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华
梁平话中有话,单刀直入,他说:“而事实是,尽管沙河先生一生并没有写多少新诗,他为数不多的新诗已经因为那个时代的非诗因素成为一种记忆、一个烙印,我们谁也不能把它抹去。但这不能成为“新诗是一场失败的实验”的理由和佐证。”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流沙河没写过多少新诗?请问,梁先生,流沙河的《草木篇》算不算?《理想》算不算?《故园六咏》算不算?你想抹去,你敢吗?四川有句老话叫“城墙转拐加牛皮”,用来形容某些人是恰如其分的。以前的不说,那么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的中国新诗,应该是比较陌生的,这又怎么能够简单的确定为“失败”呢?
梁平的话让人寒心。梁平攻击自己的前辈时,脸不红心不跳。流沙河创办《星星》诗刊时,你梁平还在哪里?当年,要不是流沙河等人创办了《星星》诗刊,今天会有《星星》诗刊主编吗?古人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人不要忘恩负义,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而报。1957年《星星》诗刊创刊号上发表了流沙河借物咏志的《草木篇》及其他作者的各种流派的好作品,在全国一枝独秀,深受读者欢迎。相信八零后的诗歌爱好者都是读《星星》诗刊和流沙河的诗长大的,大家还记得吗?“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流沙河《理想》),流沙河影响了岂止是一代人?中国新诗的出现从“五四”发轫以来已有近百年的历史,诞生了多少优秀的诗人?可现在又如何?正如诗人鹰之所说:“在当前《人民文学》、《诗刊》这样的老牌刊物,把不痛不痒的生活化口水、唠嗑体、哭穷体当作关注生活、关注民生前提下,在造奖贩子们把名人的插诨逗趣玩里格楞的嬉皮士当先锋前提下,本人倡议我们的民刊、网刊、博刊负起这个历史责任,发起一场“拷问道德底线,讨要健康知情权”为总主题的新生态写作,因为无论任何一门文学艺术,当它不能有效触及所处时代的根本矛盾时,对那个时代而言,它的存在就是可有可无的。那就让那些善于写中产阶级饱嗝体的关系户们去发表、去获奖吧,让那些辫子军把持的官刊去讴歌劳动人民吧,我们就为这个时代的真相、良知写作!”当今之中国文坛,有良心、有责任的诗人究竟有多少呢?指望他们关注民生无异痴人说梦。一些人成天写些写些花花草草,风花雪月的东东糊弄人,看似表面风光的中国当今诗坛,实则是一个混乱不堪、诗人自我安慰的大泡泡。怪不得《人民文学》、《诗刊》诗歌编辑频频遭读者质疑,他发稿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把好乳》作者沈浩波、 “只一泡尿功夫/黄河已经远去”的口水诗人伊沙等一批“三流诗人”。正像人们所说的“一流诗人下海了,二流诗人经商了,只有三流诗人还在玩诗。”
文学如此不堪,究竟是谁酿成的灾难?诗歌堕落当今天与编辑有关,与没有文学批评有关。发关系稿、人情稿、甚至一些官刊把版面明码标价卖钱。或唯名气发稿,每期都是那几个出名的人老面孔,反复出现。评奖是他们,站在领奖台上是他们,规则由他们自己制定,就像篮球场上的比赛一样,他们是运动员,又是裁判,指望公平竞争无异于痴人说梦?所谓文学批评就是邀请几个圈子的朋友,互相吹捧,互吹喇叭,互相抬轿。正如诗人何三坡所说,《诗刊》等官刊已成为三流文人的集散地。当所有的编辑们都愚昧到只信任名气与年龄的时候,文学差不多就完蛋了。我忍不住怀念起80年代,那时候毕竟有几个编辑敢相信年轻人,敢喜欢新玩意。现在呢?偌大一个中国,暮气沉沉,一个像样的编辑都没有。像《人民文学》、《诗刊》等官家的杂志,早已沦落为上等青楼了,几乎是中国三流文人的集散地,平庸文字的天堂。看到它们,你很容易对中国文学绝望。至于说到推动作用,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些人不承认新诗古代诗歌样式上的“实验”,更不会承认新诗的失败。没关系,请你拿出令人信服的作品来去打动瑞典文学院那帮老学究嘛。在人们眼里,新诗不是学古代就学西方,从西方的翻译诗中吸取养料,却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玩丢了,东施效颦,学了四不像,集体意淫,几个诗人成天在自己的小圈子孤芳自赏,自我陶醉,却没想到读者不买帐,诗刊卖不出去,诗没人看,日子越来越难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正的好诗和诗人在民间。如广州诗人黄礼孩主编的《诗歌与人》,是广东目前众多民刊中最具史料价值与典藏意义的读本,被国内外诗界喻为“中国第一民刊”。郑正西主编《网络诗选》、王竞成的《黄河诗报》、苍劲《现代诗选粹》等都是不错的诗歌刊物。他们选诗、发诗不看人说话,不发熟人稿,不发关系稿,不发人情稿,已成为中国诗歌新的“风向标”,越来越受到诗人们的推崇、青睐和追捧!编者按:《家访见闻》摘自《星星》诗刊,甘肃词作者黄永強对编发本文有帮助!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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