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小长假,我回家了。
其实已习惯了南京的生活,故乡对我而言,是亲情的寄托,若是长住,就觉得实在是太小了,种种的不方便。
但我在外时,常常想起家乡的美食。
我在吃饭这件事上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没把卡路里放在心上的时候,曾和朋友把周边的餐馆吃了个遍,但仍然怀念家乡的美食。
比如说我还住在大关乡下的时候,我的外公时常会在清晨就骑着老式的大杠自行车去镇上采买,并捎上早晨的豆干包,我起床时他就回来了,那时还有余热的豆干包子,我觉得特别好吃。
比如说我上学以后,搬到了龙眠河畔,那时我家附近有家卖锅贴和稀饭的早点铺子,锅贴可以外带,但那时没有包装袋的,老板总用报纸裁剪成合适的大小,每到有人买锅贴,就拿起一张,熟练的一卷,再麻利地装上十个锅贴,锅贴在当时十个是一块钱,不大。而我多是堂食,我一直不爱喝稀饭,但把锅贴泡在稀饭里一起吃,就觉得非常美味。
再后来,搬到彩虹桥,那旁边搭了个简单的小棚子,每天卖煎包,又成了我的常去之地。
还有北街小学门口的荞麦馒头,紫来街旁边的肉包子,桐中门口的榨酱面,传名馆的肉丝炒面……
我在外多年,对美食的欲望渐渐的淡了,吃饭对我来说很多时候是为了保持体力,哪怕口碑再好的馆子,也只在吃的时候感叹一句,味道还不错,隔了一顿,就再也想不起来那的味道了。
只是童年时吃过的那些“苍蝇”馆子,却在记忆里久久萦绕,难以忘怀。
可惜如今有幸回味时,也觉得再不是当年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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