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时间,读了汪曾祺的《端午的鸭蛋》:“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
小时候家中并不富裕,平常吃咸鸭蛋外婆都会带壳切开,我和哥哥对半分。隐约记得哥哥是外婆一勺一勺喂着吃的,我哥哥那时就胖,凡菜都喜欢荤的,咸鸭蛋也只挑蛋黄吃。
我也不爱吃蛋白,但我那时起就晓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不能专挑好的吃。于是每回喝粥,我都先吃蛋白,把最好吃的蛋黄留到最后,这样既能冲淡嘴里的咸味,又能一次性吃个够。
经济独立后,我就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蛋白扔掉,蛋黄可劲儿吃。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浪费粮食的人,可有关鸭蛋的记忆并不美好,就当蛋白是过去的糟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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