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丫头你莫走
唱首歌歌儿把你留
歌中有对你的深情
歌中有你的温柔 ……
歌声又响起了!
我猛然间被歌声惊醒,打开手机一看,他奶奶的,不多不少又是深夜十二点!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已经是第三次在半夜十二点听到这首女声版《你莫走》了!充满了孤寂与怨恨的歌声在此时此刻显得特别刺耳和恐怖,令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赶紧下床把灯打开,给自己壮胆,然后打开一扇窗户冲着夜空情不自禁的开口骂道:你个臭三八是不是神精病啊,大半夜的瞎吼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敢瞎吼,老子出去打掉你三颗门牙!”
可是这令人惊恐而讨厌的歌声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变的时有时无、时远时近,如哭如泣的飘荡在漆黑迷茫的夜空里不绝于耳。
这首歌曲我原本是很喜欢听的,可现在竟然成了骇人的勾魂曲,闹得到我心惊胆寒,惶恐不安!我的隔壁虽然住着三个同事,但她们都是女流之辈,我怎么好意思去惊扰她们。
无奈之下,我只好关上窗户,把耳机戴上观看本山大叔的小品,转移注意力,驱赶这歌声带来的恐惧与不安!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歌声才彻底的消失。而我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赶忙去敲响女宿舍的房门,开门的是四十多岁的张姐。她头发散乱穿着睡衣,一脸茫然的问:"干嘛呢,起这么早?”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那个……你们昨天夜里有没听到有一个女人唱歌?歌声好凄凉好shen人呢!”
“夜里有女人唱歌?没有啊!”张姐瞅着我说,"看你脸色发青,印堂发黑,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我睡个毛线啊!我昨天晚上十二点就被那个女人的歌声惊醒,一直熬到天亮都没睡着。——那么大的声音,你们居然都没有听到吗?”
我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张姐正想说什么,忽然从门里又探出一个长发披肩的脑袋抢先说:“这是真的吗小月亮?那女人唱的是什么歌?好听吗?"
我冲她打了一声招呼:"郑姐,早上好。"
郑姐说:“客套话就不要说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我只好奈着性子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顺便告诉她歌名就是山水组合《你莫走》。
郑姐听罢正想说什么,忽然间又从门里挤出一个漂亮的脑袋抢先说:“月亮哥哥,真有这样的事吗?你可不要吓唬我们,我胆子小,晚上会做恶梦的”。
这个脑袋是韩丫头,今年二十三岁,模样长得挺俊俏挺迷人。
我简直要晕了,看来她们三个人都睡的像死猪一样,对昨天晚上发生的怪事一无所知。
我没好气的冲着韩丫头说:"哪天晚上我来把你背走扔进汉江里,看你知不知道!"
韩丫头羞的俏脸通红,冲我扮了一个鬼脸,把迷人的脑袋缩了回去。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我还把那唱歌的人狠狠地骂了一顿,你们听到了吧?"
"这到是听到了。可是我以为你在说梦话呢,就没在意。"郑姐一本正经的说。
"天哪,我说梦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梦话。我真是……服了你们三位姐姐了。"
我真是又想气又想笑,简直是欲哭无泪了。不过,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我的骂声她们能听见,而歌声却听不见?难道……”我真的是越想越怕。
突然,张姐问我:“你说那女人唱的是《你莫走》?"
“是的,就是《你莫走》。”
"对了,我想起来了!"张姐很神秘说,"就在去年的夏天,这附近的一处建筑工地上摔死了一个三十八岁的漂亮女工,她死之前正在演唱这首《你莫走》。"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很不明白,忍不住就问“那女工为什么要在工地上演唱这首《你莫走》呢?难道工地上在举行连欢会?"
张姐说:"那到不是。是这女工和她老公平时喜欢拍抖音,那天中午吃过饭休息,她们两人又拿出话筒和音响在十八层的阳台上合唱《你莫走》拍视频。可谁知道那阳台的护拦竟然突然断开,与那女工同时坠落。那女工落地后当场死亡。警方调查后怀疑有人事先在护拦上做了手脚导致护拦忽然断裂,后来没有找到真凭实据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一定是他老公搞的鬼,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在十八楼的阳台拍抖音。"
张姐用手拢了拢眼前的头发,接着说:“这女工死后不到两个月,他老公竟然和另外一个女人勾搭上了,把她忘的一干二净。唉,这世上的男人啊,真他妈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的意思是,那女工的鬼魂现在回来报仇?那也该去找她老公啊,找我干嘛?我与她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
"报什么仇啊,她死后不到半年,她老公也出了车祸被撞死了。"张姐说。
'' 这就更加说明是她老公谋害了她,遭到了报应。可问题是,她既然大仇已报,不在阴间好好待着,还跑出来干什么?难道说,她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突然一拍脑门:“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晚上我一直在学唱那首《你莫走》,莫非是她听我唱的好听,也想与我一起合唱拍抖音?"
想到这里,我感觉全身发凉,就像在过冬天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月亮,你可有麻烦了。"张姐瞅着我的脸,就好像我的脸上藏着什么秘密一样。我用双手揉了揉脸,转身回到自己宿舍刷牙洗脸。
到了8点整,我来到车间准备开工,车间主任老田走过来说:"小王啊,那边有一个灯管坏了,你去把它换一下。新灯管和高脚凳我都帮你找好了。"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很不爽:"不就换个灯管吗,你换一下不就完了,还非得我去换?去就去呗,谁让人家是车间主任呢。"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上了高脚凳,取下坏灯管,接过老田递给我的新灯管准备换上。可就在这时,那高脚凳忽然间被我踩翻了,我从上面摔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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