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阿南
阿南,给你写这封信时已经晚上一点,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分叉出几股压力,盘旋在心头,也不知道会悬多久?侧卧时压到那酸痛的手,连忙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睡在我隔壁床的阿鹏瞧我还没睡,便问,阿桥社长,你明天还要起来三走活动呢?咋还不睡?
唉,烦!我应了他。
我和阿鹏,一个是羽毛球社长,一个是轮滑社副社长。阿鹏这小子有福气,玩轮滑遇到自己的真爱,两人在一起了。后来 ,他对象是社长,他是副社长。他们俩人倒是浪漫 ,而我只身一人拎着羽毛球拍,捡几个球就往操场跑。我那副社懒,从来没早起过。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早起,三走活动七点到七点半,我真是……况且明早我没课 ,还要早起,为了这十分不容易呀,也不指望啥优秀社团了,能撑到换届就大吉大利了。忽然后悔俺当初为啥不加入轮滑社,看到阿鹏嘲笑我拎着拍带头跑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说他无心 ,可我确实不喜欢三走活动。一来是最近要备考压力大,二来没课要早起,三来打羽毛球好的学弟学妹没怎么去,倒是为了积极分子三分的孩来了不少,让我教打羽毛球有点难为情……
不过,想起明天你也要早起,和你说了晚安之后 ,就没有打扰你休息。但愿我们醒来,会是美好的一天,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比我早一些,和我说声“早安”。
阿桥亲笔
19年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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