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记自大日记本:
正在一边喝着青岛啤酒,一边带着哭腔吟唱这首<夜夜夜夜>。
我想到的演唱者是金池,那个带有沧桑味道的女人。
啤酒很冰凉。
像躺在床上,温暖湿润的眼泪划过眼角后被浸湿的头发像泪痕那样冰凉。
啤酒很炙热。
在我伤痕累累的胃里翻腾,比一百度的热水还要灼烧。
啤酒里的气体往上冒。
冲向了鼻子,比芥末还可怕,刺鼻得快要哭泣了。
心很重很重,啤酒的气体压不下去。
无法倾诉,不能言说。
文字变得苍白,文字显得厚重。
我是一个落魄的人,一个女屌丝。
没有文艺青年忧伤的威士忌,没有绿茶婊的哭天抢地的到处说。
我选择相对安静的方式-独自消化,用了一个略屌的方式-喝啤酒消化。
我不哭,只是被忽略太久太难受了吧?
是否真的有人知道我是多难受多痛苦,甚至无法在隐秘的日记本里写出来。
我独自一个人穿行太久太久,久到不计时日的遥远,想都不敢想。
长生最后瞎了所以不用再演盲人了,而我当盲人太久了却不想真的让世界变得黑暗。
他说,啤酒带回去吧,你难受还可以喝。我欣然接受,可这岂是喝完啤酒能解决的?
我甚至带着恨意,我从小就想杀了他。
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完美的割下他的头颅或用一根细针刺穿他的喉部痛苦地活着。
可哪一样都不好。
我要等到他华发满头之时,无尽地冷落他,
好让他体会到忽视的疼痛,寂寞的无助,孤独的苦寂。
我要一样一样数倍奉还给他。
我成年之时永远不会喜欢他,因为我已经成熟,增长的只是年龄。
一小瓶铁皮装的啤酒喝完了。
心脏好重好重。
我是这么形容我的名字的。
心脏的“心”,池塘的“池”,永远用“心脏”这个词,很凝重,很有生命感。
它们,一个是跳动的,一个是流动的。
我是拥有一条死气沉沉的生命,我带着怨气,十分平静的活着。
最后的这句话说出来后,心脏像是被钝刀划了了一下,很疼痛但我还是写下来了。
我想,我很爱自己,因为我不住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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