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早上,天蒙蒙亮,早市上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卖货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市场上飘荡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吸引着南来北往的顾客。
老张开了一家早点铺,卖些豆浆、油条、豆腐脑什么的。每天上午十点左右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顾客了。
老张一边收拾着摊子,一边眼睛望着斜对过的“红霞发廊”。心里嘀咕着:“这已经好几天了,怎么店门一直关着?要是往常,尽管发廊开的晚些,上午九、十点钟也该开门了。怎么地也得吃点饭呀。可是,这已经好几天了没看出有啥动静。莫不是这人走了?不干了?还是有啥事?”
老张正在胡思乱想中,就听到有人冲他喊了一句:“老张,收摊了,把摊位费交一下。”
原来是周老二,老张冷不丁被喝了一声,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哦,是二哥,哦,您说什么?”
周老二看到老张魂不守舍的样子,在看到老张目光瞅向发廊。于是,带着邪淫的笑说:“老张,莫不是心里痒痒了,想要找那个娘们……”后面的话周老二没有说完,用“嘿嘿”的笑声替代了,其意思就是“你懂的。”
老张红着脸,这才回过神来。他没有理周老二前面的问话。直接跟周老二说:“二哥,没有,我是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二哥,我怎么感觉这个红霞好几天没有营业了,这门始终那么关着,好像就没动过。”
“咦?是吗?”周老二听到老张这么说,他也把目光转向了理发店。这个理发店因为用的是一间弃用的房子,红霞平时就住在里面。所以,周老二也不怕她跑了,管理费一般都是提前交一个月的。周老二平时收管理费都是那些推着车的,或者是挑着担的卖货人,这些人有时候来一天,有时候就不来,所以,摊位费是按次收。
听到老张这么一说,周老二也觉得奇怪。于是,就向理发店走了过去,老张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眼睛却始终注意着周老二。
周老二走到发廊门口,看到门的确是关着的。门帘也是放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周老二一边拍打房门一边喊着:“红霞。”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声。门却开了一个缝,周老二感觉闻到一股臭气。
他又喊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回音。周老二尝试着挑起门帘。臭味更重了。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人气,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
这让周老二心里感觉很不好,他向屋里扫视了一圈,的确没有发现人。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里屋的门上。
这是个拉门,这个拉门关的紧紧的,照样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况。“是进还是不进呢?毕竟这是个女人,尽管做的是那种买卖,但是也不能无所顾忌地就闯进去,一旦看到……。”
周老二正在琢磨,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把周老二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二哥,什么情况?”原来是老张看见周老二喊着人进了屋子,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正好自己也收拾完东西了。于是,就赶过来看看究竟。
“他妈的,吓我一跳。”周老二意识到是老张,惊吓的火气立即发了出来。
“二哥,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老张赶紧赔着笑。然后,继续问道:“二哥,什么情况?”
周老二骂完了,心气也平复了下来,“鬼知道,你没看到没有人吗!”说完有转头看向里屋的门。
“咦?怎么这么臭呀?”老张随口说道,他也望向里屋的门,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变得越来越强烈。
“红霞!”周老二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他回过头跟老张对视了一下,从老张的眼睛里,周老二看到了支持。他们都想知道这里屋倒底是什么情况。
于是,他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周老二试探性的拉了一下门,门没锁。
周老二又加了点力,门被缓缓地拉开了。
倘若周老二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去拉开那道门。这是他最后悔做过的一件事。
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即使是后来的日子里,他还往往从噩梦中惊醒。而且,这件事已经沿着影响到他跟老婆亲热了。
屋里的床上是一个巨大的东西,说是一个东西,是因为已经辨认不出这原本应该是个人。
这个东西比正常人大了许多,就像充足气的绿巨人。但是,还不是那种完全的绿,黑一块,绿一块的。这个臭味就是从这个东西上发出来的。
周老二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老张在他的身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只是感觉周老二打开门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样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他抻着脖子,想从周老二与门之间的缝隙往里看一看。
这时,那个巨大的东西两个凸出的眼睛开始滚动起来,突然从眼睛的位置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堆白色的蛆虫顾涌着,有些被挤掉下来。
一看到这个景象,周老二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涌,转身就向外冲去。
老张发现周老二突然转身,下意识地向旁边躲闪。尽管这样,还是被周老二撞了一个趔趄。
周老二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他冲到屋外就开始呕吐起来。紧接着,老张也冲了出来,两个人在发廊门口,一左一右,声音忽高忽低地呕吐起来。
经确认,屋里的尸体是红霞,已经死了两天多了,尸体出现了巨人观现象。
是谁杀死了她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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