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喜爱法国梧桐,蒋介石就在庭院里种满了法国梧桐。
我相信必定会有很多人看到这句话,下意识想到的便是有关爱情,关于浪漫。
说实话,头一次看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一本不怎么有名的杂志上。就是一晃而过的“身影”,我想到的同样是爱情、是浪漫。
开始认为无关信仰,无关生活。
只有未熟的浪漫一生。
如今再看到想到的却是信仰,一个人的信仰,把对人的爱当做信仰,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他的信仰不是国军党派,不是获取南京,而是宋庆龄。单单一个人的简单名字,却可以触碰到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在外是国民党的核心领导一切的一切。
在家卸下所有防备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丈夫身份。
如果把对人的情感做为信仰,我想这是真的好。永远的赤子心,永远的纯净。
因为一旦人心一深入另一人心,如果中途无意外无分歧,这份情感肯定是深入骨髓,深得吾心。
爱屋及乌,我喜爱你喜爱的一切包括你自己。
曾记早早以前写过一篇有关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故事,却是因为没有保存,而遗失了,几千字的文字。再想写却又写不出,我没有好好善待自己辛苦写下的文字,由此可见写文不是我的信仰。
何为信仰,何为我的信仰,如果是万物,可能有人要怪我贪心了。
是行走,行走是我的信仰,永不止步的行,待到日落再息。
总有一束光,是永远指引你走到终点的,别说你没发现你没看到瞧见。没有人不想到达终点取得胜利,没有人不想结束人生这场漫长的散步,问题是你有没有能力跟着这束光的方向前进?有没有勇气开始?有没有没迈步就退场?
把对人的情感、对天地万物的情感、对生活人生和生存当做自己的信仰。
我想这是极好的。
岁月河川,故人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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