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边沿,是空气渗透的声音。呼吸急促,在风残年食慢慢轮回。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海水涨潮的时候记住你的背影与心脏跳动的频率,然后环出一圈又一圈绵绵的水纹,从你的脚底开始扎入水的深处,一种温度开始变得能够冻结骨骼与思想,那时你的醉意与笑容在迷糊之间,哼起歌来,感触开始无端并瞬时的释放了。
作海的孩子,在海风中吸食奶油蔬水。
当有一天,海边的屋子开始爬满被岁月抓伤的疤痕的时候,你从屋子里走出来,带着个铁铲子。我看看你的样子,怀疑是不是冬天来了,你的发丝被细细的雪占满,而后,一个老年人的造型便被镌刻在皮肤与肉之间,挣扎不开,有人是说,这是宿命吧。
我问老人,曾经你拿那把铲子的时候是个小孩子,如今已上年岁,为何还拿它出来品童味,嚼趣香啊。
老人说,我现在依然是海的孩子啊。
我知道了,你终于找到了自己。
在这短短数十年的日子里。遗憾总是悄然无声地从地平线出现,然后从你努力辛勤中淡去,微微挥发着,而在你已老发纵横的时候,开始忽略遗憾的存在,而是牟然回首,一切在回忆中从容放任影象;直到有一天,你不需要去忽略遗憾的存在,而遗憾也彻底消亡的时候,你已用各种姿态躺在水面上漂浮了。我们知道,很多时候,我们不能选择我们的出生,也不能选择时间对我们带来的痛伤,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自然赐予我们温度,我们会蹦会跳,会哭会笑,会打会闹,也会静夜思。
老人拿着铁铲子,沙雕艺术家般的为海之父母筑一个砖块,搭一个世界,虽然这需要时间。
文字原创 浓粥意晚, 笔名 星球国度 , 图片来源 浓粥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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