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蜗牛
几十年前,我们村就掀起了打工热潮,男人把老婆孩子留家里,自己一个人外出挣钱,有生意头脑的就在外面做生意,没有生意头脑的就学技术,最差的也是靠劳动力挣钱,但不管怎样,都比种地的收入高。
男人长年在外面,定期往家打钱,女人在家种地带娃,也有些收入,因此出现了很多万元户,乡村生活过的有滋有味,但是当时科技还没这么发达,还没有智能手机和微信,人们的娱乐工具也只有电视,也没有那么多男娼女盗,即使有,也是偷偷摸摸,无人知晓。
饱后思淫欲是再正常不过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如狼似虎的年纪,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欲望,男人随随便便一勾搭,便开始苟合,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的奸情,明的暗的,让人啼笑皆非。
听说有个女人,稀里糊涂被同村的男人睡了,因为那个男人大晚上去给她钱,她以为这个钱是和自己上床的,就主动宽衣解带,把男人带进了温柔乡。结果第二天她丈夫打电话回来,她才知道这个钱是那男人借她丈夫的,他只是来还钱而已。挂了电话,她又气又恼,觉得自己白白被睡了,越想越生气,就跑到那男人家里闹,说那男人大晚上去她家勾引她,骂的特别难听,男人的老婆听不下去了,就开始和她对骂,最后上演了一场撕逼大战,两个人身上脸上全都挂了彩,好不热闹,这也成了围观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女人的丈夫知道被戴了绿帽子,回来把她狠狠打了一顿,女人一气之下要喝农药自杀,人被抢救过来了,丈夫却留下了心病,总是疑神疑鬼,但凡和女人走的近的男人,他都有深深的敌意,女人一旦被贴上了婊子的标签就很难撕掉,别人一提到她,名字都省略了,直接叫她小骚货。
一失足,就很难上岸,有天半夜,她趁丈夫睡着后偷偷跑了,至今音信全无。有人说她是和野男人私奔了,也有人说她被骗进了传销窝,至于真相是怎样的,她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令人唏嘘。
还有一个女人,和小叔子合谋把患病的丈夫害死,然后嫁给了他,由于家庭经济原因,婆婆虽然对大儿子的死耿耿于怀,但想到小儿子因此讨到了老婆,也就一直对外宣称,大儿子是病死的。女人嫁给小叔子以后,心安理得的被宠了一辈子。洗衣做饭干家务都是男人的,地里的活也是男人的,女人只需要撒撒娇,叫声累,男人就让她哪凉快在哪歇着,决不会累到女人半分。女人爱打麻将,冬天天气冷,男人就随身带个坐垫,自己把坐垫暖热之后才开始让女人坐,牌友都笑他,都老夫老妻了,还跟宝贝蛋一样疼老婆,男人也不管,依然高调秀恩爱。
羡煞旁人。
有人问女人,她是怎样把丈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指指下面说,用这个。她说男人都贪吃,只要在床上把他伺候好了,床下当牛做马都愿意。不得不佩服女人驭夫有术,可以让自己免受风吹日晒的劳作之苦。
据说男人去外地打工,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一是担心女人不会照顾自己,二是实在想的慌,身体的煎熬大过挣钱的动力,于是干十天半月就往家跑,因此别人送他一个绰号叫“不满月”,外人看来,都是他对女人的款款深情。
可讽刺的是,女人因急病意外去世不久,男人就又找了个女人,原以为是伉俪情深的夫妻,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贪恋床上那些激情罢了。
逝者已逝,不想过多的评论,但从中可以看出一点,床技好的女人,有很大的优势得宠,即便是在农村。
风流娘们有风流娘们的情史,人们津津乐道的也是这些女人,可还有一种女人,人们一旦讲起来,就直摇头,并叹息道:“现在的人不知怎么了,都跟疯了心一样,全乱套了”。
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和偷男人联系到一起,她们看起来老实本分,朴实无华,就是那种不会开玩笑,不会吵架骂人,不会讲黄段子的农村女人,在成为留守妇人后,竟然也饥不择食,把男人领回家。
于是有句顺口溜就流行起来:男人挣钱养家,女人水性杨花。
看似调侃的话,却也道出了农村留守男人或者女人的婚姻现状,长期两地分居,对夫妻双方都是极大的挑战,诱惑无孔不入,再稳固的感情,也不能保证不会被强有力的怀抱或者柔软缠绵的身体冲垮。
有很多人说是科技的错,有了智能手机,有了微信,虽然人们联系更方便,但也为偷情提供了便利条件;有了快手,抖音等等,看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视频,身体也开始变的不安分。
这个锅,它们不能背。只能说是因为人们手里有了钱,农活又是机械化作业,不费事,相比以前,闲暇时间更多,有钱有闲,思想又处于半开化的状态,除了男女之事,没有别的事儿比这更有吸引力了。
不是谁的错,是时代发展必然经过的一个节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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