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作者: 夏花说情感 | 来源:发表于2020-04-10 21:24 被阅读0次

        文/夏花•原创

        图/网络

        那年是哪年?是二零一一年,我爷爷走的那年;是我放弃学业的那一年;也是我背井离乡的那一年。

        文字总是让人倍感亲切的,它能读到你的心上去。我写的欢喜,你读的欢喜,就够了。想要读懂它,就很难了。我们喜欢一首音乐,大抵都是因为有了旋律才去听词的。入如文字,如那些旋转在半空中美妙动心的音律一样,看着听着都是美妙的,像要找个人来懂透它,那是很难的,故而人常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难寻觅!

        那一年,好像是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初中毕业,差了十几分进县一中,最后普高实验班录取。我的老师跟我一直像朋友一样,她了解我,第一时间跑到我家,让我爸第一时间把我的普高实验班里学费交了,老师临走出门,却被好心闹出了一场事。

        那时正值爷爷病重,爷爷哪都行,就是一辈子都重男轻女,觉得女娃子是没有什么必要读书。看到老师来家里,一路追赶到马路边,把我老师骂上车,我老师当时也是极度气愤,为了我和我爷爷吵了一架。那是一场极尴尬的场面,为人师表,秀才遇上兵,我的老师又是极度正义的人,难免是一场大气。这场大气是因为爷爷老糊涂了,说他病了,需要我这个孙女来照顾他,我的老师就是坏人,故意把我弄走。我看着年迈80多岁的爷爷说出这样的话,想是他病重,着急了,有些糊涂了,害怕老去,也的确是需要人照顾的,谁不想老来有人照顾呢?再加上自己的分数没有考上理想的县一中,更加上家里家境已经负担不起学费,也就在那一刻便不再执着那份东西了,顺其自然的妥协了。

      我对我的老师至今充满了歉意,她好在是通情之人,更是知心朋友一样的老师,她为我来回奔波了好几次,最后在我的说服之下,她还帮我要回了已交的学费。我所有的同学们,在那之后历经了一年多,在我各种解释中,才相信我没接着读书,他们那时怎么都不相信的。学友就是学友,曾经一起奋斗无数个日日夜夜走过来的人,多少是了解我的。那时几个月之后,爷爷也就走了,走了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记恨什么,只不过是老思想,老观念罢了,这么多年在外面经历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也没有后悔过什么选择,只当是个回忆罢了。

        送走了爷爷,我好像不知自己的路在哪里,在父母的安排下,一个16岁的姑娘穿着一身男孩子的旧衣服,壮里壮气的背着行李去江苏亲戚那边找事做。那是一条未知的路,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只是在电视上知道有个江苏卫视,知道它是高楼大厦,并不知道它到底有多远。后来在火车上一路的睡,一路的醒,醒来时看不到故乡的山,故乡的云,才明白这段距离的长度,已经是没法想象了。

      可能是因为太年轻了,那时的自己还是个孩子,对于这样的选择,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也就在那之后,出来的一两年里都没有想过给家里通电话,报平安,问候父母。

        多年后的我长大了,回想起那年经历的人和事,那些迈不过去的坎也随着时间迈过去了,所有执着的东西就没有那么的执着。我二十七岁不到,就已经看了太多的生死,看了太多的败败荣荣,名利头衔这东西,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值钱。每个人都是平凡的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拼搏努力着。文凭是一片铺脚垫,而能力更是一道金刚墙,无论你是哪出来,从哪把你挤到这个外面繁华都市里的,靠的最终还是自己。

      我们不能放弃的,永远是自己的思想,需要克服的,是我们的情绪。时间是一剂良药,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的伤害,都会慢慢变得轻淡,好像是因为有了它们的存在,你才会越来越珍惜现在的一切。除了自渡,无人能渡,除了自救,无人能救。有思想,有格局,你才能越走越远。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八•随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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