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归象牙塔

作者: 陌上清飞舞 | 来源:发表于2019-07-16 00:00 被阅读0次

    一个平凡的酒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酒味道,音乐开到最大,足以震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鲜明的节奏感让你的身体不自觉的摇动。男男女女在昏黄摇曳的灯光照耀的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把头甩的好像即将要脱离身体。这些男女在众多迷离的眼神中穿梭,用轻佻的语言,宛若游蛇般的身躯,挑逗着无法自控的人。各种白皙的身体在长长的头发中若隐若现,十分诱人。酒精冲上头顶,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能让人暂时忘记痛苦的地方,这就是能让人在压抑之后尽情释放的地方。

    小夕感觉自己变坏了。在暧昧的气氛中,开始对陌生女孩的红唇有所企图,开始依恋和田玉般纤细的小手。酒精刺激着我的大脑,肌肤相接的强烈麻醉感,荡入心田,激起层层涟漪,让人短暂忘记了往昔的疼痛。不是我愿意在深夜里买醉,而是寂寞的长夜实在难以入睡。小夕渐渐喜欢上了酒精麻醉的感觉,恋上了昏迷的快感,不是选择了颓废的生,而是现实实在难以改变。唯有在这个看似欢乐的场所能得到些许的安慰。

    途中,也许会遇到很多,但都只是擦肩而过,恍惚间,有种感觉其实自己和幸福的距离很近,可以说是触手可及,但是就在伸手的那一刻,才发觉,其实一切都是海市蜃楼,一切都是假象,偶尔的假象,却给我以为自己得到永久的幸福,是傻,是痴,还是那份天真,我早已不知道。

    有时很迷惘地问自己,自己到底难过些什么,迷宫中,绕来绕去,找不到出口,或许痛苦也是如此,自己被困着,却不知道究竟痛苦些什么,因为找不着出口。

    说声再见,对过去的种种,说了好多遍,但是依旧没有真正的再见,再见真的很遥远吧。

    小夕曾经想过,与其用泪水掩盖昨日的回忆,不如用汗水耕耘今日的美好。可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无情的打击消磨了奋斗的身影,殊不知,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结果。一旦颓废的倒下去,就如大厦崩溃,很难有再起之时。或许这一生前途未明,但是努力后应该就会看见阳光穿破云层,寻得一丝清晰。

    视觉和触觉的欢愉转瞬即逝。突然发疯般的推开身边的女郎,飞奔进入夜的深处。肆无忌惮的奔跑,找个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每当在夜深的时候,心中最薄弱的地方就会显露出来,记忆在大脑中肆意铺陈,不留一点余地。现在才知道往昔的那些唯美早已尘埃满布,不敢贴近窥视,怕尘埃迷了双眼,在眼泪流下的瞬间,心会裂成很多瓣。每当拾起这些记忆碎片的时候,都会留恋驻足,殊不知自己当初就是这些的操盘手。

    校园幽静的羊肠小道上。沐浴在阳光雨露中,小憩在花草中。小夕一个人在省级重点高中的小亭中看着自己喜欢的书。刚从农村初中到省中,一番奋斗终于有了结果,暂时有了些许的安慰,得到了少许的释然。感觉此时的天是格外的蓝,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新鲜的气息。非常急于享受这一切,仿佛忘记了自己学习的使命。这几天老看见男女恋人挽手快乐的经过,心中不免有了一种想法,也想过这种所谓的幸福的生活,希望快有个牵手共度的女孩,愿得一人心,自此白手不相离。一直在父母的保护下来到了离家很远的省中,现在摆脱了父母的约束,摆脱了耳际重复的教诲。终于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呵呵,真美好,在幻想的快乐中度过了又一天。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可悲,老是活在自己的幻想城堡中,突然一个惊雷,猛然醒悟,原来自欺欺人的日子,自己过得已经太多了,该醒悟了,可是对那幻想城堡却依旧不死心,多么希望那一天,那会是自己的幸福城堡。

    因为小夕是从朴实的相对闭塞的乡村来的,虽然以前在学习中是风云人物,是带着光环来到这里的,可是步入教室才知道几乎在座的各位曾都是领军级的人物。几节课下来,小夕感觉被老师所遗弃了,被众多的人才埋没了。当初的自己是压轴题的悍将,是老师请出来压场的人,现在几乎处于被遗弃的位置,自己一霎那间被人遗弃了。自己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末日尚远,眼下又如此的痛苦,还得要走过这段不情愿的岁月,所以还得考虑如何荣辱的生活。思考占据了所有,被荒废的课程压得我选择了逃避,已无力改变喜欢上了放弃的快感。现在自己真的被遗弃了,被自己遗弃了。

    小夕终于在厌烦的课堂上被其他同学的欢语吵醒来,习惯的用未完全苏醒的双眼注视讲台。这就是学习委员啊,不是说是城区的嘛,外表的打扮还真不敢相信。如此朴素的衣着,简单扎起的辫子,轻柔低调的说话声音真是没有一丝的城市气息,从此对此人有了潜意识的改观,从心灵上缩短了距离。今天班主任换了座位,她竟然坐小夕旁边了,带着许多不解,激动占据了一下午的课,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不知道。信手翻看几本小说,碰巧遇见关于爱情的文字,如是说对于感情自己要珍惜机会,为爱奋斗,敢于表达自己,莫要到时候后悔,看似简短的文字竟然成就了我的不同感情人生,仿佛宿命般奇怪。

    周四,语文课。老师讲的是诗经。她的身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小夕的眼前,渐渐的如呼吸般一秒也无法间断,最难忘的是她的微笑,绽放在我的心里,暖暖的。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朗朗读书声中,小夕决定追求自己的幸福。小夕突然鼓起勇气写了个小纸条,给她表白了,仅仅三个字而已。小夕不知哪来的勇气啊,突然心中为自己的突兀行为感到懊悔,这种懊悔是源于对失败的恐惧。感觉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情的打击,自己的高中将会在阴影中度过吧。在全身冒汗的时候,自己收到了来自她的回音,周五放假时等她。这不可预料的但自己期待的回音令人手足无措,不知道开始的将是何种征途,自己的路将会走向怎样的发展。

    一夜无眠。

    小夕在漫长的课程之后,回家放下自己轻薄的书包,简单的洗漱后,换上自己认为随和的便装,去了约定的地方,等待着,等待着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内心好矛盾啊,怎能这样想啊,怎能把自己的未来轻托一个女孩,一个不了解的女孩,不敢欺骗自己,表白仅是为了找一份感情。其实两个人之间很是缺乏了解,可是一切就在这样的不可能中开始了,可是违反某些规律的东西注定是要被拉回正轨的。清风拂面,人流涌动,小夕视为无人之地,期待着一个陌生的身影,等待我要等待的人。殊不知就是这样的偶然感情将会改变自己的青春,影响自己的人生轨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我对青春有了另一种诠释。地平线的相交结果会如何呢,关键在于自己的造化,其实感情像一个企业,在于自己经营。

    现在才清楚的近距离的看见她。她其实挺美的,秀眉如画,双目晶莹清澈,五官仿佛专门是为她做的,一切有一种挈合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清新脱俗的感觉。衣服简单朴实但又不失对美的表达,淑女的整洁,头发简单的梳理,俨然一副学生的样子。她叫小夕的声音很柔,一切的主观感受都是非常美好的。毫无目的的闲逛,却胜于有目的到达终点的欢乐,闲适的到达了郊外柳深处。也许是上天的暗示吧,大凡如此地方都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吧。

    一路上少言少语,为的是聆听她那柔和的语音,了解她内心深处的芳草地。现在知道了,她是如此的喜欢卡通,她想要的是一种超然淡雅的爱情生活。她喜欢忠贞执着,她也正在期待一份属于她自己的感情。不出意料,一切的事情证明她完全是一个纯真的女孩,我们谈及很多方面,互相开心的聊着世间的一切,仿佛以外的一切都有我俩无关,仿佛这片竹林是归我俩所有,谈着一切认为幸福的话语。各自都不想回去,都想延续美得共渡。

    在月光的照耀下,林荫的小路上,泛起不同的光芒,感觉此时是最美好的时光。跨过小牙桥,快回家了,送她到家门口,离开的时候,彼此在碰上嘴唇的霎那间都不愿分开,美好的温存后,依恋不舍的分开,都相信自己的人生情感就这样开始了,原来都把自己的初吻给了彼此,是如此的轻率,给了一个不甚了解之人,感觉互相得到了对方。太容易得到的太容易失去,这应该是亘古不变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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