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之九尾霜华

作者: Sally吖 | 来源:发表于2022-07-06 11:09 被阅读0次

《山海经·海内北经》:西有王母之山。有三青鸟,赤首黑目,一名曰大黧,一名曰少黧,一名曰青鸟。

一、

青鸟跟在西王母身边已经有三百个年头了,当初它晕在大荒,被大荒山神祝融取了一半的内丹,不得已被困在大荒。

祝融生性残暴,它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没有想到,西王母会来向祝融讨要自己。

后来,它跟在她肩上,随她上了昆仑。

它问她:“殿下为什么要用那样贵重的东西和祝融换我。”

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它,仿佛在透过它看另一个人:“故人梦里所托。”

它不知道她的故人是谁,它就这样在昆仑安顿了下来,在她身边,替她觅食。

整个山海的奇珍异兽看到它都会喊一句“青殿”,它以前从未这般受人尊仰过,虽然它知道他们只是因为自己跟在西王母身边。

它这样的快活日子,过了两百年后才被打破,那天山海少见的下了场大雪,西王母望着鹊山所在的地方,淡淡道:“故人回来了。”

那天夜里,鹊山的九尾神君产子,那是位雪狐,通体雪白,眉间三瓣花蕊红,狭长的眸子开阖的那一瞬,浓郁的杀气扑面而来。

下到山海上到九天几万年都没有出过雪狐了,它是这天上地下独独的一位,尊贵异常。

它降生的第十九年,九天之上就来人下了册封的旨意。

它是整个山海最年轻的神君。

而这一切,本来和青鸟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他偏偏被送到了山海接受教化。

这位才上九重天上领过宝册接过受封的狐族少主,性子桀骜不驯,却又落拓不羁。

不管是山海的瑞兽凶兽还是九天之上的神君,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喊一声霜华少君。

可他却不知怎么了,平日里慵懒冷漠的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对着它有着非一般的执念,总想着将它拆解入腹。

它屡屡落入他修长白皙的手上,却又被他轻笑着扔在山海的上空。

它是怕极了他了。

近日,青鸟屡屡开始发呆走神,连霜华的逗弄她都不甚在意,因为它即将修为人形,可却至今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

它敬仰西王母,她救它于水火,护着它这么些年,它想替她好好守着昆仑,男儿身总是方便一些。

它想着,它一定会是一个精彩绝伦的少年公子,就像隔壁山上的九尾狐霜华一样。

霜华可真俊啊,小模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虽然它讨厌他,却也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容貌之下。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除了凡间已经羽化的嵇康,怕也只有他担的起了。

二、

青鸟抖了抖自己艳丽的羽毛,垂头丧气的站在桃花枝上,它站在上面,不愿下去,因为霜华正在下面打瞌睡。

它烦透了这只狐族庸君,除了喝就是睡,从不管自己的族人,根本就不配做王!

每日里,每日里,它想起来就气的难以喘气,除了欺负它,还是欺负它!

霜华慵懒的倚在桃花树上,睫毛微微颤抖,唇边噙着丝淡淡的笑意。

倏然,昆仑以南的鹊山火光冲天,他蓦地睁开眼睛,剑眉微蹙。

青殿飞到了他跟前笑吟吟地扑腾着翅膀:“霜华,那是你的家吧。”

它一贯如此,打不赢他也报不了仇,只敢在他出事的时候,用尽全力的蹦跶落井下石。

霜华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轻微的笑意,他眼疾手快的捏住它的鸟头,塞进自己的乾坤袖里,嗤笑:“本君带你去看看热闹。”

那火一看就是凤凰发出来求救的真火,真是难得,九天之下,鹊山之上,还有东西能困住那位女帝君的。

青鸟在他的袖口里胡乱撞着,咆哮着:“九尾霜华!!!”

“嗯,”他答的散漫又轻佻,眉宇之间却是一片凝重。

谁动了鹊山之下的封印?

他挺拔的身影立在眼前的阵法前,温润的眉目此时浮上了冷冽的寒意,周围是他前不久才加固的符篆,此时已经破碎,阵法周围冒着盈盈的绿光。

下面囚禁的是上古凶兽刑天,它失了半颗内丹,这才被他镇压在此处,这里除了他根本没人知道这下面的是什么,他并不觉得有人能从外面撕开他的封印,到底是谁在帮刑天。

他皱眉查探着周围的气息,无意间捡起地上熟悉的羽毛,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冰冷而刺骨:“青鸟。”

三天前,青鸟去北山觅食,西王母最近喜食藤骨,只有北山这边才有。

路过鹊山的时候,这边是少有的欢庆,连往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饕餮也拉着位归九天的凤凰摆起宴席来。

它才想起来,今天是霜华上九天接册封为帝君的大日子,是整个山海都要记录在册的典礼。

它想起他深邃清冽的眉眼,不由撇嘴:“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呸。”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桀桀的笑声,让它浑身不舒服的战栗:“何人放肆!”

它是西王母身边的神兽,便是术法不好,旁人待它也是分外尊敬的。

除了霜华那只衣冠禽兽的臭狐狸,还没有人这般吓唬过它。

“青鸟,不过是离开大荒这么些日子,便把我的情分彻底丢弃了吗?”吃吃的笑声让人一室,不由自主的手脚发软。

它记得他,它怎么会忘记他呢?

它曾经的主人,大荒的山神,祝融。

他面色阴沉地拿出半颗内丹在它跟前晃着,脸上的笑意让它毛骨悚然,青鸟记得,这是自己的那半颗内丹。

“替本君办一件事,本君就还给你。”

这诱惑着实太大了,它颤抖着声音问他:“你要什么?”

“将这半颗内丹放在鹊山下的阵法里,我会给你指路,你身上霜华的气息将会是最好的掩护,只要将这半颗内丹放到阵法上方,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他眼里的笑意加深,他笃定它会去。

它也的确去了,祝融将自己的半数修为渡给了它,并且告诉它:“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之后,我的修为将会消失,到时候你的行踪就会暴露,所以必须要快。”

它想也未想便去做了,这些年里,霜华戏弄它恐吓它却从未真正的发过脾气,它在他跟前,亦是毫无顾忌的恃宠生娇。

它从未想过,能让霜华这只庸君连下十几道封印的阵法,该是囚禁着怎样的精怪。

它被霜华从乾坤袖里掷了出来,它从未见过他这副严肃且冰冷的神色。

“本君还以为是你近日来勤勉了些许,术法才这般暴涨,原来是同他人做了交易,”他冷冷的盯着它无错的样子,厉声道,“这阵法之下,是囚禁万年的刑天,凤凰不过是刚刚即位的帝君,你让想要它死么?想要我整个山海为你陪葬么?”

他一字一顿,让它无地自容,急忙拉住他解释:“不····不是的…···”

霜华冷着脸扶开了它,它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有多大,如今刑天已经跑了,凤凰不知所踪,他作为鹊山的神君,势必要给九天一个交代。

他冷冷地扶开了青鸟,唇边勾起嘲弄的弧度:“如今距离你化为人形不远,本君便在此预祝殿下,得偿所愿,从今以后,不必相见了。”

青鸟一室,它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只觉得心脏抽疼。

三、

霜华已经许久没有来昆仑北虚了,西王母坐在太虚镜前,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青鸟早已经幻化成了人形,是女儿身,它似乎并没有选择,这副身躯好像已经存在许久。

西王母淡淡道:“他是为你好,你不要怪他,这件事情山海势必要给九天一个交代,他同你说那些话也只是为了保护你。”

她恹恹地抬起头,娇媚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可他说和我,不必相见了。”

西王母眼里的笑意未减:“往后,你可能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腾的起身:“什么意思?”

西王母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丢给她,淡淡道:“他就是害怕你抗下那些罪名,才说那些话,破坏阵法,助纣为虐,放出刑天,青鸟,若你被送上了九天,只有死这一条路。”

她怔愣:“为什么说,我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替你抗下了,三千年前是,三千年后的今天,也是,”她顿了顿,眼里浮现出惋惜“你不该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剑拔弩张的口诛笔伐。”

青鸟心脏猛的一室,抽疼:“我要去找他,我的错,我自己受着。”

西王母递给她一块令牌:“有人拦你,就给他门看这个。”

她红着眼睛点点头,驾云乘风,没一会她就到了九天,侍卫看着她手里的令牌匆匆放行,眼里都是惊惧。

惊惧的不是她手里的令牌,而是她这张脸!

这张脸,不是当初从诛仙台上跃下遭受天雷被送入森罗殿的罪人,昭宁殿下吗?!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重新出现在这里?!

刺杀君父偷盗宝塔杀害凤岭君,任何一条都该让她灰飞烟灭!可她为何还活着?!

不过刹那,整个九天都传遍了,昭宁殿下还魂了。

昭宁刚踏入大殿,便听见霜华冷冷的声音:“霜华愿替昆仑北虚的青鸟受罚,断神根,入红尘,下地狱,受业火,粉身碎骨也好,飞灰烟灭也罢,霜华一人承担。”

她的心口骤疼,意识彻底混沌之前,她终于想起了一些片段。

好像,好像很多年前,也有一个芝兰玉树的矜贵公子挡在她跟前,说过类似的话——臣愿替殿下下地狱,心甘情愿。

她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却被一只有力地手环住了了腰,打横抱起,鼻息之间都是那人身上冷冽地味道。

大殿之下的众人看着霜华怀里的女人,皆是一愣,继而开始声

讨:“昭宁本该灰飞烟灭,是谁篡改了她的命数!”

霜华冷冷地射过去一道冷光:“当初她该受的劫数,本君一代为受过,你们还想如何。”

如今刑天已经逃窜,在人间食人作恶,它是上古凶兽,除了霜华,无人能有胜算降服。

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他曾是九天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神,后来为一人堕了道,孤身前往地府,受尽十八道刑法,仙根尽毁,术法皆丧,又入乾坤轮回,上千年才得以转世。

天帝近乎有些恨恨的看着他怀里的女人,可他还没有完全昏了头,立刻拟好旨意,差人宣读:“九尾霜华,即可下界—-”

宣旨的还未曾念完,霜华便已经冷漠的抱起怀里的女人,大踏步朝殿外走去。

腰间的青霜剑铮鸣作响,当初也是在这里,魔族的大军逼近,后面的这些人只知道纸上谈兵,却无一人站出来帮他。

那天,他以为他要死在战场上了。

谁也没有想到,连他也未曾想到,往日里娇娇柔柔的小公主竟然因为君父和仙君们的懦弱,一气之下在大殿之上决然的斩下了衣袍与众人断交:“我今前去赴死,我知尔等愚昧贪生,未曾想过便是一点脊梁也没有。”

“你们怕死,本君不怕。”

“你们不去救他,本君去。”

他身负重伤,一回头,就看见了眉目锐利腰挎长剑的她。

他皱眉问道:“你来干什么,送死吗?”

她问“你会死吗?”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淡淡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她看着他渗血的手臂,一字一顿道:“你死了,我即刻殉夫,你活着,我着红衣你着玄袍,宴请四海八荒,娶我做夫人。”

他愣在当场,过了好半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死死地盯着她娇媚的脸颊:“活着,我娶你,死了,我也要冥婚。”

四、

那一战,死伤无数,百万雄兵一夕之间尽化为灰烬,湮灭九天之上。

曾以身证道的宁封子以身做祭,立下了封印,才救下了四方神君。

那一战赢的太过惨烈,后来班师回朝,他们未曾有过加封,反而还遭到了追杀。

君父担心霜华记仇,怪他不增兵救援,他日日做梦,梦见霜华造反,将他推下诛仙台。

后来,谁也未曾想到,君父素日最宠爱的小公主,竟然为了救他们,一剑血刃了神君凤岭,还偷了宝塔锁住了君父,甚至差一点杀了君父。

他们都说,公主疯了。

可她却说:“将军百战死,生当为国,死当沙场,他们可以在沙场上横刀立马,抛头颅、洒热血,但是绝不该死在君父的猜疑上。”

后来,她同君父做了交易,由她替那些从沙场上九死一生的神君下诛仙台,受天战,入地狱,经业火,历十八层刑法,仙根灭,归混沌。

不入红尘不叩九天门,沦为野鬼。

她那样骄傲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公主,竟然答应的毫不犹豫,眉眼间没有一丝丝的惧怕:“一人身死救万人,有何不可。”

说罢她便跳了诛仙台,最后霜华用尽了毕生修为才保住了她最愚蠢的那一抹灵魄灌入青鸟体内,而他刹那归于混沌,千年后才得以降生。

诛仙台之下便是大荒,而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前尘往事尽散,它被祝融夺了一半内丹,囚禁于大荒,做他的宠物。

五、

霜华将昏迷的她放在了司命那里,这些年来,他已经将她残缺的三魂七魄补齐,只待它修炼出人形,便可以回归灵位。

他没有想到她那抹愚蠢的灵魄能愚蠢到将刑天的内丹送到它跟前。

他此去路途凶险,怕是有去无回。

他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心脏刀割的难受。

昭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神识归位,过往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涌入脑海。

刑天,她皱眉念着这两个字,才想起自己闯了多么大的祸。

那是上古的凶兽,霜华要想封印它,只有一个办法。

以身作祭,以血为轮,永生同刑天困在一起。

昭宁觉得,霜华疯了。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便赶到了人间,所过之处,硝烟弥漫,血流漂杵,而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越往周国走,她的心就越沉入谷底,偌大的王室此刻成了傀儡窝,一路走来,尸身重叠,断臂残肢,浓烈的铁锈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崩溃。

霜华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没由来的害怕,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

他快要死了。

昭宁找到霜华的时候,他正被悬挂在大殿上,身上伤痕累累,手臂上划了一道重重的的刀痕,下面搁着翡翠的器皿。

刑天,祝融····他们在分食霜华的血。

昭宁红了眼,却也知道,自己去了就是送死。

已经命悬一线的霜华感受到她的气息,无力的摇了摇头,他要他走。

昭宁去了昆仑北虚,除了西王母,她不知道还有谁能救霜华,能降住刑天。

西王母淡淡道:“做错了事情,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没有意识,都得接受惩罚。”

昭宁眼眶泛红:“我,百死难赎。”

“岁安山上,有一把武神的剑,那是霜华曾经抵御过千军万马的宝剑,如今上面恶鬼缠绕,早已经是一把凶器。”

昭宁白了脸色,几乎是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我去。”

以身祭剑,生生遭受烈火寒冰两种酷刑,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没得选,她想要霜华好好活着。只是从此以后,她再难见他了。若是运气好一点,她也许可以活着,沦为剑灵,可这辈子也出不了那把剑。

若是运气差一点,剑存,她即刻赴死。

昭宁放干了体内的最后一滴血,才成功让这把剑重塑。

她的运气不好也不坏,没沦为剑灵,也没死,只是被囚禁在了岁安山上。

那把剑在重塑的那一刻,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到了霜华手上。

岁安山离鹊山近,昭宁就在这里等,等鹊山的喜讯。

饕餮是个大嗓门,若是霜华胜了,他肯定要在鹊山上嚎个几天几夜,让整个山海都知道。

她如今术法尽失,虚弱的只能喘气,她躺在白玉台上,慢慢修复自己的身体。

日子就这样悄悄的过着,饕餮真的嚎了三天三夜。

她想起她当初还是九天之上的昭宁公主的时候,霜华真冷啊,像个木头,怎么捂都捂不热他。

可她真的好喜欢他啊。

后来,人鱼族的少君向君父求娶自己,他却冷着脸说:“那是我的小殿下,烦请少君撤回聘礼。”

他说的认真,不像玩笑,倒把人家少君弄的进退两难。

那天,她是真的想过,不顾后果的想过,同他共死共生的。

凡间唱的《诗经》不是说:“穀则异室,死则同穴。”吗?

她其实也挺想和他埋在一个坑里面,可惜神君之死,跳出五行,直接灰飞烟灭。

“我很想你。”她躺在白玉台上,看着瓦蓝瓦蓝的夜空,喃喃。

可她要在这样,呆上三千年。

这是她的惩罚。

六、

从封印了刑天之后,霜华就陷入了沉睡,这一觉便睡了三年,体内的血液筋骨重塑,宛若新生。

岁安山外,自从昭宁进去之后外面忽然就多了四头凶兽。

西王母说,这是昭宁的惩罚,你不可能永远替她扛着。

为什么不可能呢?她是他昭告四海八荒娶回家的妻子,是他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他想尽办法对付着岁安山外面的凶兽,杀一次,活一次,仿佛怎么也杀不完。

而他却仿佛永远不累似的,每一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

后来,西王母看不下去了,同他说:“她出不来,但是你可以进去,偌大的岁安山,只有你们两个人,三千年之后才能出山。”

“这是她的惩罚,谁也改变不了。”

“我去。”

七、

昭宁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天才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死了没有,你死了,我殉妻;你活着,我陪你一起镇守岁安山。”

八、

后世《帝君传》有录:帝君霜华,性喜静,恶话多,后居岁安山,与前帝女昭宁,举案齐眉,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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