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宝贝的故事
周龑
第四回 绝食抗议事件
晚上查了下天气预报,我和老马商议看明天天气不错,咱们回趟茶山吧,早去早回,不带它们仨了。咱把花园里的花浇浇水,搬进阳光房里,眼瞅着变天上冻了,把家里的水电总阀关闭,水管里的水彻底放空,这样安全过冬,就不必担忧了。老马说行啊,那就早睡早起,明儿一早出发。

光顾说事了,也忘了隔墙有耳,托比是完全能够听懂人话的狗狗啦,尽管我们小心翼翼的把要带到茶山的东西,悄悄找出来集中在一起。但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我们浑然不觉,各自回房休息,咪咔早就过来唤我几次了。

自从,不速之客进门,咪咔的脸一直阴沉着,但见这位小弟弟晚上不吵不闹,还算安稳,也不进我的房间睡觉,咪咔也就勉强接受,甚至是被迫接受这种现实。默认了这位不受它待见的小弟弟。家里又增添人口了。它这样想着跟我屁股后面进了卧室。

托比和佐罗原想在一间屋里,两张小床各自睡觉觉,但不懂事又天不怕的佐罗,总觉得人家的东西好,总去侵犯托比,惹得托比愤怒,但托比很有大哥风范,一直让付着无理取闹的佐罗。一幅委屈的模样儿,蜷缩在地板上,两张小床佐罗一会儿在这床上玩一会儿,一会儿又跳下来,爬上另一张床上啃骨头。它现在嘴贱,牙床痒,见啥肯啥,松木床围栏已经被它啃的伤痕累累。托比即使趴在地板上,佐罗也下来挑衅。半夜,我听见托比在它屋里呜呜的哭。尽管声音控制的不大,但我还是听到了。又起身进它们的房间,分配好床,拿着体罚它们的苍蝇拍。看着它们睡。

翌日,六点不到,托比就发出起床的信号,我赶紧起来带哥俩出门,佐罗异常兴奋,托比萎靡不振,一路上只顾自己埋头往前走,佐罗屁颠屁颠儿追赶着,胖嘟嘟经常打滚儿,它还不会翘腿撒尿,我只好仔细端详着它的一举一动,判断它是想拉粑粑还是要尿尿。

按照惯例,应该围着小区转两圈,因为有事要赶路,我就偷工减料的遛了一圈多点,就拽着它们回家。

匆匆吃罢早餐,我给仨宝宝分别放上狗粮猫粮。托比一直笔挺的站在门口,跟卫士一样,佐罗绕着我脚踝转圈圈,我和老马手里都提着东西,嘱咐托比:爷爷奶奶要去班班,你在家看家看弟弟。咪咔不许跟弟弟们干架哈。就关上防盗门。在电梯口就听到了托比撕心裂肺的嚎啕声,抑扬顿挫的,我和老马相视一笑。要不带着它。老马说:当天就回来了。不用!
从平度回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儿子让过去吃饭,全家都在等着我们呢。停下车,我们都惦记着家里仨宝贝,这一天,把家不定搞成啥样子。我们的脚步托比最熟悉,一声尖利的欢呼,通知它们,爷爷奶奶回来了。我一进门仨宝宝都一起扑向我的怀抱,我顾不上自己开了一天车,跑了二百多公里,还在山上干了大半天的活,已经精疲力尽了。逐个安慰了一下,我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托比的饭碗纹丝未动,它没吃东西。
从儿子那边吃完饭,我赶紧回家,咪咔和佐罗已经将晚饭解决了,而托比趴在自己的床上一蹶不振,耷拉着脑袋。我抱起它好一阵安慰,跟它说了不少好话,托比亲亲我的脸和手,又回到原地不动。我一下子明白了,动物的领地意识很强,佐罗侵占了它的地盘。
当晚,我决定让佐罗睡客厅,年幼无知,贪吃贪睡的小家伙,床放哪都能睡。我把它搬出托比的房间。托比安心的睡下,还是不吃东西。夜里不知是做梦还是真的,有听到托比的呜咽声。我心想,它委屈两天了,今天又没带上它,它很伤心,它心里早就知道我们撒谎,是回另一个家了。只是不会讲人话而已,这个小人精,是在绝食抗议呢。
动物和人一样有感情,面对托比的绝食,我想了很多,以后一定走到哪里带它们到哪里,永不分离。

木兰丹青简介
周龑,笔名,丹青。自幼在部队大院里长大,喜欢读书,小学五年级开始写作并投稿,最早发表于《平度人民广播电台》《平度大众》,后来在《中华散文》《星星》《诗刊》《作家报》《青年报》《人民文学》等刊物上发表。出版个人诗集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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