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始终是童话,而幻想也只能是幻想,这是不能够实现的逻辑,却被用来定义为神马这一奇葩?
思想应该是张狂的,不受于任何界限。然而疯狂起来,连思想未免也变得疯狂。这不是一种讽刺性的意味,又或者是变质的玩笑。
一半是疯狂,一半是微笑,真是个疯子。并不是意味着就可以获得面对生活的勇气,生活则又是另一种方式的选择。
矛盾体在体散发出弥漫的硝烟,一旦疯起来,可能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战斗罢了。输赢又怎样,我不过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观看着,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理由。这还是我吗?
我仿佛间听到了那声声空悲的呼唤,那是来自何方?最终回应的也只不过是沉默,沉默无言,也不语。那是最深的寂静,来自那已经开始了的荒谬。
一切如戏,倒不如无为无欲无所求,倒也是一种难得的洒脱。入戏太深,无法全身而退,倒不如假装若无其事地旁观着。
此时此刻,也忘了身在何处?也许在那枯灯前保持沉默,也许在那香炉里,听见那焚香的祈祷;也许在那木鱼前,虔诚地听着那敲出的声音;也许还能听见在钟声,细细地传入我的耳膜,像是在对我悄然诉说。
当一切落尽,也终究是一场眠空。心是寂静的,不受任何事物控制,也不再是那么地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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