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南非蓝花楹我以为大西安是个淘气的孩子,每年的春如四季折腾的人不知该穿什么,后来才发现,论起“皮”,南非绝不输,因为他只有夏冬,没有春秋。
比起老祖宗二十四节气的智慧,细致到每个节日吃什么的中国人,非洲的季节文化显然来的简单粗暴,他们从来都是按月份,比如九月到了那就是夏天,哪怕温度依然让你裹着棉袄那也是夏天。
我怕冷,也怕热,那种传说中的北方女孩不怕冷反正说的不是我。来南非的第一年我差点冻死在多雨的夏天,我一度开始怀疑人生,非洲的夏天我穿毛衣都觉得冷?
北方的冬天有暖气,所以他们说北方的冬天最多算物理攻击,而南方的冬天是魔法攻击。
每年的十月十五,大西安的物业公司都要忙的不可开交,一年一度的供暖是件最直接体现你们家物业公司好坏的检验途径。
科班出身的物业管理专业,零距离的和工程部的同事待在一起让我听到了太多关于暖气的趣事。
西安的冬天通常都会有雪,老人常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可你只要火速冲进有暖气的房子遍觉得这个季节挺好的。
冬天在家洗澡的时候虽然有暖气,可我依然要开四个灯的浴霸,也不知谁设置的浴霸程序,每隔一定时间就自动换气,听到换气扇工作的声音真的想骂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南非很少见到全封闭式的洗手间,在冬天洗澡让我的洗澡拖延症更重了。
那个季节应该谢谢我及腰的长发,逼得我只能选在太阳最大的时候,用浴帘努力的营造一个三面不透风的区域。
夏天的大西安更是了不得,报纸的头版经常是高温Top3的城市,每年都会有各路记者引擎盖煎培根、井盖煎鸡蛋,大家都挂着一句“我和烤肉差把孜然”、“命都是空调给的”。
工程部的同事曾经问我:“要不咱去非洲卖空调吧!”
我笑着说:“哥,那你得失业。”
说来也怪,非洲的夏天是那种站在太阳地里能融化,回到房间里温度并不怎么高,晚上睡觉我还盖着一个小薄被子,所以并没有太多人装空调。
大西安的夏天,一回家就要冲进浴室,我妈总担心我那么频繁的洗澡会把皮肤洗坏了。大夏天的晚上洗完澡,在空调房里吃一块凉西瓜,好像是特别有幸福感的事情。
南非的夏天,洗澡依旧是个麻烦的问题,没有太阳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冷,来到非洲让我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体寒?
现在是南半球的夏天,没有我大西安那种推着三轮车卖西瓜的大爷,只能在超市里买一整个。
杀手同学自诩“挑瓜小能手”,我们买了第一个西瓜堪称完美,买第二个的时候他和我妈打赌谁买的好吃,结果他差点输了二十个西瓜,第三个的时候我真是忍着难吃吃下去的。
他说:“最近总下雨,水太大,别买西瓜了。”
好吧,你是“挑瓜小能手”,你有理!
大西安的春秋天,我妈经常说二八月乱穿衣,南非更是如此,在这里生活久了的台湾太太说:“你要穿成一个洋葱,这样才能不冷不热。”
显然,我还没有掌握如何做好一个洋葱的真谛,不是穿着毛衣过了假“秋天”就是穿着短袖过了假“夏天”。
有时看美食节节目,秋收冬藏的饮食原则配上简单的食材,把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展现的淋漓尽致。
南非的“春秋”与冬夏在国外,节日其实比国内更有仪式感,粽子、月饼、饺子这些传统的食物最能安抚那颗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心。
不能写了,我实在太饿了,得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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