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底层,最大的风雨莫过于打工,且看蛙的打工记。
初到上海,便有了一颗潮湿的心。不是因为梅雨,而是一则听闻。当五湖四海的朋友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便有了五湖四海的人生。我是听一位湖南的朋友说的,那年他到了上海,没有带身份证。一下车便被审查羁押,随即遣送。当火车走到株洲的时候,他们被撵了下来,距离长沙还有较远的路程。同时他们被赠与一段话,“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人,不要相信上海的天空总是一片蔚蓝的。”
每当提篮小卖结束,我是很喜欢呆在外滩的。夜的湛蓝,东方明珠灯火辉映的圣洁,与黄浦江的风送一篙轻,她很妩媚,我亦动人。
直到遇着一位巡警,他嘲讽地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谁?”是啊,在他眼里,我连皮皮虾都不如。
我那五湖四海的朋友日久见人心。一位貌似恭谨的朋友尖酸刻薄着自己与旁人。他说自己是逃犯,萧志军他们也都有灾垩在身,仿佛混迹上海的都是一帮灰孙子,仿佛富贵的大上海露着的那条肮脏地苏州河。
最后正如萧志军所说,他们坚守阵地,我却做了逃兵。
聂卫平曾说,在北大荒,他没有提升多少棋艺,提升的却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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