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唐金秀
像个丑媳妇似的,我今天终于被师姐王玉兰带来见我的“公婆”――钱主席等领导,前辈。
王玉兰师姐曾在二个月前把我带到兴化作协交流群,她开玩笑地说省得我“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外游荡”。终于她把我带回“家”了。
其实,师姐没有形容错,跟着做木匠的老许,我重也干轻也干,白天干活,送货,我的心思还在想,怎么把今天的经历,心境写成文,在简书发表。
多少次,老许让我送钳子给他,我却给他笔,让我去做饭,我却在厨房里用手机写文字。老许急了,“你没魂了,魂不守舍,不务正业”。真的,直到我把文字写完,我的魂才还躯体。
虽然几乎都是流水帐,但却觉得满足了自己的心灵,满足了那快丢失的魂。
今天我,夏所珍,华九虹三位新人见了“公婆”。我果真回家了呀。
钱主席就是个慈善的父辈。他的胸怀和学识如山谷一样宽广,博大。见了他,如见父辈,感恩,感动,感激。(他的笔名谷怀,果真如此!赞)
幸见了久违的唐氏兄长唐应淦,感谢他席间带我出去签名赠书给我。
初进兴化作协初进兴化作协
他亲昵地称我为“本家文妹”,让我差点掉泪,这血浓于水的唐家情缘,我倍感珍惜。回席后唐大哥差点要我见证,二人私自离席五分钟,到底干了什么?我怕我酒后吐真言:我只是紧握唐大哥的手两分钟。
我说我的手是干活的手,粗糙,短秃,但我不服命运啊,我要用这手写出我的初心和我细腻的情怀。谢谢唐大哥的赠书,惠存,珍藏。(等以后慢慢拜读。)
我还在此初见了唐刘中学学长陈学文,见到他好亲切,因为我们同出于一个母校的陶造,虽然我还只是个“半成品”,但我会捋起袖子加油干,拼命追赶学长陈学文和师姐王玉兰。
师姐王玉兰的书《沈小菊》,不但沈小菊出了名,更是“兴化出了个王玉兰”,我甚至恨不得喊出“天上掉下个王玉兰”。她的文字如人朴实,清新,如清水之莲。更有第二本书《大沪庄》快与久盼的读者见面。
师姐王玉兰身体富态,她的文字和书也是“富态”,让我情不自禁想起“唐朝美女杨贵妃”。祝福师姐王玉兰,人更加富态,书更加增多。(笑)
席间,我还特地请教了陈学文学长,张学诗是何许人,竟然知道他也是我们兴化人。我喜欢读他的文字。在我写未完结的连载《小六姨娘(三)》时,我百度了一下“请灰堆姑娘”, 竟读到张学诗老师的一篇文。后来我借用了他文的最后一句来结束我的《小六姨娘(三)》
初进兴化作协谢谢陈学文学长,让我得知张学诗老师,让我的心中的倾慕浓缩在家乡兴化。但愿有机会能拜见张学诗前辈。
席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交谈,但是,我觉得还是太快了,我还没听够,还没学习好呢。李局幽默地讲钓鱼烧鱼汤给儿媳妇喝的情趣,讲各种鸟,写各种鸟事鸟趣我还没听够呢。还有他的画呢?王玉兰得到他赠的画,把它裱好作为传家宝传给她的研究生女儿。那又是怎样棒的一幅画呢!
还有《纯小说》主编李冰老师的侃侃而谈,让人肃然起敬!
就像陈学文学长说,我们村的美藉华人院士王存玉到兴化他们的博物馆去参观,他正好出差一样,心中好有遗憾,其感触是一样的。
正如散席后等电梯时,一师兄说,“人生苦短,我能留下点什么?”
是啊,人生苦短,我能留下点什么给后人?
夏所珍说,“我儿子跟我说,赶紧出书吧,哪一天人死了,文字还留着。”(好悲壮!)
是啊,人生苦短,能留下点什么呢?唯有文字。
我不禁想起,前几天在家里收拾,收拾到父亲的真迹。父亲十年前去世的,而再看到他的文字时,我感慨万千。
父亲唐有余先生的真迹父亲唐有余先生的真迹 父亲唐有余先生的真迹
再见父亲的亲笔字,我如获至宝,往事历历在目,他的文字不仅显于了他作为一个私塾先生文笔的遒劲有力,更包含了他对儿女们的谆谆教诲。
爱人如己,凡事忍耐。信耶稣得永生,一生荣耀主的名。
人活着是为了荣耀那位爱人如己,为别人生而自己献身于十字架的耶稣,不为己名,不为光宗耀祖。他活得如此谦卑。
这些文字,我会珍藏,将来传给我的子女,而且不仅仅是她们外公的毛笔字。
那么,我也一样,为什么要进作协?答案已经明了。人生苦短,我能留下点什么?只有文学。唯有文字!
我也盼望将来我也能留下我的纸质文字于后人,为之我会付出努力。
我好珍惜这次初进作协,但愿这只是个开头!
幸福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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