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4号这是金融危机下的中秋节,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节日。在人来人往不断漂泊的城市-----北京,一个充满浓厚文化底蕴的古都,在伤痛之下依然显现出节日氛围。而在光鲜外衣下的角落一面也许充斥另一种过节的人。
“嗯~”我抚摸着快要炸裂的头伴随着阳光刺激微眯着眼睛的不适感发出一声闷哼。
“这是哪?”环顾一圈看样子像是我家,但昨夜一箱箱啤酒带来的眩晕和我天生乖张的脾气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怀疑。
发呆,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一个小时?管他的。反正老子tm现在有的是时间,昨天的事情我应该忘记了吧。“好啊!好啊!都tm给老子滚!”我蜷缩着身体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泪水顺着脸庞流入口腔滋润干涸喉咙,这一份沙漠中的水源,南极里的温暖,对于现在我来说是幸福还是不幸。
也许是只有人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对一切看到透彻几分,我躺在风里,摸着风的颜色和气息,我能感受到一起在满腔热情里的嘶吼,执着,倔强,哭号,以及那难以忘怀和无可奈何。这些人与人,人与事,经过时间与情感,换来的柔情,似骄阳,似流光,似梦魇。
风吹乱了房间,吹倒如山一般堆积的啤酒瓶,它也即将吹乱我的心。
风停了,我醒了。“都tm是放屁!鸽子再也回不来啦!再也回不来啦...”我的声音失去了底气慢慢小了下来,胳膊遮盖着双眼,这一次我没有哭,但是眼泪流了下来。我从沉默渐渐到抽泣,在这之间我们也许经历了半个中世纪。我的脑袋被这些大容积的信息一口气塞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头痛欲裂。信息的杂乱,相互之间掺杂美好与痛苦,这些有的没的,生不如死。
“喂?你在哭吗?”
这刻在骨子里的声音,回响在这不足五十平米的房间,炸裂在我的耳旁。我依旧乖张,我只愿我的心肯定确定自己是疯了出现幻听。我捂住嘴,全力燃烧这九十千克的躯体里的脂肪,好让我有能量拖着这麻木的躯壳,寻找声音的来源,这像下班回家时在满是人的公交车上有人给我这精壮的小伙儿让座。不!应该是买了超市快过期的打折方便面,在结帐时,新来的肤白貌美,给了我一个“你的益达”。我不是为了肤白貌美那暧昧的性暗示,仅仅是为了一个益达。
我努力用颤抖的手从啤酒堆中扒拉出这沾满啤酒和带有部分块状烧烤呕吐物的按键机,紧张,欣喜,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就是没有平日的骄傲和离别时故作正定下的冷酷无情。发呆中惊醒,视线停留在空旷的鸟笼,少顷,想起那台老爷机从昨天就早已一直保持黑屏的它被我忘记扔掉所留在家中,应该是忘记了吧,毕竟最近经常忘记事情,可拇指依然用力按着按键,好像给一个宣布死亡的病人做心肺复苏的赤脚医生。
风又开始吹了。
商店,小区里写着“中秋快乐”的霓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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