我一命!”歆叱曰:“汝自见魏公诉去!”后披发跣足,二甲士推拥而出。
投靠了曹操的华歆,已经变成了,亲自披挂上阵,急魏公之所急的急先锋。此时,似乎也没必要,再去讨论他的德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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