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工作的原因,加上个人投资上的一些尝试,占去了我的大部分时间,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更文了。
我应该将高晓松的话反过来说,生活不只诗与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是的,我那点眼前的苟且,就是要暂时为五斗米折腰,赚点那种“世界很大我要去看看”的散碎银两。
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早已不是陶渊明那时的样子,不高兴老子就可以撂挑子“归去来兮”。因为可以自己种粮自己吃呀,也能自给自足不是?因为他家里还有田可种呀,他自己和他老婆也都还会种田的技术活。可是,在我父辈这一代已经不怎么会种田了,更别提我自已,所以我是没有退路的那种,是连农村都回不去的那种。
许多人的无奈,是金钱上的无奈;许多人的苟且,是金钱上的苟且。
在广东务工工人有三千万,这三千万有几个人喜欢流水线单调乏味的工作呢?说到底,为生活所迫,只能暂时苟且。
苟且就是,当你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只能被生活强奸,你却无力反抗。
财富自由只是少数人的神话,需要的是一个天文数字。你至少需要可以抵抗一场癌症的治病钱,需要买房子买车的钱,需要留存孩子读书的钱,需要赡养父母的钱,需要留存自已养老的钱。这几项下来已接近千万级别,才勉强称得上自由。这个社会的生存成本在逐年升高,而普通人的成长还不太能跟不上节奏,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话说回来,写作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职业,我少年时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文字工作者。因为那时,我觉得作家这个头衔太高大上,我也明白不是人人能当作家。能码点字,做个文字工作者,能被一小撮读者接受,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的梦想一直是成为一个职业的写字人,但迫于生活的苟且,这个计划一延再延。
生活已经不是我少年时常常憧憬的样子了,它已面目全非。生活的火车总是出轨,超出我原来预设的轨道许多,我已经有些不太认识我自己了。
我渴望财富自由的那天,那时,我就不再苟且了,我就整天读读书,写写字,天南海北看风景去。
我相信我终有一天会拥有这样的生活,可是我已经等太久了,弄得一直以来积攒的那点写作灵感都快没了。
我需要写作,我需要与自己对话,我需要检视自己的内心,就像我需要一个交心的朋友。
生活中有困苦,有迷惑,而写作就是对困苦和迷惑的最好救赎。
我确信我能在文字里找到一片安宁,找到我精神的后花园。
没有灵魂的安宁,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世界纷纷扰扰,人事复杂,能找到灵魂安宁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写作,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是通往天国的自由之路。
写作是一场救赎,不光是自我救赎,还能救赎自己的读者。
有人说,书籍是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我要说,写作也是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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