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独爱初秋,如渺小的蚂蚁般,一直行走在路上。
自打霸都地铁通线后,整个城市的人好似都年轻许多。这不,本周末在霸都的三国古迹遗址处,就有一场众人期待的音乐节,演出的大牌不多都是些小有名气的乐队和音乐人,适合刚刚开始文艺的霸都,以及你和我。
乘着车,逆着风,追赶着时光,穿过行人罕之的林间小道,不紧不慢抵达三国遗址。时间尚早,游客人数不多,黄牛们却不少,他们总是带着些目的打量着每个过路的行人,然后微笑地问候你:“有没有票?我这里有票现售,晚了就没有咯。”不知会不会有人购买,而我总深思不解:他们手中多余的票到底从何而来,而又分散何处。
南京李志又名B哥通常音乐节活动的时间都是假期,一般是安排两天,并且总会把那么几个大火的民谣歌手放在压轴出场,昨日最火的莫过于李志和陈鸿宇,想来可惜,我未能如愿在B哥的演出上蹦个迪,2017年当B哥开启了《叁叁肆》全国演出时,我便牢牢地盯着阜阳场的演出,然而稍不留神,演出放票便被一抢而空,我曾尝试在微博上私淘一两张,无果便不了了之。这一次由于未能提前策划,又只能眼睁睁地错过他的演出,或许这就是无缘无份,也或许是我根本不够喜欢,因而才会多次错过。
刚入会场时满是开心,相比于去年的南京音乐行,姑且不论现场表演如何,单单是这次场地的选址与布置就相当不错,蚂蚁舞台和徽舞台遥相呼应,软软的绿茵,整齐有致的小商铺,每个人都是牟足了劲儿,准备今晚再大干一场。只是,今日的乐队相比昨日确实弱了些,所以,临近两点钟,会场内的游客人数并没有预想的多。可当我仔细查看音乐节手册后,才恍然发现,下午的前半场都是霸都当地不是特别知名的乐队。
年轻的你和她四处闲逛时,不经意间遇到了文艺的一家,30而立的D哥,陪着爱人和4岁的女儿一同参加音乐节,说来好奇,三个人喜欢的乐队并不相同,爸爸系着九宝的红围巾,妈妈手腕戴着陈粒的手带,女儿头顶戴着房猫,然后距离舞台很远的地方,席地而坐,妈妈挨着爸爸,女儿躺在爸爸的怀里,怡然自得,那画面言语不能描述。打心底里说,若此生能够如D哥这样,足以完美。原本想深入了解他们的故事,仔细想想,可能是某场音乐会上看对了眼,就在一起了吧,管它是什么样的故事,至少现在,D哥生活状态是,把日子过成诗,抬眼望去便是触手可及的远方。虽是逐步进入中年,却年轻的飞起。
没多久舞台的前场开放后后,身边的游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奔去,待回神,身后的千军万马都冲上阵前,而我们自然是落在身后,还在舞台的地势较高,远处观望也是绝佳。周围有些人手腕上系着房猫,有些脸上贴着陈粒的字贴,都明目张胆地为所喜爱的乐队增加人气,他们暗自欢喜,铺主也暗自窃喜。最先出场的音乐人大多是用来暖场,很少引起人群的共鸣,直到贰佰祭出它的神曲《狗日的青春》时,人群才热闹地蹦起来,有些朋友此时此刻才知道台上看似不起眼的大叔,竟然是这首歌的原唱,惊喜之外的爆炸。身边的两位小姑娘小声地说:“我要录制这首歌,祭奠我逝去的青春。”然后,我在心中默想,她们看模样,大抵不过二级年的本科生,正值青春年华,竟然也说自己老了,这世道是真的变了。
这个世界会好吗?不知是秋季转凉,还是天气郁闷,抑或是还未入夜,今天现场的气氛总是热闹的一般,并没有初次参加银城活动的那般精彩。但这现状,直至磊叔出来后,场面一度热闹非常,正如我五月份参加朴师傅演唱会一样,他对所有的人而言,都是演唱会意外的惊喜,而我最喜欢的还是他那首《枫林里》,那时世故的少年,却依旧佯装成一个大人,躁动不安至今。站着听歌,和一群年轻人一起不停摇摆,虽然没能开成火车,却在原地蹦哒了许多次,手臂挥舞到酸疼,喉咙沙哑,全程像是磕了药的感觉,整个人就像垮掉了一样,磊叔演出结束后,我便坐着休息了一会,静静地等待着《房猫》的演出。
早先曾在某公众号里,看过她们的故事后,便被她们所吸引,于是偶尔关注。今晚能够亲眼看见,也是一种意外收获,小黑挺漂亮的,笑起来十分可爱,话并不多,所以,一开场就不动声色地演唱《云烟成雨》,现场版的感觉格外给力,于是,我便忍不住偷偷地录制完成,保存起来,发给那些珍贵的朋友。
2018已不年轻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大不如以前好,明明才蹦跶了40分钟,我却已经是精疲力尽,一心求躺。这场地始终是属于年轻的一代,目前民谣的主场已逐步交接至00后,我不知道,等到2028年B哥的《叁叁肆》演出会不会黄掉?也不知道,当他在已过不惑之年却又知天命的年纪时,会不会已经过气?被一群10后所吐槽呢?那谁又知道呢?
若不是考虑到周末夜深,还要跨城上班,我一定会等到陈粒的“世界孤立我,任它奚落,我只保持我的沉默”,她的歌很火,火到前奏响起,你就已经陷入回忆里,当然听懂的人,都有讲不尽的故事。要么情到深处一小半,要么情感易燃易爆炸。
索性,错过就都错过吧!素未谋面的人,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念想,譬如雷子,譬如B哥,譬如陈粒。于是,待雨未落下时,此刻携秋风返程。
生活是苦难的,我又划着我的断桨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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