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会玩魔方,怎样旋转都不能让每面的九宫格成一色。一日,看小侄女把每一格上黏贴的不同颜色都揭下来,再把一色的黏到同一面上,恍然大悟:魔方还可以这么玩呀!哈哈哈……
祯儿背诗
祯儿刚刚会连词,爸爸妈妈就迫不及待地教给她背诗。从最简单的《悯农》开始。
妈妈:锄禾日——
祯儿:当午!
妈妈:汗滴禾下——
祯儿:土!
妈妈:谁知盘中——
祯儿:餐!
妈妈:粒粒皆辛——
祯儿:苦!
芳爸说养育不好孩子长大了会变成白眼狼。
芳儿解释:“白眼狼就是小孩小时候不听话,长大了会变成一头狼!”芳儿竖起一根手指,翻起白眼珠继续强调“而且!眼睛还是白色滴!”又恐怖又好笑。
祯儿过年跟啸啸哥哥玩捉迷藏。祯儿躲在西屋的门后面,哥哥到别处去藏,藏好后大喊一声“好!”祯儿就颠颠地挪着一双小腿去找哥哥!看看房门后,“咦?”没有!看看窗帘后面,“咦?”也没有!看看书桌下面,噢!一个大脑袋——“哥哥!”祯儿的小脸顿时笑成一朵盛开的鲜花。有时,不等哥哥喊“好”祯儿就跑出去找;有时哥哥会故意一下子让祯儿找到;有时见祯儿老是找不到哥哥就主动现身。每一次短暂的别离,随后就迎来一次期盼相逢的欢喜。以至于,祯儿清早醒来睁开眼,头一句便是“找哥哥!”
待到祯儿不肯吃感冒药,唤来哥哥。哥哥十万分的温柔声软糯语:“多多,吃药,吃完药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好!”祯儿脆声应下,一口吞下满满一勺药!
越简单,越快乐。我们怀念童年,怀念学生时代,更多的是怀念那一段纯真无私美好的心境。长大后沐风栉雨,开始明白世间事多与利益纠缠,少有至真至纯之情感。我们待老同学依然如初见,多半因心有不甘,想要留住曾经鎏金岁月的真挚,结果却往往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春节有惊喜,去年新年当天,祯儿一个人从沙发颤巍巍走到电视柜,喜得爸爸妈妈合不拢嘴。今年,祯儿进入语言敏感期,时时不忘温习新学会的词语。我们教会她叫“好爸爸”,她知道“好”是一个很好的词,举一反三,自己联结到很多称谓上。坐在走亲戚的车上,我听见祯儿自言自语地嘟噜“好爸爸”
“好妈妈”“好姐姐”“好姥姥”“好姨”,我们都笑了。
爸爸给他的学生补习功课,人家过意不去,来我们家送了一提奶、一箱火龙果——喜庆的红色的纸箱盒子。祯儿一下扑了过去,嘴里大叫着“发财啦!发财啦!”大过年的,可把爸爸给逗乐了。
祯儿小名唤作“钱多多”,可能真的对钱超级敏感哈。大年初一,去三奶奶家吃团圆饭,老奶奶从里屋拿出红版的百元大钞发压岁钱,给哥哥、给姐姐,祯儿黑溜溜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奶奶手上的钱,看奶奶朝自己走过来,立马伸手去接,“多多的。!”那财迷样,甭提有多惹人笑。
祯儿爱财的故事还有续集呢。晚上,爸爸给芳儿听写汉字,祯儿在沙发旁安静地剪纸片玩。爸爸听写到“才”字,“发财!”祯儿手里拿着剪刀,嘴里突地蹦出这么一个词来,妈妈惊奇地睁大眼睛,再看祯儿,手握剪刀,淡定地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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