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之前写过,那大概是另一种思维。
现在的渺小,是种只有在清晨才被发丝般的针尖,拨出来挑出来的渺小。也是被人性笼罩着的一线轻如鸿毛,又重如生命的渺小。
不愿开灯,开灯即散,什么渺小,都会不复存在。现在,不是躺在将夜中,是躺在黎明中。将夜其时更明显照见这份渺小,然而清醒的意识还在白天的敞亮中,与周围一同染色在大同世界中,渺小会暂且冒不出头来,何况这如发丝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东西呢?若不是随同感觉及时攻进,怎能敏捷抓住这渺小。
在人性使然中,毫发的东西是被忽略的,是会被自动打入地牢的,或是被弃于云端的。而生存于两极空间的人,是被天地孕育的,即算是灵性成长,大多靠的是……
写到这,其时渺小早已影无踪了,不是无处可逃,而是本就不存在,只是毫发的思维在一闪中捕捉到了而已,并紧紧地拽住了它,于黎中,于它在千缝万隙中露出半脸时,在那笑嘻嘻中,或在那哭哈哈中,一个箭步,弹指间,将它浮获,放在恒温中,方得与共,存这一息之久。
说要放弃,抛开这渺小,不适合尚存一息的感觉中,那是相当正确的。正如此,知道它是不复存在,连复盘的机会比它那千分万分之一出现的机会还小时,又很自觉地珍惜起来,所以在这半小时,或一小时内,依然让它停滞在时空中,让什么都不转动,此时没天,没地,没我,只有千息万息之一的它,却能让人满满地观到它的全息。
所幸,这黎明,一刹那,供奉来的是生命的礼赞,我将这神奇的渺小供奉于生命中要取舍的地方,拿来纪念这刹那间的芳华。
所幸,用文字记录了,记录了这无法表达的意念中的东西。如果不是这宁静的黎明,哪来这丝丝滑溜滑溜的它,如烟如雾,这个非繁华所有的东西,仅存于扫描的意念中,这等扫描正合了巧对的千时万时。
对于将起床的人来说,投身于无论哪种千般静,万般闹,这渺小都是再查再记都将会杳无音讯了。
天亮了,早亮了,意念将这种亮屏幕了多时。此时布谷在叫,风扇在拉风,呼呼声响起,没有蚊子的地方,却听到了岁月中的蚊虫在鸣唱,那是远久的孩童中的记忆,于将夜中闹腾,于……中散去。
处在角落的东西都有它的将夜,处在厅堂的东西都有它的将明,而这毫发般的渺小却亮铮铮的亮现在黎明中,这不明显是示现吗?
对,示现,是示现。
在这海海大脑中,在这海海人心中,它是怎样对时对境对人而来的?啊,这等上宾贵为神奇,它不但即时隐退于江湖,也即时摇摆了尾巴,显赫的模样于我这一通按键中出来了,不但渺小,而且高大,伟岸了。
这伟岸将是为我而生,在这黎明(将明)中操作出了一轮红日,在这秋夏之交中,依然红日当空,那些必将秋收的果,是红日的映照,将色素果酱一番孕育,才有了这秋日浓浓的景象,山山水水轮为……
注:没写完,已无法完成了,联想因没及时写,脱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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