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晕头转向,昨天是中秋,明天——已经变成今天,是国庆,我的天呐。我不太记日历,对于习惯上只记阴历日期的一些节日,我是不太清楚具体的阳历时间段的。导致我“头晕”的直接因素之一应是如此。节日接踵至而,哪个先,哪个后,哪个放几天,哪个是几月份的,月初还是月末……过节本来是一件让人狂喜的事情,尤其是双节同庆,比如这次的中秋国庆首尾相连,让学生党和上班族们喜不自胜,简直像是时间之神对普罗大众的仁爱慈悲之心泛滥了。
还有一个原因,我晚上吃的一种药,虽然能安神定心,不让各种糟糕消极的情绪念头层出不穷混淆视听;但是吃药后过一会儿就会让人产生很强的睡意。可每每此时我偏不信邪,一定要硬撑着不去睡觉。这种时候那种头晕乏力感也非常突出。其实这是药物发挥作用了,它想让我去睡觉。但是我素来不喜受人强迫,受任何事物强迫都不行,都会让我难受。
还有一些时候,我感知到周围发生的大事小事太多、类型太杂乱,即使不是发生在身边,触发的感受也依然特别丰富,就会造成走马观花般急躁的紧逼感。比如前天我才刚刚体会到岁月静好的小小美感和悄悄涌上心头的与亲人默默相伴的幸福感——你问这感觉为什么出现?不为什么,也许那时恰好灵在,这种感觉就突然降临了,让心弦为之拨动。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令人幸福的事情一直在,只是令人幸福的感觉不常有——这端看个人内修,且需要靠自己不断去发现和捕捉。当你感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你就更容易感到一身轻快,即使身负繁重棘手的任务也能满心喜悦,欢脱得好像可以一蹦三尺高;同时你的内心又是非常宁静的,这种宁静强大到任何外在力量都不能打扰,因此你更能捕捉到幸福。

话又说回我才不久体会到的幸福感和宁静感,稍纵即逝,果然美好不过三秒。很快烦忧干扰、内忧外患纷至杳来。然后我的三观被狠狠刷新了。然后我像是进入一片瘴气笼罩的迷宫,彷徨困苦,想要尖叫以划破这业障,又绝望到想要封闭自己。阴暗的想法和绝望感又来环绕着我了。我想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吧,我摔死了,这些黑暗的玩意儿就也能同归于尽了。这样至少我还为净化这个世界做出了一点贡献,不至于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用之人。想到连青埂峰下被弃置的女娲石还能发挥一点用途,去红尘俗世游览一遍,还能顺带看护一个下凡的花农和他的一朵一同下凡的花,我觉得我总不能一点用场都派不上就呜呼哀哉了吧。
林黛玉是崇祯,贾宝玉是玉玺,两人初见面时同卧一房,相隔的碧纱橱其实是“必杀除”;花袭人是“华夏龙衣”,薛宝衩是满清,其最初入住的梨香园实际是“离乡怨”;“贾史王薛”应是“贾王薛史”,即“家亡血史”……我的视角和思维一下又跳到了上述的解读观点。为何又从情绪联想到书籍?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因为我脑中跳脱的比喻、夸张和对比手法运用过于灵活了吧。

然后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在脑海里又看到青海附近和新疆塔里木盆地出现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像是工业文明废墟的物件——数十根四通八达的铁管、巨型三角拱门和车轮形镶嵌物,经测算其年代远在人类诞生之前。这要么是史前文明——也就是说,像这样类似于人类文明的文明,在地球上曾经历了无数次类似的兴衰,人类文明只是地球上高级智慧生物文明的循环中的一环,人类文明只是其中的一个兴衰过程罢了;要么是外星文明——发现遗址的地方海拔较高,地界开阔,空气稀薄,是人类观测天文的好地方,所以也同时是外星人窥探并发送自己文明到地球的绝佳地段;再有,从带回样本的分析看,除去绝大部分成分是铁外,8%的不明物质中提炼出的绝大部分是化学元素铱,这一发现非常有力地证明,极有可能是外星文明。因为铱在地球上含量很少,且绝大多数都存在于深层的地核中;在除地球之外的太空中,铱的含量倒是多得多……这样一想,顿觉自身真是渺小到不值一提呀,什么烦恼?什么忧郁?什么民族之争?都见鬼去吧。
但是人又是不得不面对现实的。一旦回到了现实中,回到了自身处在的环境里,就不得不被周围的纷纷扰扰和鸡毛蒜皮牵着鼻子走。人类自从有了历史以来就著述颇丰,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想法确实美好,行动上却不足,于是只能诉诸笔端吧。而这些思想文明的载体又脆弱的如同蝉翼,轻易受不得日晒雨淋的。因此再过了几万年,几十万年之后,不知还能否寻得纸片或者芯片记载的,人类智慧的蛛丝马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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