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无所事事地躺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懒懒散散地铺撒在我的脸上,我急忙用胳膊挡住了,而不是躲开,其实也躲不开。
我魔蝎座,属相是龙,体型瘦弱,个子不高没有一米六零,像只小花狗。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黑白相间的小狗,抑或是奶牛,如果你们没见过的话,那就太可惜了,这样的话,你们就不能猜测到我的容貌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明白一个从十岁开始就被别人当作异类的感觉,倘若这种“异类感”是精神上的,我是可以接受的,当这种“异类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揭露地一览无余,又怎能让我像正常的小朋友一样去生活。
你是否能明白,在黑夜里不用照明就能够被当成行走的白炽灯,还是那种不规则分布的一串串的白炽灯,的感觉?
我能明白,并且那些都是我所谓的同窗好友对我的比喻,像花狗,像小奶牛,像黑夜里的白炽灯······
我从来不敢对外说出这种病的名字—白癜风,这个名字在他们看来,比电视上的怪兽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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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病不会传染,只是他们不相信,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家长并不会相信。
更可笑的是,连我自己的父母都不相信,更不愿意去花费一笔巨资去帮我治疗。
也许命运本该如此,我将我的经历写进作文,老师说:这样写作文太偏激了,阅卷老师喜欢那种温暖美好的那种,下次改掉哈。”
我将我的经历说给我的好朋友,她会听着并会安慰我,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小学生,她也是一个学习很好的好学生,她在人群中是那样耀眼,她将来会走上一条阳关大道,我们注定了只能相互观望。
所以,我学会了自暴自弃,我学会了偷父母的钱去嗨皮,我学会了看黄片偷偷讲给她们听,我学会了电视上的那些妖娆的舞姿,我学会了进入小团体,我也学会了穿奇装异服,学会了抽烟喝酒。
在没患病前,我也曾名列前茅,我的作业也被评为优秀作业。我也有好多小红花呀。
这种放纵自我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辍学了,那年我十四岁,爸爸妈妈不再供我上学了,他们说去青岛找你姐姐去打工吧,挣点钱治治脸上的病。
十四岁那年,我的眼窝充斥着瘆人的白色圆圈,我的双眉早已经变成了白色,我的头发也白了一半,一块一块的白发在我的头上张牙舞爪,连头皮都白了。
我的身体并未感到不适,许是我一直吃着第一次从医院拿来的药的缘故吧,药剂的数量本是几个月的疗程,硬生生让我吃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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