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大的发现是这样的,我最近其实一直精神漫漶不知何所以,每天游走在不知道的路径。从小我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目的性,我始终都没有自己归属感。说到写作,它就像得不到的爱人,很大程度上也承载了我的部分自残形愧,悲哀,悲痛,卑微,自卑。我没说错,我是有的,我相对而言模仿穿透并且表演,我也摸不到事情的彼岸,我深深害怕一事无成这个沉重的枷锁,面对拒绝总会不由自主就采取防卫,人越是多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姿态,或许就不做姿态,那也很难。
直到接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记》,才让它逐渐见了光,我心底的鬼与影。后面又看了《穷人》,对于这样的书信体没有感觉到多么深邃,纪德的《窄门》倒是让我看到了无穷尽边境风光。他写过陀的专门论述书籍,我也查询有关陀的一切事,有关高尔基对于陀的政治风向的评价。我不是很懂,但是放置自身又很好理解,巨大的程度归为个体的时候也没什么难于想象。
我很难想象亲密关系的相处,真正的两人的关系,保持平衡始终是困难的,也正是今天的此刻,我决定把这里再度启动起来,作为我的投稿日志,边缘化的自我并非一定就要见光。
只能说离开推荐榜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我有心理强迫,它非常强大,忍不住拉我下坠,跟随他人的步伐我的节奏会乱。而我终究要走的是专业写作的道路,也就是这个不可得的爱人也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太渴望有人始终知道我的想法,摸着我的头微笑,告诉我很多喜欢听的理由故事或道理,说没关系,我们当然可以,没有事情的。我忽略的恰恰是谁也做不了这件事。离开那个节奏,停下来的几个月时间我逐渐在迷雾中见到了真实的感受和自己的节奏。
或许我也可以写散文,最初十几岁我就是开始写散文起家的,如果不是石城揠苗助长,可能又是另外样子,不过我这么说并不是抱怨,对于别人来讲只要稍微说点什么那就叫他人即地狱了,就是抱怨了。我不是一个天性强硬的,我的心灵可以说是非常安宁的所在,做着不符合我的节奏的事就是巨大的磨损,我想听到的东西终究要从我自己的心中自己去感受到。
如果我说出来对方顶多说,呵,我早就跟你说过。其实我需要的是一种高级别的消解力,不是复仇力,偷懒,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没有必要,也不会有任何的张力,生产力。
我想要的是某种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量,换句话说,就是打个样,可是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出现在夜晚的陌生聊天的匹配中么?就算是在文学路人,也是很难,好像好的话永远必须难听了说才有价值。那我觉得我也不好意思了,我要听的就是柔和的话,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你说了,我不爱听,你也是白说,如果宁可白说你也要那么说,你还是只为你自己着想。不要觉得说出真谛就多大委屈了,我得用我自己的能力去接到,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到任何人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都是空的。
有时我害怕的是我心里的杂音,一些否定太强的字我就觉得无法呼吸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她的感受能力格外细腻。有一部分对自己说,还有一部分是独特的感受与领悟,时刻,时时刻刻,如果有个属性,我的文本是一早就属于散文的。
可是我并不喜欢我在写小说的时候被说是散文,与人交流我是需要桥梁的,而且也不能有第三方介入。好比恋爱,我碰你的男朋友不是你男友多了什么特别,是你忽略了我的感受,我在用另一种方式点一下你,可能这个方式不对,却没有恶意,不会真的采取行动。这不是对于对方的保证,是对自己的标准,甚至无关道德。这些年,我对自己的严苛使我疲倦,可是我一直都在坚持,我从未抱怨过,当我听到有人说,某句话就是抱怨了,我就明白,你只是把我当做没有感情的工具,你不希望和我交心,多的我也不说了。
散文也好比一种生活方式,一个属性,太多的,我为什么一直写作,写作对于我工具类,工作类,疗愈类,我既不可能给人太多而我没有,也不能别人给我犀利而没有爱护。我对于感受的敏锐成都已经达到了敏感。
以后每天拿出两个小时时间研究不同的投稿规则与类型,做出记录,也会记录在文字记录上面,作为一个新生的状态在生长。我感受不到你们的爱,就算生活的对现在你们那一边,我也坚决捍卫我的感受,因为知道这个世界对于我而言别出心裁的出其不意,它对我与我要表达,你们之所以那么说不为别的,只因不懂。
实际目前的这个文体,换个话题,就是散文本体了。回头读了一遍,也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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