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清水,还有一张白纸。用这泼黑的浓墨沾染洁白的双手。哪淡淡的芬香不是迟来的诱惑,只是清水的无味,多余的思索。
让这浮华一点的悠愁,退出你的视野。是谁说清洁的泉水,不能沾染尘世的污浊。在这清香四溢的原野,尚未发现腐浊的锈色。
我是一个淡泊名利,不爱贪财的小气者。别人总拿几分薄利诱惑,我说这管理下的财务,不是我能胡乱摆设,任由权利包庇职责。哪怕细小的螺丝钉,我也要问它来自何方,归类摆设。不是我非要这么清楚,而是本职工作,职业的道德。
有人想用这仓库的镙丝修自己的电瓶车,我淡然一笑,默许。也许一颗镙丝算不了什么,工具扳子的使用也无非用用即可。但还是标明,为什么事去做,简单的在账下悄悄留下留下关于镙丝背后的一切。
也曾用仓库中的扫把,打扫路边的树叶。剪断铁丝修补这办公室。如果这不算犯错,我坦言曾帮助隔壁的大爷,修补桌椅,还有这断裂的门窗,屋锁。统统只是用了仓库的工具,铁丝,而有木屑。究竟还是违背职业操守道德,任这四邻胡说。
看这风言风语的社会,小问题会说贪得无厌,大问题会说应有所得。一杯清水能不与墨融合,然后写出书法者笔下的生色。我不知,也不想知。沾满双手的墨水到底是清是浊,也无法细说。只是墨水散落的污点,在白纸中闪烁,可又曾想过,浸在在污水中的脏水,又奈何墨的颜色,分辩一切。
把清水泼在墨上,淡出墨的原有滋色。如果这墨宝真的是墨中的精淬,怎能与污水混合。可怜这些大众的眼睛,只看到表面的油渍,却忽略了墨。淡然中,迟迟不见这悠悠春色。
人本来无私,也并非贪图这身外之物。
在职责与权利的交界,有些东西是便于交际,提供方便的。例如,帮人修理,出卖自己的技术,虽在工作期间,也常常在闲睱时帮人做些技术上的帮助。这枯燥烦闷的会计保管行业,不会是守着账本计较哪琐碎的用品,还有几个镙丝钉的长度吧。想来想去,也曾记下,但不知成堆的镙丝钉重量尺寸究竟该如何拆下,记上编号。装进机器,油渍的污头,谁能屡得清这一切……
老是有人告发这清澈的浊墨。描绘的有声有色。
我不是耳聋眼拙的老者。不会在睁眼闭眼的库房账前,任由人随意篡改账薄。可是这并非我一人的职权。多把钥匙配一把锁,我只是替人看门登记的年轻大爷。
二十多岁的芳龄,像一个姑娘似的,静静待在这女人多的工作岗位,含着春光在街头办公,生怕惊动这美丽的景色。
你们的眼还明亮吗?独居的个个办公室,有自己的位置角色。我却在这年老多的阿姨大妈前,蹭着办公室,短暂的享受半点快乐。
冬天雪覆盖了双脚,我却用脚来融化这冬的景色。不就在洁白纸上,拨了点墨,让你们的清高变的污浊,实话实说有错吗?
如今沦为你们私人仓库的管理者。用公家的制度约束我,职业的道德鼓励我。可最终你们挥霍,浪费。我只不过是一个代替你的的受害者。可谁,又能证明我的清白,洗刷一切。
淡淡的名利下,不好攀高拍马屁的正直者,也经不起这种套在浊流中的君子,征服你对当权者来说,不过是一种艺术。可惜不是正面的贤能,用在邪恶的自我。
淡淡的忧愁来不及诉说,静待明天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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