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金琰击溃风呈国的弓箭手们之后,火速赶往粮草仓库,却见整个仓库付之于一矩,粮草在一片火海中哔啵作响,散发出一阵烧焦了的香味来。
平日里勇猛的热血男儿们在这一堆粮食的残骸面前,深深地垂下了头颅,大家都明白,十几万大军的粮草军付之一炬,意味着在交战的时候多了极大的后顾之忧,大军顶多支持两日,而粮草支援最快也须五日。
“传令下去,封锁消息,如有走漏风声者,斩”,金琰面向烧焦了的粮草吩咐道:“各个营传令下去,加紧戒严,同时赶制一批弓弩,越多越好,我金国男儿无论在任何时候,手中都要有趁手的兵器。”
“另外,吩咐下去,把余下的粮食收集起来,这两天犒赏三军将士,军中伙食只许增不许减”。
“可是王子,军中的粮食已经无多,如果增加粮食,恐怕还支撑不过两天”
“怎么,你有异议?”
“属下不敢”
“传令下去,暗地里在岗哨外增加人手,密切注意敌军动向,其他人回到自己岗位上,加紧时间赶制弓弩”
“属下领命”整齐划一的回答声响起后,涌在粮仓旁的人也各自四散。
明月刚到军帐就被祈哈尔一把抓住,伴随着他咋咋呼呼的声音,“统领,你跑哪儿去了?我和耶支找了你好久。”
“找我?”明月疑惑的看向耶支,耶支依旧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抱剑立于一侧,避开了明月的视线。
“那可不,刚才在混乱中,我们听到有人议论你为公主挡箭受了伤,就想去救你,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没看到你,我们还以为…以为你…”祈哈尔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明月心里面大为感动,嘴上还是逞能说“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就这样死了吗?我冷风命硬,哪儿这么容易死啊。”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统领,这可是大忌讳。”明月一怔,干笑了两下,心里暗到,差点露了馅,看来古人还真是避讳。
随意扭头却看见耶支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眼中尽是疑惑和探寻,对此,明月虽然做贼心虚,但是出于本能,还是满眼满脸坦诚的对视回去,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等倚楼城回到风澜手中,这里的事便也该告一段落了。
金琰刚到明月大账外便看到这样一幕,祈哈尔在一旁泫然欲泣,耶支和明月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也不知哪里来的怒火中烧,金琰失掉了平日里的冷静理智,脱口而出:“你们在干什么?”
明月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都收回情绪,抱手于胸前,想金琰行军礼:“属下参见将军”。
见刚刚还言笑晏晏的明月见到他就恢复成冷冰冰的模样,金琰邪火更甚:“你跟我来”
一把拉过明月,转身进了大帐,留下面面相觑的祈哈尔和耶支两人。
“王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近日被人偷袭心中不快?”
明月被金琰拉着手拖进大帐,心想这金国王子发的什么疯,我们有这么熟吗?用力的抽了抽手,发现这家伙力气真大,根本无法挣脱。
金琰当然发现了明月的小动作,不由分说,一股怒气上来,将手里的人儿抵在大帐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明月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后脑勺便被突然扣住,眼前出现金琰那张放大的俊脸,唇瓣被另外一双唇瓣攫取住,温温热热,带着点粗暴的惩罚意味。一时之间,沉浸在震惊之中忘记了反应。
大帐的帘子突然被掀开,祈哈尔快步走了进来:“禀报王子,五公主已经安抚好了,说是想要见…冷…统领,”祈哈尔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呆愣了一瞬,然后捂脸一脸害羞的冲了出去。
明月忽然从这个深沉冗长的吻中清醒过来,这个禽兽,连下属也不放过。同时右腿迅速出击,踢中金琰的膝关节,金琰吃痛,稍微放松了些劲儿,明月趁机从他的禁锢中闪身钻出,同时肘关节迅速击打在金琰的后背,金琰不防备被逼退几步,明月不解气,步步紧逼,腿风迅速迫近,金琰接下几招,见明月姿势怪异,每一招又都是最适用于近身格斗,嘴角微微上扬,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是带来很多惊喜呢。
几个回合之后,明月渐渐落了下风,明显感觉到金琰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却又一昧防守,引得明月不得不频频与他对打,却伤不了他一分,明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借力大帐中的案几,纵身使力抬腿出击,这样纵然可以伤到金琰,自己也会重重摔倒在地。却没想到金琰更快,纵身一个腾越便化解了明月的招式,并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金琰大声怒吼到。
明月闷哼一声,手臂上的伤口再度流血,伤口浸湿了包扎的布条,金琰心下一紧,立马放开了明月,怒火去了大半。
明月松了束缚,见金琰没有再度动手的趋势,一闪身出了大帐。等候在大帐外的祈哈尔和耶支,脸上全是一脸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明月脸上冒出一片片红云“这该死的金琰,丢人丢大了”。
金琰当然不知道账外的情况,只是看着明月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锐芒,随即吩咐道:“来人,传巫医去给冷统领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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