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是童年的季节
光芒是黑暗中眼睛的颜色
花草并非如秋声到来般软弱
而树木好似大地之灵沉默
草木我们这一代
我们这一代,是匆忙的一代。蒋方舟在《我们这一代》之中提到,七十年代饥馑慌乱,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九十年代只有散乱的青春记忆。而已经处在成年之际的零零年代的人,焦虑之下隐晦的勇气是我所看到的特点。
我们生活在一个匆忙的时代,生活节奏匆忙,胜负真假的评判标准匆忙,创作欣赏匆忙,快速输出而缺少快速输入。为了快速获得收入,人们也在快速消费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微信这一个新媒介的出现让我开始反思,社交网络的便利让人与人的时空距离缩短,但是情感距离却在增大。手机占据了很多人的生活,用视觉处理问题的能力被培养,一切不能引起视觉刺激的“无聊”的事物被放大,而与这些“无聊”相关的伟大却被丢弃了。
人们获得知识的手段渠道越来便捷快速,对于知识的尊敬和反思变少,却少有人真正尊重内容,明白这依旧是一个内容为王的时代。专业之间的界限被模糊化,以至于人们误以为自己了解大量的知识,很博学多才。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人们升入天堂,人们直堕地狱。”狄更斯在《双城记》之中睿智地看穿了时代和人的本质。我们所在的时代,是充满了无限挑战与机遇的时代,它世俗但是相信人的努力,同时它也是一个不断触碰着道德底线和阶级固化的时代,人的价值被压榨和剥夺。
人生活在这样一个牺牲和发掘价值的时代里面,身体生态和精神生态早已经不能够被妥善照顾。我看到的个别现象有猝死,有应试教育下的儿童,有城市和农村里面同时存在的各种各样的“病”:焦虑、愚昧、狂妄、隐晦。我们在消费时代里面消费着社会的良知,也在消费着社会的价值与光明。
我们是曾经怀着信心,想要改变时代和世界的二十一世纪的生长起来的花朵,我们是在应试教育的改革浪潮与社会压力下不断追求生存的少年,我们是最先被推出偏居一隅的遐想,独闯自动化时代的一群青年,我们是这个年代的所有社会流言与脉搏的总和,我们的声音曾经是国家的声音,而如今却隐晦成了我们自己的声音。
沉默,变成了一种泄愤的武器,用来刺伤自己!
而如今的我作为这个时代的一员,满怀信心地去看待这个早已经被固定的时代的样子,还会从心底里涌出一种被按耐住的勇气,我总希望与期望着不同这个年代的人能够走出舆论里和新闻报道里的模样,活出真正的也是真实的自己。
夏光满籽,草木卓绝夏光草木
知夏为光,愿用微笑迎接春暖花开的大海;结草抱木,愿世界以善良、宽松、真实、温柔以待。
夏光不是一团明亮的火光,而是碧天里的一颗星星,不断闪烁的时候等待滴落,等待着光芒散尽那一刻,用温暖的眼神看着人间的美丽。
诗像是嘴唇之中嗫喏而又继而翻滚的语言,是辗转反侧茶饭不思的梦境,是绫罗绸缎披麻戴孝的苦乐人间。文字是需要不断前进的,这正如艺术,像是历史长河之中不断被人发现和创造的,精神的美丽和思想的卓越与崇高。
夏光深知在这样一个浮躁和匆忙的世界里最难的就是保持一颗初心,就是把美和善奉献给更多的人,让他人在依旧“内容为王”的世界里感到一丝温暖。夏光是倔强和偏执的,不愿意放弃对诗的挖掘,不愿意放弃写文的脚步,不愿意放弃你们。夏光同样是纯粹的,单纯的写作目的,单纯的坚持和相信,单纯的有自己的“位”和“本分”。
夏光写作已经十几年了,在写诗和撰文的中间,经历了很多艰难回味的苦难,这些苦难变成前进的种子,也成为夏光不断发掘自己的内心力量以及发现人和世界的不竭动力。写诗和写文一样,都是孤独的,只要你能够忍受孤独,并且承受坚持回味与体验苦难,你的作品就能够真正的打动人心。
夏光是个不太会讲话的孩子,因为家里小时候的贫穷而产生一度的自卑心理,父母的感情不和而出现了早熟。
在山区教育水平低下的学校里面受到校园欺凌,在努力学习让成绩变好之后受到同龄人的孤立,在努力走出大山的途中受到中学老师和城市同学的冷眼嘲笑,文理分科之时应试教育的功利性对写作的压力。
奶奶去世时毫无作为的痛苦,家乡的消失和童年的过早消失,父亲遇人不淑被经商伙伴欺骗,母亲身体不适使我感到家庭的重担和深深的无力感,因我的不善言谈而被同行竞争排挤。这些种种的疼痛的苦难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在记忆的角落里面刺激着我的前进,因为不拼命前进的话,就会没有资格在一个不属于我的时代里变成一个真正有担当的成年人。
所以夏光是这样来经受苦难和面对苦难的,夏光不做软弱的等待苦难降临和等待救援的人,夏光是不断生长的拥有勃勃生机的草木,是生也柔弱死也坚强的草木,能够遇弱则强,遇强则弱,永远有信念和前进的勇气。如果你和夏光一样,在经受着苦难,那么请从内心发现那个勇敢的你自己,勇敢的面对和接受,然后战胜困难。
夏光满籽,草木卓绝夏光满籽,草木卓绝
坚持喜爱的事情,坚持寻找自己和发现别人。
诗人喜欢在苦难之时写下脍炙人口的诗篇,这些所有的脍炙人口来自于对自我内心不断的质问和追寻,同时来源于对外面的人和世界的好奇。
我一直好奇在诗词中的“我”的独特的力量,“我”是作者本身,承担着作者本身的责任,和作者本身的情感,同时也是一个意象,用来寻找众多读者之中独特的能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一位,这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我在写诗的一度曾经惧怕出现“我”这个字眼,害怕把心敞开会让人觉得我太滥情,而没有回声。
每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的灵魂,都需要别人的倾听和理解,我在否定和质问自己的同时,开始去发现别人,发现隐藏在大千世界里的不同的小小世界,因为我知道,它们叫做真实。
希望我手写我心,我眼看世间,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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