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着我嘴角向上一撇,再次飞冲过来,我吓得急忙抱头蹲在地上,遇见开挂的boss,我毫无还手之力。
等了几秒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抬头一看,什么东西和那阴童撕打了起来!定睛一看竟是衰鬼!也不知衰鬼什么时候来的。
“快……快走……”衰鬼死死缠住阴童,让我赶快离开,我前脚刚跨进客厅,它们又凭空出现在沙发上,衰鬼被阴童死死掐住脖子,瞬间它们又消失不见。
看样子衰鬼根本不是它的对手,我站在客厅中央一时不知所措,我该夺门而逃还是该把胖子叫醒?
在我还在犹豫之时,我被猛地撞倒在地上,它们纠缠在一起撕打中阴童撞上了我。
衰鬼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自然处在下风,阴童死死压住衰鬼,双手深深掐进衰鬼的脖颈,我冲上去想要帮忙,但是却碰不到它们。
突然间,它们又消失不见。
我站在原地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不知道它们又会出现在哪里。
吱~此时主卧的门突然开了,胖子王阳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死胖子怎么这时候出来了!
与此同时,阴童突然出现在胖子旁边,衰鬼却不见了踪影,我知道衰鬼可能不会再出现了。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一眼阴童,我不敢轻举妄动,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你在梦游么?半夜站在那里干嘛?”说完胖子打了个哈欠,挠着大肚皮,甩着大屁股一扭一扭地朝厕所走去。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阴童呼啸着冲向胖子,刺耳的声音几乎让我耳鸣,胖子将厕所的门拉来一半一动不动地站在厕所门前……
我拍着大腿气急败坏:“糟了,被上身了!”
话音刚落,胖子面无表情转过身子,白眼球渐渐被黑色吞噬,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原以为被上身后行动会有所影响,没想到不但没有影响,反而变得更加敏捷。
死胖子欻的一下闪现在我面前,猛地将我按倒在地上,胖子力气太大,我毫无抵抗之力,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好像是泰国话,不用想肯定在责备我多管闲事!
我无法呼吸脸被憋得通红,看着胖子空洞的眼睛,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我渐渐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被重物压住身体,肺部受到严重挤压让我呼吸困难,我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而我正躺在王阳家的客厅中央,压住我的正是只穿着裤衩的胖子王阳!他的口水流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脖颈浸湿了我的衣领。
又臭又黏又恶心!
我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想着赶紧推开胖子让我恢复正常的呼吸。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我这小胳膊根本推不动他,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看着他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出现的不是时候,我可能也不会这么惨。看着他的大脸,嘴角还流着口水,我实在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啪!
王阳被我这一巴掌拍醒,捂着脸缓缓睁开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我们近的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他嘴里的臭气吹在我的脸上,让我窒息。
王阳捂着脸趴在我身上惊讶地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像触电似的从我身上弹了起来,我被挤扁的肺瞬间恢复正常,呼吸也变得通畅起来。
“你你你……”王阳穿着裤衩,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我深呼吸了两下,被胖子压了一晚上腿都麻了,我艰难的坐起身子淡定地说道:“你这么惊讶干嘛,又不是我主动的!”
“啊!?”王阳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震惊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我……我……”
“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挣扎了!”说着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接着说:“行了,又不是第一次!”
“啊?”王阳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挠着头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我没喝酒呀,头怎么这么疼?”
我心想你被鬼上身了,能舒服么!
此时我的腿好了一些,爬起身子去洗漱,王阳还呆坐在地板上懊恼不已。
“好了,洗洗该上班了,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请我吃个早饭就行了!”
我们在早餐店吃着包子,王阳还没有从毁三观的“事实”中走出来,我吃着包子看向门外,不远处正是我给衰鬼烧纸的十字路口,昨晚它可能是来跟我道别的吧,没想到被阴童弄得魂飞魄散!可阴童呢?它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难道老李的女婿找到了大师把它消灭了?这样最好,昨晚真是千钧一发,再晚一点儿我就被掐死了。
在上班的路上王阳沉默不语,我看着他紧张茫然和懊悔的表情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到了殡仪馆,我正准备下车被胖子一脸严肃地叫住。
他深呼一口气郑重地说:“跟你说清楚,我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我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说的好像我是似的!行了,昨天晚上过去了,以后别提了好么!”
“虽然我不记得,但是肯定没发生啥,因为你的衣服都穿着呢!”
看着他委屈焦急的样子,我再次被逗笑:“行了不逗你了,昨天半夜我在客厅喝水,你起来上厕所,一脚踩在我撒出来的水上,刚好把我撞倒,咱俩就这样昏过去了!”
王阳一听终于露出了笑容:“是……是这样呀,我还以为……”
“别以为了,赶紧走吧!”说着我先下了车。
刚进办公室,老李就跟了进来,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昨天半夜两点大师已经作法收了阴童!
等老李走后我回忆晚上发生的事,王阳被上身时我余光看到了客厅上的钟表,是两点四十,泰国的两点也就是中国的三点,还有二十分钟足够它杀死我,可我为什么没事?难道是老李说的时间不准确?或是我昏倒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还在愣神时,刘夕走了进来,穿着一袭淡蓝色长裙,在我们这群黑白配的同事中显得异常耀眼。
她刚来单位,还没来得及换工装先来给我打招呼,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渐渐入了神……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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