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激戰綠葉
綠葉上場後首先亮了幾個普通招數進行熱身:其刀法清晰,步法穩健靈活,收放自如,快慢變化不亂,刀隨身轉,亦隨步法輪換。
一見就知其功底非同一般。可能比紅花技高一籌。
「用心防備鞭的變化,真心領教!虛心學習,切勿亂了方寸!」
姚晃胡剛才在友諒和紅花兩個人的打鬥過程中,不斷地對綠葉附耳低言,似乎面授機宜,現在又在場邊大聲囑託。
他非常擔擾,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憂心如焚。他認為若再用氣功暗助綠葉已無多大作用,弄不好還會捉襟見肘,適得其反。於是,便以語氣激勵和提醒綠葉,為其打氣加油。當然,他自己已經做好了親自上場的心理準備。
友諒贏了紅花,嘗到了初次勝利的滋味,更加意氣風發;同时又感受到牆頭激勵的目光,精神大震。他見綠衣用了步戰的單刀,也跟著變為陸戰——好像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用鞭指著假馬道:「你去休息片刻,不得走遠,等一下有好吃的給你,謝謝你的配合啦。」
同窗吳密和場下有些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如此緊張激烈的比賽,還要弄個搞笑的動作,可見他非常放鬆,兼有表演和賣弄的嫌疑,並且表現出頑皮和放蕩不羈的性格。
在陸戰、馬陣對抗中,用單刀很常見。若遇弓箭手攻擊,持單刀者左手應有一盾牌,身體後面還可躲避倆人。如遇騎兵來襲,先用單刀砍其馬腿。騎兵墜馬後,躲在盾牌後的槍手、劍手一擁而上,奪其性命。
陳友諒後來用此法對付驍勇的元軍騎兵,在戰術上以多打少,以長攻短,以慢制快,因而能夠出奇制勝,百戰不殆。後來他又總結經驗,形成弟兄隊伍,父子戰陣,不僅所向披靡,且威震江漢、三楚。以驍鷙之勢,掩有荊襄,控扼長江中上流,據險而固守,強兵而進擊。
有諒能夠成為一代梟雄,不僅熟悉經略,腹有權謀,還知悉排兵布陣,瞭解人文地理。加上他自己經名師指教,精通武學,藝高而膽大。若是沒有天賦和這些真正的本事,怎麼能夠統兵百萬,橫掃各路義軍,消滅元軍主力骑兵,建成大漢帝業。
之後他與明軍決戰,欲爭奪霸業,一統天下,基於多種原因,最終在鄱陽湖慘敗身亡。其中最重要的是天意,還有什麼其他的因素造成的呢?此文慢慢道來。此時先不多說,有些故事比較曲折離奇,請恕我一個一個贅述。
回到現場,承接上文:友諒左手持搶來之槍,右手持鞭,趁勝來戰綠葉。
左右手同時使用不同的兵器,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左右腦、左右手的平衡和協調,若不是將兵器練得爛熟、武功練得出神入化,哪裡能夠運用自如,最終取得勝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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