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向各位道歉,前一段时间我写的"谈符文公式的编写方式与用途"一文实际上错误的地方挺多,也没有理论阐明和解释符文公式转写的构建.在这里再次强调声明,我个人的知识水平并不是很高,错误是难免的,写文也主要是整理和分享自己所学,但并不希望误导任何人,因此所有的文章只能作为参考.这篇文章也欢迎有学冰岛/古诺/语言方面的人指正错误.
最近突然再写这篇文,主要是因为北欧神话上一些古诺斯语的英语化名词.在我构思将一些具有一定意义的神话名词作表意象征用途,结合单个如尼文的实效功用设计成组合符文时,英语化的古诺斯语神话名词让我突然纠结上了语言学上的问题,于是这几天就查了查维基,了解了一下相关的理论(节选).
首先对于英语化这个概念来说,维基是这样解释的:
"(英语化) Anglicisation/Anglicization: 指让外来词语,名字和短语用英语更易拼写,发音,或理解的修改.它通常指外来词语的重拼写,经常比罗马化 (romanisation) 的程度更为巨幅.其中一个例子就是词语 "dandelion 蒲公英",改自法语的 dent-de-lion ( "狮牙" lion's tooth,因为其锯齿状的叶子 );英语化非英语词汇用进英语中就是许多语言常见的外来词语广泛归化的其中一例,有时候涉及到意义的改变.其中一个例子就是德语单词 Felleisen (双肩背包 a backpack),一种法语词语 valise (小提箱 small suitcase)的德语化."
这里的重点是"有时候涉及到意义的改变",让我了解到了现流传的古诺斯语英语化名词的实效用途上的局限性...
所以,将北欧神话上的名词或神名的意义用在实效用途上必定得运用古诺斯语或其原本所属语言的原词,因为英语化过来的词语虽然能指代同样的名字,但其名字的意义就很可能与古诺斯语原有的截然不同了,若在实践上混用其英语化的词语,可能会导致不好的影响.当然,若只是使用英语化的词语进行文本上的实效构写,不涉及到本身的意义,就不会有问题.
e.g.我们主神的古诺斯语名字 Óðinn,由两部分所构成:名词 óðr,意为"狂喜,愤怒,灵感",以及后缀-inn,阳性定冠词 (the masculine definite article),当附加在像这样的词语末尾时,大致意为 "...之主 the master of"或"...的完美范例 the perfect example of".在实效运用上可取其"灵感之主"的意义,构成神名的组合符文或符文公式,来作为表意词语用于获取灵感.相比之下,在构写其名字的如尼文转写的英语文本达成实效目的,且只指代奥丁不涉及原本意义时,才可用其英语化的名字 Odin.比如用如尼文构写 " I obtain the wisdom of Odin ".
那么进入正题,如何转写符文?我个人认为这得追溯本源来看,也就是古代的如尼碑文是如何被转写和解读的?下文相关的语言学上的理论和理解都是基于维基给的资料上的,至于维基上的内容质量我感觉过关.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语言学家,要怎么"研究"个底? (嘤嘤嘤
其下引用了维基上所描述的对于古代如尼碑文的转写,转音的标准化,转译解读的过程(节选):
"如尼文的转写与转音 :如尼文的转写与转音是分析如尼碑文的一部分,涉及将如尼文转写进拉丁字母,转音为正常化的碑文的语言拼写,并将其翻译(转译)成现代语言.
如尼文的转写意为如尼文被通过一个对应的粗体拉丁字母来表示.不考虑如尼文在实际碑文中的发音.
转音或正常化(normalization): 如尼文被转音为其所用语言的正常化拼写.其正常化信息以斜体呈现.因为单个的如尼文可以代表几种不同的音素,正常化会与转写的信息大不相同.e.g Þurs符文(小弗萨克 Younger Futhark)可代表古诺斯语的字母的ð(发音同英语中的 the的th)和Þ(发音同英语中的thing的th)."
在这里其转写和转音的概念需要进一步引用维基上的解释来理解:
"(转写)Transliteration: 以可推算的方式涉及字母交换 从一种(语言)字母转换到另一种(语言)字母的文本转换类型;转写代表从一种(语言)字母转到另一种(语言)字母的文本拼写.
系统的转写是从一种书写体系转进另一种书写体系的映射,通常是字素转字素.依旧的是,对于某些特殊的一对源语言和目标语言来说,大多数转写体系都将原始文本的字母映射进与之发音相近的目标字母中.
eg. 现代希腊语术词 Ελληνική Δημοκρατία 转写为拉丁字母=Ellēnikḗ Dēmokratía,翻译为 Hellenic Republic"
"(转音/标音)Transcription在语感中是一种语言书写形式的系统表示.原始资料可以是话语(口语或手势语)或是在另一(语言)书写体系中先前存在的文本;将一种语言的发音映射进书写体系中.
广义上讲,有两种可能的语言学转音方式.音素转音/标音(Phonetic transcription)［也称phonetic script 音素字母/phonetic notation音素记号,是言语发音或音素的视觉表征,最为通常的音素标音使用了一种语音符号,比如IPA国际音标］集中于口语的音素与音位特性.因此音素转音体系给映射单个发音或音素进书写符号提供了规则.音素转音与特别定义的字符集相运作,经常是国际音标(IPA);相比之下,正规拼写转音/正写法转音(orthographic transcription),是一种使用每一目标语言正规化的拼写系统的转音方式,包含了按照给定语言规定的正写法将口语/口语词句(spoken words)映射在书写形式上的规则.
严式转音/标音与宽式转音/标音(Narrow transcription/ broad transcription ): 在所有的转音体系中,严式和宽式转音之间有区别.宽式转音表示唯一最为明显的发音音素特征,而严式转音提供了更多关于发音的特殊音位变体的音素变化信息.宽式与严式转音之间的不同在于连续性.宽式转音的一种特殊形式是音位转音(phonemic transcription),无视了所有音位变音的不同性,并且,顾名思义,音位转音并不是真正的音素转音(但有时与其相合),而是一种音位结构的表示."
到这里,我反正看着开始有点头颓...我个人的大致理解是,一些如尼文的书写体系,比如小弗萨克,因为如尼文的数量被缩减的原因,有的符文其本身被转音对应了多个国际音标IPA的音素或音位,所以在转写的时候也能转写成与之发音相近或正写法规定对应的多个拉丁字母.
因此,在解读以如尼文构写的语言时比较困难,会首先根据正写法的规定,将原语言的如尼文文本转写成对应的拉丁字母,但转写并没有考虑到如尼文在实际碑文中的发音,转写出来的拉丁字母文本是不能被解读的,因此会再以转音的方式,从原语言的如尼文正写法所对应的多个音素或音位中选取其中合适的音素或音位,并根据选取的音素或音位来对应原语言的拉丁字母正写法,替更转写文本中的字母,形成能够解读的原语言拉丁字母形式的文本,这样的复杂过程也被叫做正常化(normalization),继而才能通过翻译(转译)成现代语言来理解.
我个人这样理解,除了维基上的解释外,也是因为我看见Flowers本人的书籍上的解读内容都是这样,以及在Jesse Byock的Viking language
一书中有众多例子(没钱买书,在网上找的预览电子版书籍,嘤嘤嘤),其下为一例:
碑石上的如尼碑文
碑文的解读
这里的解读部分,其中"Runes"下面拉丁字母,实际是小弗萨克符文名字的缩写,其后的部分才是转写,其相应的缩写对应如下:
维基上描述的关于如尼诗歌上记录的小弗萨克名字
Viking language一书中的缩写,至于q不知道是哪个符文名字
这部分的关于碑文解读方式的描述,只是个人结合维基给出的理论和书籍上的实例得出的观点,或有错误,谨慎参考.
现在,解决了关于古代如尼碑文是如何被解读的这一问题,接着就可以开始反过来思考将原语言转写成如尼文的方式.从如尼碑文的解读方式来看,要转写单个的词语就较为简单了.我个人的观点是将给定的原语言词语的拉丁字母形式,参考正写法的规定,字母对字母直接转写就可以了.但要构写原语言的如尼文形式的语句文本,相关的语法需得掌握.
就我个人而言,目的是解决古诺斯语转写成如尼文相关的问题;以下是维基上对于正写法的解释(节选):
" 正写法(Orthography)
正写法是一套书写语言的公约.它包含了拼写,连字符,大写,断字,强调,与标点符号的规范."
以下是古诺斯语元/辅音的拉丁字母和如尼文正写法对应表:
古诺斯语正写法(Old Norse orthography)
从八世纪开始,古诺斯语言最早的碑文是如尼文.如尼文一直被通用直到十五世纪,并已有记载到十九世纪瑞典的一些地方才被以某种形式使用.在十一世纪,随着基督教的皈依传来了拉丁字母.最古老的被保存的以拉丁字母书写 古诺斯语文本追溯到十二世纪中叶.
古诺斯语的正写法是多样的,被以如尼字母和拉丁字母书写,有许多拼写规则,不同的字母形式,以及独特的字母和符号.当今,学者们建立了一种语言标准化的拼写.
拉丁字母正写法(古诺斯语元辅音的拉丁字母正写法)下表给出了各方面被证实无误的发音拼写和它们的IPA转音.在一般使用中,音素或音位的正写法区别不一定被所有书写者保持.比如,一位作者可能只通过音长辨别元音,并且正写法的方式也能被混合和相配.表中/(:)/为或短或长音位,/ /为特短音位,/:/为特长音位,代表不被音长标记规则所涵盖的额外拼写.同样的,一个音素的录入仅列出了不被等效音位使用的拼写.当没有特定的拼写方式被运用时,使用N/A.比如,当短和长元音总是拼写不同.
古诺斯语元/辅音拉丁字母正写法对应表
说明
Legend:
U: 非重音(Unstressed)
E: (主要是古东诺斯语) Chiefly eastern
(ː): Long or short.［或长或短音,见 See /Vː/ and /Cː/ 列 长音和双写的标记］
?:(需要引证)[citation needed]
The low/low-mid vowels (开元音/半开元音)可被不同地表明:
/æ/ = /ɛ/ ; /ɒ/ = /ɔ/ ; /ɑ/ = /a/
方言特定的发音: /ɒː/: 冰岛语; a, aa, á, o, ó, ǫ́; 标准化: á
(正常化拼写) Normalized spelling: 能被用来指一般的正常化或尤指标准正常化.
十九世纪的学者们由于各种原因建立了古诺斯语的标准正规化,使用至今.这主要基于"首个语法论文(First Grammatical Treatise).元音音长被标记,并明晰地表现了元音变音.标准化的拼写使用了几个不能在电子字符组里找到的字母.替换字母经常被使用,尤其是在电子格式上.这相应发生(The most consequential)最多的是 ö 代替 ǫ.
"如尼正写法与转音(古诺斯语元辅音的如尼字母正写法): 下表将语言的音位与其正写法表示联系了起来.当既不以正写法区分,/æi/ 也不同/æ/+/i/ 区分开时,元音的鼻音化与音长在表中没有区别.
U: (非重音) Unstressed"
古诺斯语元辅音的如尼正写法与转音对应表
我之所以给出这两个正写法和转音的对应表,是为了补充Flowers本人在书中的古诺斯语/现代冰岛语的如尼文与元/辅音拉丁字母的转写表格.在此之前先列明古诺斯语的元/辅音字母及其发音(取自A new introduction of Old Norse
Michael Barnes一书):
古诺斯语的元音与双元音字母
古诺斯语辅音字母
古诺斯语中的元音字母为九个,分长音和短音,分别是 á/a é/e í/i ó/o ú/u ý/y 长音和其短音æ œ/ø ǫ (电子格式常被替换为 ö);双元音有三个 au ei ey;辅音字母为十九个,长音双写字母: b d f g h j k l m n p r s t v Þ ð x,z;其中 c,q,w与仅用于借词和外来语的名字中.
在Flowers的ALU
一书中,给出了如尼文与古诺斯语或冰岛语元/辅音拉丁字母的转写对应表,不过只有œ与ø没有对照维基给出的正写法,而是用ár如尼文.若不信任日耳曼语博士学位的Flowers的话,就可以直接对照维基的对应表,œ与ø转写成úr如尼文.我给出维基正写法转音对照表的目的只是为了在后文得出一个有依据的补充:
ALU一书中的转写对应表(Flowers)
之前我个人还有疑惑,这张表是代表的小弗萨克体系古诺斯语音素/音位的IPA转音对应表,还是代表的直接转写的古诺斯语/冰岛语的拉丁字母.不过,显然,能够从维基给出的正写法上看出来,转音的IPA音素/音位的符号与表上的对不上,反而是对应了正写法上的拉丁字母.亦或者是说对应了表中相应字母的音素/音位,但表中本身是转写的拉丁字母.以下是维基给出的音素/音位的解释(节选):
音素(phone): 音素是一种语音部分,具有明显的物理或感知特性,并充当音素语音分析的基本单位.音素一般被分为元音和辅音.
音素是绝对的,并且对于任何语言都没有特性,但音位只能就特定的语言来讨论.一个音位在给定语言中,如果替换成另一个音位,会改变单词的意义.
音素转音/标音(基于音素)被附在方括号内［］,而不是音位转音(基于音位)的斜杠/ /.音素(往往音位也是)通常使用IPA国际音标的符号来表示.
"(音位)phoneme: 在特定语言中一种区分词语与另一个词语的发音单位.
e.g. 在英语方言中/θʌm/(tumb)与/dʌm/(dumb)的发音模式通过一个音位/θ/来区分另一个音位/d/(像这样的两个意义上不同的单词,通过单个音位形式形成对比,被称为最小对立体 minimal pair).在其他许多语言里,这些会被正确地解释为同一组音位(即/θ/与/d/会被考虑为是相同的)
在语言学内,音位(经常由诸如kill 与 kiss 或 pat与 bat 这样的最小对立体形成)被书写在斜杠之间.比如/p/.为了更精确地表示发音,语言学家使用方括号,比如[pʰ] (表示送气音的p)
在语言学家之间,关于音位确切是什么,一种给定的语言应该怎样以音位的方式分析有不同的观点.不过,一个音位一般被认为是一套(或等效类)抽象的语言发音(音素),在每一种其他给定语言中被视作是相等的.
e.g. 在英语中kit与skill k的发音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但它们都是单个音位/k/的分配变体.同一音位实现的不同语音发音被称为音位变体(allophones)"
看着头颓+2....这里的引用主要目的是证明Flowers所给的对应表是实际的转写对应,而不是音素或音位这样的发音单位.
但是,在他的那张转写对应表中,有的字母没有被对应转写,需要补充.在这里的补充个人认为可以参照维基上面给出的那两张正写法.
其中在上文的说明有讲的古诺斯语言中的常被替代为ö 代替 ǫ(但此表中的ö 也可是冰岛语中的字母),这是因为古诺斯语言标准化的拼写使用了几个不能在电子字符组里找到的字母,所以经常会用到替代字母.在拉丁字母的正写法对应表中长短音的ó/o元音字母IPA转音为/o(:)/,并且在如尼文的正写法对应表中,小弗萨克如尼文的úr或As/Oss 如尼文转音为/o(:)/,那么úr或As/Oss 如尼文可转写为古诺斯语拉丁字母的ó/o;双元音的 au 转音为/ɒu/,小弗萨克如尼文 ár+如尼文úr转音为/ɒu/,因此ár+úr=au(Flowers表中ár转写为á/a;úr可转写为ú/u),元音到双元音的部分就补充完毕,之后是辅音部分: 其中Þ,ð分别转音为 /θ/,[ð],小弗萨克如尼文Thurs同时代表了/θ/,[ð],所以Thurs可转写为Þ,ð(对于某些特殊的一对源语言和目标语言来说,大多数转写体系都将原始文本的字母映射进与之发音相近的目标字母中);
同古诺斯语中的z一样,x转音为/ks/,冰岛语x的发音与其一样,但很遗憾这在小弗萨克如尼文的正字法中并没有对应.若以相近转音的如尼文代替,x就可以由sól或kaun+sól符文来转写;用于外来词和借词的w,能被和v转音的如尼文同用,这从维基上W的来由历史和使用上看出.这里X与W的部分皆为个人论断,但也会补充到表中,并打算用于实际的实践中.
那么,为什么这张表在他的书中说也能用来书写现代冰岛语?在维基的冰岛语页面看到有说到:
"冰岛语的保守主义与其对古诺斯语相近同型的结果[near-isomorphism](被语言学家同样称为古冰岛语 Old iceldanic),意味着现代冰岛人能够轻易地阅读埃达,萨迦,以及其它被创作于十世纪至十三世纪的古诺斯语经典文学著作."
不过这张表的可靠性如何?至少大部分的都对上了古诺斯语拉丁字母与如尼文正写法对应表的转音,并且已经说到过其本人获得了日耳曼语的博士学位.以下为现代冰岛语书写体系:
维基所给的冰岛字母表
在最后总结阐述之前,考虑在实效的运用上,对于小弗萨克的两大类变体形式,需在这里引用资料阐明:
"小弗萨克被分为长枝(long-branch 丹麦)和短枝(short-twig 瑞典 and 挪威) 如尼文. 这两个版本之间的不同性存在争议的问题.对于不同性普遍的观点是功能,即,长枝如尼文被用作于石头上的 文件/文献记载 (documentation), 而短枝如尼文被日常用于木头上的私下或正式信息书写."
长枝如尼文
短枝如尼文
我个人是打算在实践上都用长枝如尼文的形式,Flowers书中给出的小弗萨克形状也不统一.至于其他以及包含在转写表上的变体不再一一阐明,因为实在太多,这个同样翻维基能找到.
那么我在这里给出补充完后的转写表格,以及书中说明的关于转写的几个规则:
唔姆唔姆 (天才画师~
要以如尼文书写古诺尔斯语,需使用以下规则:在齿音(d/t)前的鼻音(m/n)字母通常没有被写下,因此:
Þunder
作为一般的规则,如尼文不会是双叠,所以:
minni:
即使在两个不同的单词之间,出现双叠的情况,也是确定的,例如:
hasn sonr
所有这些规则可能偶尔却又习惯性地为实效目的被违反.
参照维基的描述,古英语最古老的碑文是由如尼文体系书写的,但在九世纪左右被拉丁字母取代.以下为维基给出的正写法的字母表:
以下为古英语转写对照表:
ALU中古英语转写的对照表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ALU书中给出了盎格鲁撒克逊弗萨克体系(Anglo-saxon Futhark)的转写表,上面给出了被他本人赋予的新的英语符文名字.尽管这上面写的是"phonetic value 音素值",但表中的拉丁字母并不是音素或音位,是直接的转写,并且分出了一些长短音,硬软音,书写英语词句的时候应该注意对照.
ALU上的盎格鲁撒克逊符文体系的英语转写对应表
很遗憾的是,这张表和古诺斯语的如尼正写法一样,缺了个字母的转写. - Zz
在ALU一书中,他也有讲明:
"这种在语言和如尼体系之间的协调或共鸣,对于根本的传统上,实效如尼学的原始日耳曼语,原始诺尔斯语的文本,应该以Elder 如尼文来书写,以Anglo-saxon如尼体系来书写古英语(或甚至现代英语),以Younger 如尼体系来书写古诺尔斯语(或是现代冰岛语).历时性(语言)的共鸣变得可能."
不过在一本他的bigbook(2018)一书中,也有列出了他老弗萨克体系转写英语拉丁字母的对应表:
bigbook所给的转写表
这些转写的对应表,除了用盎格鲁撒克逊如尼文书写,以及用老弗萨克体系书写现代英语,其余都是作者参照历史上各符文体系所书写的语言给出的,但都可用在实际的转写和实践中.然而,一些语法在编写语句内容时是必要的,故此作者在文中警告:
"对于以正式的方式研究语言学的人,是为了达到能组成更长类别文本的程度,那样的公式可能是原始日耳曼语或原始古诺尔斯语.但我在这里警告:通过我多年来所知的是,许多业余爱好者读完一两本书就认为外语或古代方言的创造组成是简单的”即兴表演.”我仅知道一两个没有在学术环境接受培训的人实际上可以做到,在如尼文本和公式的组成,并将其写入碑文,刻入现实构造中,失误与错误会导致始料不及的后果."
即便给出了相应的转写表和转写的规则,个人的局限性还是在于对于语言的掌握程度上.所以,我也受水平限制,只谨慎地转写已确立古代词语用于实践中.另外文中也给出了原始日耳曼语的转写表,然而....
在这里的最后,我奉上基于本文转写方式上的灵感(灵感归灵感,谨慎参考),以及Flowers本人对如尼文神秘学圈的一段佳句:
穆宁之眼
高者的胡金1
最后:
"The esoteric runologists of early 20th century Germany generally held ideas that kept them forever at odds with the available scientific data produced by exoteric, or adademic,runologist. There is indeed that place, and that key , which opens the door between these two worlds, and these two views, about the runes. But it can be only be found through actual initiation into the mysteries themselves.
二十世纪早期的德国秘传如尼学者普遍永远保持了与产自大众或学术性如尼学者之手的可用科学资料不和的观念.毋宁置疑,有开启这两个如尼文世界与视野大门的场所与钥匙.但这些场所与钥匙只有通过实际的(自我)启蒙进入奥秘它们本身才能够被发现."
《rune might》
－by Edred Thorsson (Stephen E. Flowers)
Reyn til Rúna!
参考&引用:
Wikipedia 维基百科
《Viking language》- Jesse Byock
《A new introduction of Old Norse》 - Michael Barnes
《ALU An Advanced guide to the operative runology》
《The bigbook of rune and rune magic》(2018) - Stephen E. Flo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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