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小话源自入夜惶惶却又从容的矛盾时分。
奉茗案上,却放不下迷惑,心流怪张。
从容何来?惶惶又何往?
细问盘剥,似抽离,又似无章。
心道,琐事难管,那就不管也罢。
至此忽然从容又入定几分。
托腮斜看窗外,江波倒影疏清浅,垂眸流转案上,狂草涂鸦谋意延。
呃?应该就是这个了!
长期以来,自己好像一直受环境影响,拼命在外部的“技”上面投入了太多,制造了太重的沉没成本,于是许多事,不仅有了想赢怕输的心态,还渐渐活成了别人的影子——方法上的模仿,事业上的照搬,比比皆是。
可是我好累……
疲惫之余,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忘记了些什么,所以累得不行。
那是忘记什么呢?
以前,我好想能做出一个作品,让豆姐讲课时也能像润总一样,要配置三台电脑随时待命才能确保顺畅运行,像涛哥大神作品那般的榜样。
所以我拼命学拼命做,却一直做不到传说中的状态。
后来,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弃了这个想法。
到了昨天,为了豆姐今天的课程,我顺理成章再次接下任务。而这一次,我不再想做一个大神级、带有轰动效应的大作出来,而仅仅只是想做一个,我闭上眼睛就能够想象出来的简单作品。
只不过,我需要把它做得协调一点、真实一点,忠实于我想象中的样子,就够了,就这么简单。
最后,我做出来了,很简单的作品,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贴合于思想的模样。
做出来后,我心里舒坦了,所以今天算从容的。
但,做出来交付使用后,音控却慌了,因为一台运行作品的服务器居然当机了。
什么情况?
原来一直追求而不达的、涛哥传说中的神作竟然出现了?!
我用了一个下午来思考这个问题,到现在凌晨时分,我想我渐渐有些答案了。
这个答案也许就是:内外有别。
何为内外有别?
所谓的外,就是上述所说的那堆废话,原来我一直都在向外求,从外界学技术,与外界比高下。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压力竟不知何时已悄然产生,而我不自知,于是盲从、于是沦陷此间,不能自拔,不能出离。
而反面,偶然间,我累了,没有力气再向外求,只能可怜地、无力地去做意识里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只向内求时,世界变了,变成了我曾经无论多努力都怎么也实现不了的样子,且,此间因为简单,另外又收获了意料之中的从容。
多年前,我曾经白痴般地问过自己几个问题:
我总觉得古代人,肯定我们的祖先们也存在着让人无比敬畏的文明,可是先人们的文明究竟是些什么?到底取得了多大的成就?
为什么那些文明和成就到了今天,就总被说成是糟粕呢?或者换句话说,为什么后人们会对先贤创造出的文明变得不认可,不接受,甚至遗弃了呢?
而今天突然间有了这样一种感悟,似乎对应上了许多年前生成的那几个疑问。
这答案可能也很简单——因为,先贤和后人也许根本就没有跑在同一条路线上。
此话怎讲?
在曾经的先贤世界里,佛修心,道修性、儒修行,这些个三分天下的信仰,支撑并指导了社会形态、观念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概括起来还真有点由内及外的意思。
而反观来到现实世界,科学技术的日新月益让普世的人们自己渐渐幻灭了信仰,渐渐的把文化信仰变成对力量、权利狂热的追求,由外而外的特性逐渐明显,并且越来越烈。
这也许就是区别,内和外的区别,也是另一种阴和阳的表现,我理解。
同时,我还脑残地认为,阴阳平衡应该更合理些,由阳到极阳始终只会是一个失去平衡的假象,终究引发动荡。
我想,想明白这个,以后可能就不会经常感到这么累了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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