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假装一下,让我们拆散你所有的器官并且把他们放在桌子上。
感受你的心跳;想象它在你之外。你不会看着你的心脏,想:“那就是我”,你会想:“那是我的心脏”。
现在感受你的呼吸。感受它和你的心跳同步,这两个都不是你经常注意到的,两者在不断运动的。你不会说,“我是我的呼吸”,你会说:“我在呼吸”。
想想你的肝脏,和你的肾脏。想想关于你的骨骼和血液。想想你的腿和你的手指,你的头发和你的大脑。你客观的看待它们。它们只是一部分。它们最终(大部分)是可拆卸和可更换的,它们都是完全暂时的。你不去想到它们而看到“我”。你想到它们看到的是事物。如果你把他们分开,它们只是细胞的汇编。你不会看到它们并认为:“那是我!”你认为:“这些是我的”。
为什么当我们在编译或附上它们时有些不同。
能量是有浓度的,有沉重的存在感,在你的胸部和咽喉也许还有一点儿在你的头部。它们是集中你在你的腿上感觉不到自己。你的手臂上没有情绪。而是在核心。
在同一个空间我们意识不到与器官共存,但是我们能意识到能量。如果我们远离后者,还会剩下什么?那里有什么?当你不在了还有什么存在?
你是否曾经坐在其中? 你是否曾经与之同坐? 你是否感受过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并且意识到这些部分不是“我”?你是否曾经感受到当连接时,存在感会以某种方式被激活?你有没有意识到当你称为你的和你称为你自己之间的区别。
知道你是谁是基础;它给你一种轨迹感。但是当我们知道自己喜欢的、重视的和想要的东西赋予文字和意义时,我们就会产生依恋。当我们努力保持事物在我们允许的参数内。从中,我们创造了失败。我们为自己制造痛苦。
当我们努力保持事物在我们允许的参数内。从中,我们创造了失败。我们为自己制造痛苦。我们开始去相信一个静止的想法代表一种动态,生物进化。我们不辜负脑中想法的变成我们最大的冤屈的方法。我们开始相信,一个静态的想法可以代表一个动态的、不断发展的存在。我们没有达到想法的方式变成了我们最大的怨恨。
我认为有时候我们对结构的依附是因为我们不喜欢内容。我们更多的投入于我们如何被看待多于我们是谁,投入与头衔的概念而不是职业中的日常工作,投入于“你承诺永远爱我么?”而不是实际上日常的爱。这是说:我们对事物的概念更感安慰,而不是它们到底是什么。我们喜欢把自己当成身体,因为这不会给我们留下开放式的 "还有什么 "的问题。
但如果“还有什么”不是最终的想法,而是开始呢?如果意识到它将我们从很多事情上解放,平息很多想法,缓解了许多疼痛?如果治愈你的不是纠正态度,不是改变想法,不是改变审美,而是转移注意力,一个意识,一个能量呢?
在这种情况下,修复部分但是不能治愈整体。
唯一能改变你和你人生的事情是意识到某部分并不是“我”,这是你的终点,也是你的开端,这是一件事,唯一一件事,转移、提升,促进让问题变成你容器里的元素意识的火花。
我不是真的让你去考虑这些理论。我只是问你是否感觉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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