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考试,谭棉花同学和我都在紧张地复习着。她说晚上复习完就和我视频,哼,结果这个人看书看到了凌晨…不过第二天一考完,她就负荆请罪来了。每每和她说话,都会觉得我们还是文昌楼四楼那两个成天手舞足蹈聊梦想的小姑娘。
说了一起去哈尔滨看冰雕,可惜连机票钱都还凑不够。说了要在云南给她开个店,让她一个人抱着吉他在那儿唱歌给我听,没忘,可惜也还只能是脑海里的一个念想。
但是,或许一年后,或许两年,或许五年后,总会有两个超怕冷的南方人裹上厚厚的军大衣全副武装相互依偎着行走在哈尔滨的街头。或许还会遇上坐在某条河边大杯大杯喝着伏特加的俄罗斯人。她会用上我教她的俄语,我们一起和他们聊天。聊得嗨了,一起喝杯伏特加,哈哈两个喝不了酒的人估计会喝醉了在大街上东倒西歪放声歌唱…
如果是在云南,天哪,一定要整个高三时班主任放在教室的那种躺椅,每天每天日光浴。晒黑了我就是黑晶晶,她就是黑棉花,啊真是幸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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