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她躺进了被子。感觉莫名的惬意。电话响起,是佑成的。
“亲爱的,我爱你,你要相信我。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是我这辈子要娶的女人。”他在电话里说着。
“你怎么了,喝酒了”?。
“喝了一些,不过我没醉。”他说着。
“嗯,那早点休息吧。”
她有一点不习惯他的交谈方式,毕竟他们在一起才几个月。说了解,其实也不够了解。但是对佑成,她心里还是觉得暖的。他好像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去的。他热烈,但是他的热烈让她觉得容易失去理智。但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家里也在介绍相亲,刚好佑成和自己有共同爱好,和他在一起也能堵住家人的嘴。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是哪里的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在一起几个月,佑成也带她回了老家。他的老家在一个县非常偏远的山村,从市里到他们县要四个小时,从县里到他们镇要四个小时。她在车上被摇得昏昏沉沉。
他的父母六十多岁,看上去不言不语,老实巴交的样子。她妈妈做饭,他爸爸就去喂猪。他和一起回家的哥哥坐着玩手机,啥事也不做。她局促的不知道做什么。毕竟是来做客,又不熟,做什么都不合适。听他说,他爸爸会画画,家里还养着鸟,显得一般的家庭有了几分莫名其妙的退休老干部家庭的闲适。
他妈妈把庭院打扫干净,连个垃圾桶都找不到。她擦鼻涕的纸在手里捏了很久,转了屋里和庭院都找不到一个可以丢垃圾的地方。
除了饭菜有一些不习惯,其他都好像说不上奇怪。他家做饭吃腊肉,切很厚的肉,煮一锅酸菜红豆汤,吃完饭的她胃疼的说不上话。去过年也是,没见到过像其他地方丰富的年夜饭,一锅肉汤煮点菜,就当火锅过年了。吃完然后肚子疼的厉害。也很奇怪,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他家人看她不舒服,让她去楼上躺着休息一下。
她想不明白,他父母虽然是农民,可是他哥哥是体制内。他也是市里国企,怎么会这样。后来才明白,可能这就是不合适。她家虽然也是市里农村,可是对过年过节的饮食用度还是比较看重,这种待客之道,实在有点不伦不类。
她不懂,那时候太年轻,她不懂里面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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