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萧让
夏日的窗外,到处充满阳光,一出宿舍门就感到所有的光和热都照射到自己的身上,让人觉得厌烦。
无情的太阳发出诱人的火苗照射着大地,身处烈日炎炎的夏季,令人浑身不自在,无论在宿舍还是班里,都感到自己是一只笼中鸟,被无情地束缚在囚笼里,想飞却飞不出去。
我此刻坐在阶梯教室4里的右侧,不知道第几排,也懒得去数,就是靠窗的位置。班级里所有的同学加在一起和往常一样,都是没有座位多,每次来上课的同学应该都是学习好的吧。
我早已经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无心上课了,教室里的人很少,其实,大学上课就这样,你来我不来,我来你不来,纯属自愿,再说来了又怎样?不来又怎样?还不是生死之外绝无大事。大学生活中的上课这事儿,对于我们同学来说,早已经成了儿戏。
今天的风,我倒是很喜欢,清凉,祥和,舒适,安然,吹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像情人的手,抚摸着柔软的花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老师的讲课方式已经提不起我的任何思绪,令我的大脑注意力不集中,慢慢地飞向了窗外。忽然想到了那首感情温婉真挚的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想一想你的美丽我的平凡,一次次默默走开……”这首歌曲的名字就叫做《窗外》
我喜欢一个人从窗里看窗外,视野无限放大,任意发挥想象的幻,看眼睛所能看到的任何一个地方,产生无数的联想,心里泛起层层的涟漪,给思念一个驰骋疆场的机会,管他什么论文开题报告?管他什么毕业实习表格?此时都与我无关。
虽然客观现实的窗就坐落在我的眼前,但我无法想象心里的那扇窗会何时再次开启。忽然有了作诗的冲动,可是又无从写起。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扇窗,何时开启全凭自己做主,上帝不是在关你门的同时,还打开一扇窗吗?我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又为何柔肠百转冷如霜。不知何时爱上了这句话,这话不是我说的,但我喜欢。
看着窗外的安阳这座城市,我记忆里没有一丝的回忆,无非就是两三人和一座图书馆而已,在这儿待一年,根本来不及和这座城市相爱相亲,我倒是想濮阳了,濮阳那座城市,记忆中她是美丽的干净的,因为我在那里生活了三年,三年,不短不长,却可以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发生。
如果现在让我在安阳市里转圈,我肯定会迷路,不是她大而是根本不熟悉,但是濮阳不一样,我可以晚上在濮阳市里转圈,还不迷路,因为她对我来说,太熟悉了。
在濮阳,我上课的位置也靠窗,每天我都会向窗外看看,看校园,看濮阳那座城市,看我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而在这儿,我看不到任何方向,甚至迷茫,我自己都怀疑,我走的这条路,是不是错的。
我又想起了周传雄的《关不上的窗》里的歌词:“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这首歌是我喜欢的,有时会不知不觉就哼这首歌,我想绿色庄园,想濮上公园,还有濮水公园,去过一次戚城公园,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如今还想再去瞅瞅,看看,转转,喜欢那里的一草一木,我想我可能有天还会回去吧。
看着窗外的时光飞逝,车辆往来奔驰,行人匆匆忙忙,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勤劳奋斗。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对联,是说“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了爱情,求下联”不知道你怎么对?我是对不上来了。
窗外,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辆汽车在不停的奔驰,各自行驶在各自的轨道上,行驶在风里,行驶在人生的旅途中。我该如何行驶在自己的人生路途中?又该向何处行驶?驶向何方?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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