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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提到称赞美人,绝对少不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两句,而这首诗也是最早记录美人的诗文。通过家室、样貌、品德等多方位来证实庄姜是德才兼备的美女。
当时的人们以高大白胖的形象为美,这也不难奇怪,为什么称之为“硕人其颀”了。
1.咬文嚼字
蝤蛴(qiú qí):天牛的幼虫,色白身长。最初看到的时候不大能理解,形容女子为什么要用虫子这种东西,一点也不美妙。但是,古代不少词语都是用动物来形容女子的身材好。例如蜂腰猿背指的是女子细腰窄背,身形轻盈俊俏。大约是那时候的人们有双美丽的眼睛,关注到的只是蝤蛴的身长而白嫩。
2.这儿的美女高大白胖
由于生存环境较为艰难,人类思想还是以生育,因此“美”这个时期还是以生育能力较好的体型为主。微胖、高大、白皙是美女的基础标准,如果家室良好、样貌端庄那就更好了。
诗开篇便是庄姜的家室显赫,身处于政治漩涡中心,周边人非富即贵。由此可见,从当时便有了阶级为个人傍身的标准。
那么,庄姜究竟美不美?
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已经勾起无数遐想空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更是加深每个人意识中对美人的形象。这首诗的高明之处在于用意向描述美人的外貌,为没有具象化。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一千个读者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唯一相同是“美”。
3.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
孔子解读这两句认为,白纸上才能描绘出美好的画面,暗示礼仪修养。说明女子能够有这样的美貌与她的礼仪修养相关,不仅仅和天生有关。
清人姚际恒称“千古颂美人者,无出其右,是为绝唱”,方玉润说“千古颂美人者,无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二语”。这两句流传的意境远比其本身意思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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