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旷日持久的矿事
前些天,还是小骨朵,粉红粉红的花瓣被一层薄皮包裹着,像小拳头被人攥着,伸展不开。没几天,一下子就都挣脱了,自由了,在枝上欢闹。
感觉作者的描写很有意思,花骨朵像一个生气的小孩,绽放时又像被哄开心似的,生动又形象。
我听到了连续的爆炸声,只是一声比一声弱小。一股大水从矿堆上漫下来,向洞腔漫过来。
走出洞口,我看见老覃的爱人在厨房外边劈柴,斧头高高扬起来,急急落下去,柴火断裂,没有一点儿声音,像极了无声电影。
陈年喜写意外、离别、逝去是云淡风轻的、是戛然而止的,这或许是因为他比普通人更明了生命无常,着墨再多也是虚无,倒不如让那些与之相关的人在自己笔下飞走,给读者更多时间思索人生。
放下电话,在工棚外,我坐了好长时间。从这里,可以看到宝天曼风景区,花白的裸岩高耸入云,山水如画。据说再往山那边,就是洛阳地界。天真正热起来了,高处,低处,所有的花都已谢尽。
作者的情感表达总是这样淡淡的、沉静的,明明是个晴天霹雳,可读起来忧而不伤,情感不是直接表达,而且寄托于周围事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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