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是极具戏剧性的讽刺意味。譬如说,衣架上倒挂着仅存一只空荡荡的袜子,书桌上耷拉着身子的露出空洞的花心的向日葵。还有对面镜子里那个一脸意味不明笑意的女人。我是很愿意用女巫的名号来自我称呼的。因此,一切的不合理的荒诞的行为便有了理所应当的解释。
我虽然更喜欢宅在家里做着乱七八糟的枯燥的东西。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用,我倒很愿意在上面花费些功夫。以至于我平日根本无心的观察自己在说什么,常常显得语无伦次,逻辑混乱。当然,这样一来,大家更不愿意和我交谈了。但我还是愿意出去散散步的,偶尔来晒晒我苍白瘦削地如同竹竿的腿。别小瞧它,它是很有力气的。我有时难免不高兴,便伸出腿把一座路边闲置的草屋踹得茅草漫天飞。这时,镇上的一些小孩子一边像愤怒的公鸡一样冲回家,一边还不忘兴奋地掉过头笑嘻嘻地望着我,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真是一群无聊到可怕的小孩子,我撇撇嘴走了。
我的步子还是如此的散漫不羁地拖嗒着,我很欣赏这一点。这无疑又引起镇上那群无所事事的女人的嘲讽。她们时而交头接耳地小声交换自己的观点,时而挺身而出一脸正气地斥责我。我自是不做理会的,绕道而行。接着,有着夸张的肌肉的男人挡在了我面前,我不是很想看他,所以,他把这认作是女巫害怕的证据,于是得意洋洋地让我向镇上的人们道歉,因为我污染了镇上原有的平和安宁的风气。我只觉得满头问号,当然这并不影响女巫大人把面前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孩子打了一顿,于是,在越来越激愤的声讨中,我又自顾自地施施然地踱步回家了。
这真是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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