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侃成都之相关古蜀的史籍
20181121
有关谈及古蜀的报道、文献、论文等,往往会涉及一些史籍,言者会将其论点与史籍对照,以进行交叉印证,这些印证多为推断,少有实证,主要原因是,古蜀时期没有史料,虽然有一些出土的文物实料,但是并没有对应的关联,也就是没有实证。
在浏览过程中,将这些史籍统计列表,也算对此项事情有一个概况的认知。
与古蜀相关的史籍狭义的古蜀是指从商末至秦入川之前这一段时期,当时蜀地存在的一些政权或国家,从蚕丛开始到鱼凫建国,至秦灭开明,计七百三十年,十三个君王。广义的古蜀还可以向上推,有据可考的能够推至公元前4000年,也就是营盘山遗址出土的文物,中间还有宝墩遗址、三星堆、十二桥,以及金沙。在这个时期,以及与这个时期相关的文物,都没有对应的文字记录,因此就给考证带来困难。但是这些文物又要被说清楚,因此也就只好借助于相关的史籍。
这类史籍有几个特点,比如列表中的9种,这些特点琢磨起来都很有趣。
其一是著作者的属地,只有《蜀王本纪》的作者杨雄是蜀地人,其他人都是蜀地之外的人。
其二是成书的时间,这些书籍跨越千年,但是由于是涉及古蜀,又少有旁证,所以依然具有史料价值,而被人选取。
其三史籍的类型,也可以说是体式,种类繁杂,有官修史籍,有传记,有志怪神话,有礼记章法,不一而足,也是由于不同的体式,从几个侧面记述古蜀的一些事情。
其四是真实性,我以为相对而言,《华阳国志》的成书时间是最接近古蜀的,也就是说该书是记录古蜀时间最早的,起可信度也最大。另外该书所记述的对象也是南方地区的事情,针对性比较强。
另外《竹书记年》的史料性也很强,该书成书时间也较早,且有散失,而在东晋时期再次有竹简出土,在当时也是重大的考古事件,显然在当时也对就当时的史籍而言,有对时间的重视。
其五是选择性,史籍成书也需要引证,引证对象是需要书家进行选择的,选择的标准就是可考可靠性,如今广为引用的《山海经》,在司马迁作《史记》的时候,就是采取了“慎用”的态度,一方面说明作为史家的司马迁治学态度的严谨,另一方面也说明《山海经》的真实性还需要考证。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思考,就是蜀地之外早有关注蜀地之事,但是蜀地之中却对自身之事关心甚少,更不关心蜀地之外,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一现象实在是不好解释,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事实。
在《蜀王本纪》的介绍中,有这样一段话,“蜀之先,称王者有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是时人萌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未有礼乐。”,读起来颇耐人寻味。
有件事情还是需要说明一下的,上述这些史籍,我并没有读过,我只是在其他途径知道了这些,然后又了解了一下相关的介绍,算是知道个概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
参考文献
[1] 傅顺 从环境演化角度探讨三星堆文化消失之原因[D].成都理工大学,2002.
[2] 徐南洲 颛顼·景颇·古蜀国-《山海经》中的古蜀国先代考[J].枣庄师专学报,1986(02):83-86+63
网友评论
古蜀自有特点,独成体系,与外界绝缘,这样说有些夸张,而有趣的是,假如没有文物出土,世人对此绝无知晓,这样的似乎与西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