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了个全民狂欢的五一假期,省会就出现了零星病例,所以我们又被网上教学了。
这是这个学期第三次网上教学,春节结束要开学了,偶有病例,所以居家上课一星期。三月底,从病情汹涌之地回来的大货车司机,经检测是无症状,其时他全家及亲戚共七人已无一幸免,我们如临大敌,全县无论男女老少机关学校开始居家生活,又上了三个星期网课。这才刚开学了两个星期,正要好好弥补失去的时间呢,再一次按下了暂停键,好在这次范围小,只针对学校的师生。
有点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没有太多的感叹和恐慌。吃过早饭,我找出春节时工会给发的福利凭证,首先到粮店里领了些米和面,又到超市买了生活用品,回家整理课件准备上网课。从2019年年末到今天,快三年了,人心都被打磨出老茧了,可是它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记得最初曾有人预言,大yi不过三年,2022是个关键点啊!
猛地想起来,要论打磨人心,20年前就开始一遭了,2003年非典骤起的时候,那时的恐慌,更胜一筹啊!
印象中也去药店买口罩,但药店已经没有了今天这种一次性口罩,只能买到两包白色棉口罩,冬天防寒用的那种,戴起来很热,戴的也少,一直在抽屉里放了两年,搬家时扔掉了。当时手机和电脑都不普及,我们主要从电视上看新闻,印象最深的是让大家勤洗手,及时地通风换气,加强体育锻炼,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我就是那时买了呼啦圈,每晚在院子里转得满头大汗。学校也封闭管理,不让学生出校门,给老师们编排了值班表,老师轮流住到宿舍里给学生做伴。
恐慌吗?确实有点惶惶不可终日,我们把办公室的门窗敞开,偶尔咳嗽一两声就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萨斯,上完课或者上了卫生间,一遍遍地在水笼头下冲洗手指手面,当时教人们洗手五部法,我一个同事手都洗褪皮了。实际上当时我们全省15例,本地两个病例,是从北京打工回来的外县人。
有一个晚上孩子去了姑姑家,先生去值班,我一个人恐惧得无法入睡,只能开了所有的灯,打开电视,让它一直响到节目停台,我才勉强入睡了一会儿。那种恐惧来自对疾病的未知和信息不畅,能听到的都是萨斯的可怕,呼吸团难,肺部阴影,还不断有医护人员感染甚至牺牲,深深地感谢他们!哪像今天,信息来源那么广泛,你看官媒自媒,信息轰炸,人类几乎步入了无隐私时代。
当时不断有人批“老广”,说他们喜食野生动物,饕餮之徒,招来了病毒,非典是对他们的警告和惩罚。但非典持续的时间比较短,有人说病毒害怕高温,夏天来临时疫情消失了。为什么新冠这么不讲规矩,三年了,仍然如山火一般,这里扑灭了,那里又燃起了。这些病毒,有变狡猾的趋势?科学的进步提高,如何才能跑赢这来无影去无期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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