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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侵:21岁的我被囚禁地洞23天

性侵:21岁的我被囚禁地洞23天

作者: 穿越银河的考拉 | 来源:发表于2019-03-29 13:50 被阅读242次
    性侵:21岁的我被囚禁地洞23天

    盛夏,已入三伏天,我站在学校门口,随着汹涌的人流被迫移动着身体。

    就在刚刚,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妈,怎么了?”

    “你爸爸在工地爬塔时,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了,现在在医院躺着,你听我说,这个暑假先不要回来了,在你们学校附近找个兼职……”

    “妈,那爸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左腿粉碎性骨折,要做手术。最少要三万块钱啊,木棉啊,咱家穷,你可得想办法救救你爸!”

    接完这通电话,我的嗓子眼儿干的直冒火,我心里特别焦急,我要赶紧找工作赚钱,去给爸爸付手术费。

    半个小时后,我给一家小公司打了电话,然后我看了下手机,已经下午五点了,如果六点赶不过去,那么今天就不能面试了。我急的在公交站牌前走来走去,不停的念叨着“302怎么还不来?”

    这时,“扑哧”一声,有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师傅,去新安路,钢材建设厂XXX号。”

    我刚刚坐上出租车,就赶紧报了地址,然后拿起手里的柠檬水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个干净。

    也许天气太热,司机穿了一件黑色的短T恤,一头黑发上黏黏糊糊的,看上去好久没洗了。

    我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师傅,您一般几点下班?”

    司机抠了抠后脑勺,声音响亮的说:“我们是两倒班,有时候回家都凌晨了,所以没有时间洗衣服,洗袜子,小姑娘你不会嫌弃我吧?”

    他说话时,还通过车里的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呵呵,你们每天工作真辛苦,还经常熬夜,有点儿汗味也正常……”

    我笑了笑,觉得司机是个实诚人,便和他天南地北的随意聊了聊,以此打发时间。

    说着说着,他给我递过来一瓶汽水,汽水瓶子上有一股气油味儿,“姑娘,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快喝点儿水吧。”

    “不用,不用——”,我摆手拒绝了一下,又觉得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所以就接过了汽水,小小的喝了两口,边喝边说:“谢谢你啊,师傅。”

    可惜,当我喝完汽水没一会儿,头就开始昏昏沉沉的,我彻底失去意识前,心里充满了惧怕。

    “呀,春山哥,听说这次买回来的女人长得特别水灵啊,能不能让哥几个看看啊?”

    “还是别看了吧,春山花了一万块买回来的新媳妇,人家自己都舍不得打搅,你去看什么——”

    “不管怎么样,春山哥年龄这么大了,也该有个媳妇了,我看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干脆就把这喜事办了吧。”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一间破破烂烂的潮湿瓦房里,充斥着一股子闷闷臭臭的汗味儿,还有房间里的潮湿味儿,还有从前屋飘进来的旱烟味儿。

    通过刚刚那几道粗狂俗气的声音,和这房间的环境,我已经明白了,我被拐卖到农村了。

    该死的黑心司机,我好心和你聊几句天,你竟然给我下药,还把我卖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农村。

    你等着,我要是能出去,肯定要告你,告的你家破人亡!

    “咕咕——”我爬起来后,连忙躲在一扇木门后面,不敢让他们知道我醒了。

    可我真的饿急了,我从身上左摸右摸,想找到我的手机打个电话什么的,要是妈妈知道我被卖到这里,肯定着急死了!

    我上下摸索一遍,却发现我衣兜里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手机。

    “你是在找……你的手机吗?”

    我听着这结结巴巴的农村口音不禁一愣。

    然后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身材壮实,肤色黑红黑红的淳朴庄稼人,他的脸看上去很长,额头上有了两道抬头纹。

    “你把我手机藏哪儿了?”我怒吼。

    他憨憨地笑了笑,“等你给我生下来崽儿,我就给你手机,好了,赶紧出来吃饭吧。”

    他说着,就把那只粗胖的手伸过来打算拉我的手,我躲开他的碰触,然后绕过他,飞快的朝门边跑去,我想着,毕竟我也算个短跑冠军,在学校的时候,跑个800米没问题的。

    可没等我跑出这扇木门,就被两个男人给拉住了,他们把我绑在了床上,然后对春山说:“春山兄弟,这个死婆娘不识抬举,也就是你脾气好,不然我早就对她动手了。”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住了,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儿破布。

    我听见春山对那两个男人说:“谢谢两位兄弟,两位兄弟先去忙吧,改明儿来家里吃饭啊!”

    那两人应了一声,就扛着锄头,铁锹走远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叫春衫的庄稼汉脱了外套,然后也躺在了床上,他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我和他的身上,然后对我说:“我知道你心里苦,不愿意在这个村里呆着,但是你想想就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随便两句话就被人骗走了。”

    我扭过头,假装没听见,因为我知道,他说这么多,都是想让我留下来。

    他用手掌搓了搓脸颊,然后说:“你知道吗?几年前有个女大学生来我们村里当支教,她呆了半年,后来被村里的寡夫王有才给强奸了,就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可怕。后来她被迫嫁给王有才,她几次三番想着要逃跑,后来,被王有才扒光了衣服,扔在后山的烂泥塘里了。”

    我默不作声,他一把扯掉我嘴里的破布,“后来,这个女人在一次次的打击下就发疯了,最后她随地大小便,当着村里男人的面,就穿着一条内裤走来走去。”

    “那现在呢?”

    “她疯了以后,生下了一个小女孩,王有才也不要她了,她们母子两个现在就呆在村里的学校门口,常常捡一些灶上剩下的饭菜吃。”

    春山一边说,一边把粗壮的手臂伸到了我的衣服里,我扭腰挣扎,却没有想到,他摸了摸我扁扁的肚子,然后下去给我端了一碗稀饭,并两个馒头。

    他怕我再跑,仍旧没有解开我身上的麻绳,我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吞咽下粗陋的饭菜,心里却悲伤的不要不要的。

    一个月后,我妥协了,我想着先假装留下来,然后偷偷得到他们的信任,然后逃离。

    春山知道我愿意留下来的时候,特别高兴,他直接捧起我的脸,在我嘴上啃了一口,然后他对我说,今天下午他要去后山一趟,砍一些柴火,然后明天他就跟我拜天地。

    我跟着笑了笑,心里却无比嫌弃他留下的口水,我告诉自己,想要自由,就要忍受这些。

    第二天,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吧,我站在农村的土灶房边蹲着煽火,我尝试了好多次,才看见了一星半点的小火丝。

    这时,门外传来了“哐当哐当”的敲门声,“张家嫂子,快开门啊,快点——”
    我打开门一瞧,只见门口摆放着一块儿破木板,木板上躺着个人,那人穿着灰色的旧半袖,一条宽松的黑裤子,一双旧泥鞋。

    “嫂子,春山哥今天出去砍柴的时候,遇见了村里的毒蛇,他被蛇咬了一口,然后走着走着,他就一不小心,摔到了山沟里了——”

    肤色黝黑,脸上有一块儿紫色胎记的后生走过来对我说:“春山走了,我是他的堂弟,他去世前,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你既然是他买来的女人,现在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气的眼睛泛红,抡起木门旁的长扁担就要把这个臭不要脸的无赖给打死。

    “你滚啊,你给我滚,你这个人渣,畜生!”我一边骂,一边伏在春山的身上哭。

    昨天的时候我还想着怎么逃离他,却没有想到,他却先走了,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好人,可他同时也是买我的人啊!

    这时,上来两个后生想要拉开我,我疯狂的抓住他们的手臂乱咬,我知道,春山一旦走了,这群没有媳妇的后生肯定会想办法占有我的,所以,与其被他们那肮脏的双手玷污,倒不如鱼死网破。
    “臭娘们,你找死啊,弟兄们,快上来,把她拉开——”

    我弯了弯唇角,极力扭动着身体要去咬他们,这时,臀部传来一阵酸痛,我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渐渐的停止了疯狂的举动,身子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我的脖子被五把大锁牢牢锁住,双手被套上了铁链,双腿也被绑在床上。

    他用那双脏污的大手扒开我的双腿,对我进行了侵犯,我死命踢打,奋力挣扎,他赏我几个耳光,我眼睁睁看着这个畜生对我一次次做下猪狗不如的事情。

    然后,我咬舌想要自尽,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块儿破布,强塞在我嘴里。

    我只能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但眼泪却顺着眼睛一遍一遍湿了枕巾。

    “臭娘们儿,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表哥买来的一个生育工具而已,他善良淳朴,从舍不得动你,可我赵利民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生下崽儿,我便好吃好喝待你,要是你还不识相,等我玩腻你,就把你卖给村里那些上了年纪的鳏夫,他们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他从我身上下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然后把破布从我嘴里抽出来。

    几个月后,我怀上了孩子,赵利民开始不再拘着我了,我在地下室里可以做点饭,洗点衣服,但是除了这间地下室,我哪儿也不能去。

    而地下室唯一可以透出光的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我等待了好久,终于有一天,一个小女孩的脚步声传到我耳朵里,我把自己准备好的拿炭灰写到破布上的电话号码递给她,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普通话,我只对她说了两个字,“救命!”

    一眨眼,我的孩子也落地了,但赵利民看见是个女孩儿,便要把我的孩子卖给人贩子,换五千元。

    我死活不肯,跪下来哀求他,他一脚踢开我,我产后还没来得及坐月子,他又再次强了我,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样。

    我恨死了他,一天晚上,我在屋子里摸出了一包老鼠药,打算自尽,他又拿小妮的事威胁我,说小妮他还没有卖掉,现在还在隔壁张婆子家养着,如果我不想活了,他就立马把小妮卖给人贩子。

    我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但为了小妮,我不能寻死,我每天晚上看着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可我知道就算他死了,这个村子里的人根本不会放我走,指不定又要把我交给哪个男人糟蹋呢。

    时间一长,我开始自说自话,不管有人没人,我总是说些疯话,生火时还把床单点燃了,他回来后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骂我,“死婆娘,找死啊,你怎么不去死!”

    他一边打我,我一边笑,我喜欢折磨自己,并且折磨他,看着他发怒,我就开心。

    后来的某一天,我以为我会这样疯疯癫癫下去,和这个恶男就这样互相折磨,然后老死在这个山村,但那天我给小女孩传递的信息起了作用,我被警察救了出来。

    当我被警察扶上警车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被人推攘着,村民围成一团看他的热闹,他似乎向我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和不甘,只有解脱。

    回到城市后,曾经有很多记者为了蹭热点,一次一次上门想采访我的故事,都被我拒之门外,我带着母亲搬了家,对于之前的遭遇绝口不提,包括那个至今还不够两岁的孩子。

    我知道,即使把她找回来,我也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她在那个村里长大,还有无忧无虑的一生。

    而我的后半生将会在噩梦和悔恨里一次次惊醒,一次次受着心灵的折磨。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过去了,但回忆会一遍一遍的变得清晰,我不知道余生有多长,但对我而言,只要活着,只要自由,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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