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老家/随拍随想/石丰

图文/石丰

题记：自由乃道行与真理之基石和发端。爱是理性和智慧及文明进步的源头与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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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陕西关中老家的春节从腊月就拉开了“年”的序幕，而大年三十，请五神、贴春联、挂族谱、上坟祭祖、放鞭炮等仪式，一样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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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每年春节前夕，妹子早已备好过年的美食。诸如酥肉、扣肉、蜂蜜肉等独具风味的各式蒸碗，呈现出关中老家的地方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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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蒸碗做好后，放置室外。由于十冬腊月，室外温度比冰箱温度还要低，非常保鲜，需要时只需加热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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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神泉供百口，福水养一家。水是生命之源，平时和父亲聊天，他说：地球上的水陆分配是：三山六水一分田，地球，其实是个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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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一家之主，包容慈善，胸怀宽广，灶王爷，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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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进门一老仙，四季保平安。土中生白银，地中长黄金。土地堂这些夸张幽默的经典对联，其本质寓意为君子取财，取之有道，唯其如此，方显财富金钱服务人与生活的本质属性，而非欲望无度之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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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句正确的实话和废话——没有祖先，就没有我们，也没有子孙和未来。除夕祭祖，是对祖先的怀念和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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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所以，每年除夕傍晚时分，是乡亲们集中上坟祭祖的肃穆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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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家如今，今非昔比，从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到各色品牌的轿车已成为年轻人的必需品。而我近十几年来用镜头记录了老家的生活变迁和风土人情，被“国际在线”、“人民网”、“中国摄影”、“新浪”和“网易”等专业平媒和网站大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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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兄长，行伍出身，慈悲宽厚，谦虚谨慎，他和父母嫂子是我年少学画时坚定的支持者，没有兄长和家人的关心和关爱，就没有我今天的艺术之路。兄长正在给过去的老首长打拜年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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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村东墓地。乡亲们陆陆续续开始上坟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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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的祖父离开我们已经40多年了，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是我年少时最为美好的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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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为此，我曾先后写出中篇纪实散文《祖父》和乡土散文《祖父的菜园》以寄托我对祖父的深切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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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老家这片村东墓地，记得小时候，坟茔稀少，如今，已经非常拥挤。因此，被老家幽默风趣的老乡们戏称为“第四生产队”。过去，此处是一片茂盛的苜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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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特别是苜蓿花开的六月天，熏风摇动着一片紫色的海洋和飘荡着一阵又一阵沁人心扉的苜蓿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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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蝴蝶们兴高采烈地在花间轻舞着属于它们的时节，也有田鼠、青蛇或山雀潜伏其中，而胆小的野兔们会突然吓人一跳，从脚下的苜蓿或草丛中箭一样地窜了出来，瞬间飞奔得无踪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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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苜蓿在过去，不但是牛马骡子的上等饲料，而且在早春二月露出鲜嫩的芽叶，是老家餐桌上一道时令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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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无论是做成菜疙瘩或者作为旗花面、裤带面、韭叶面的拌菜，母亲的厨艺依然跨越时空，直达味蕾，让我永远回味无穷和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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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从村东墓地上坟结束后，父亲吩咐我们在族谱的供桌上点蜡、上香和摆放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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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这枚石榴，有娃头般大小，真是生长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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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过去，母亲腿脚灵便时，她必亲自给五神上香、点蜡、磕头，为儿孙们诵经和祈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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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如今，母亲老了，高寿88岁，父亲89岁，生活无法自理，也时常自言自语，让我难过和悲伤。但生老病死，又为人生常态，这种生命的自然归宿或任何变故，谁能做到个人意志的绝对控制与左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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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除夕的夜幕徐徐降临，左邻右舍的烟花鞭炮此起彼伏，那瞬间炸裂的声响，如雷公落地一样，让年魔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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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此时的老家，已经淹没在烟花和爆竹声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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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对门子兄弟点燃了磨盘大小的鞭炮，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像集束炸弹一样，遍地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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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侄子正在燃放鞭炮，他即刻把我的思绪拉向20年前的除夕，那个小心翼翼点燃爆竹的十多岁的侄子的模样，而时光真是如同白驹过隙一样，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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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洒脱、干练、沉稳的军超兄弟也开始拉响了除夕的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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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院中耸立的高香，不但是对平安的祝福，更是对庚子之年吉祥如意的美好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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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是夜，鬼魅无边，似乎悄声无息，随着爆竹散去，老家逐渐恢复了庸常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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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武汉的疫情覆盖了网络和朋友圈，而央视的春晚依旧欢声笑语，这个非同凡响的庚子除夕，让人的心情非常沉重，甚至匪夷所思和悲愤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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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今夜无眠，直面这场让人痛心疾首的灾难，连同春节的问候和拜年都显得苍白无力和甚为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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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庚子大年初一，武汉疫情成为老乡们谈论的主要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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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对门子兄弟已经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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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村委会主任等成员一马当先，督促村民预防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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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随着武汉疫情的迅速扩散和发展，村里为保一方平安并封村封路，成为必须的选择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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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老家县城也公布了一系列预防措施或注意事项。图为一些地方的宣传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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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中国式宣传标语，简单明了，直达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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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亲临一线，实际考察，82岁的钟南山老先生，含泪接受记者采访时的情景，传递出武汉疫情的多少信息？而真相，总有大白天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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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有关疫情的各类信息在迅速汇聚和明朗起来。网言，问：上帝为什么没有拯救武汉呢？答：上帝最早派了八个义人拯救你们，却被你们以“造谣”的罪名给处理了，上帝能有什么办法呢！也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为刻骨铭心和发人深省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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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病毒固然可怕，但是，比病毒更为可怕的是愚蠢和愚昧以及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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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疫情无情，天灾人祸，非同寻常，其灾难与后果，没有人能做到独善其身和置身度外。可怜可悲的人们和自身的共同命运完全形成契合与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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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直面疫情的来龙去脉和心中的万马奔腾，暂且不表。将叙述再回到老家春节的早饭上，大多数老乡以酸汤挂面或饺子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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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春节午饭，则丰俭由人，各家各户，以各种炒菜和馒头或米饭为主。二嫂子作为久经沙场的专业厨师，炒几个非常入味的家常菜，是个碎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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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二嫂子炒菜，我帮下手，摆拍一个，方显自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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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过，随着物质生活的丰富多彩，如今过年，吃饭已经不是目的和目标，主要通过春节这个节点，给忙碌一年的人们提供一个团聚的时刻和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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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特定时刻下的摆拍是必须的，也让决定性瞬间成为永久的留念。另外，因为波及全国和全球的武汉疫情，加之老父老娘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卧床不起，使得今年的春节简单朴素，而且决不铺张浪费，已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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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去年初冬，由于父亲感冒严重，状态非常不好，兄长知悉后从上海回到老家，伺候父母，我才得以返回西安，集中精力，安心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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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腊月二十八日我和兄长回到老家后，为方便夜晚照料老娘老父，我们同住一室，而娘不分昼夜，时常自言自语，让我和父亲也无法休息。于是，早上我就多睡会儿懒觉，兄长一大清早就为我们做好了饭菜。尽管如此，我依然有点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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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多年来，兄长和嫂子为了我们这个大家族的前途和命运，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操碎了心。感谢兄长嫂子和妹子对父母长期地精心伺候和照料，也是我永远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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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午饭时，看着侄女孩子活波可爱一天天长大的样子，我吩咐侄女，一定要从娃娃抓起，把孩子培养成为一个具有独立思考意识和能力的人，是作为天下妈妈的使命所在和我们所有人的共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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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对于“年”来说，无论人们远在天涯或者近在咫尺，年，永远是老家的那个味道和记忆，这种格式于无忧无虑的美好年华，也注定让时光和青春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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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吃罢午饭，家人们就近聊天散步小息。而屋后的杏树，积蓄了一个冬季的能量，时刻准备含苞待放，迎接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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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时光永续，妙不可言，它从来静默无语，但却是丈量万物一体之生发演绎和各种因果关系之精准的刻度，它更回答了人间的所有问题并给予结果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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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庚子鼠年，永载史册。高寿89岁的老父亲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严重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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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强做一丝欢颜，而我的内心却在滴血。与这片土地同呼吸，共命运。雪崩时，每一片雪花都没有罪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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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信息的流通、出处、透明和多元，影响着人的思考状态，决定了人对真相与事物的判断能力，包括思想的自由程度与实际的力量，也是解构观念固化和获取思想解放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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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人的宽阔的视野和见识，支撑起人的思考维度和思维活力，它也让所有的狭隘自闭和愚昧落后以及我们悲苦的灵魂渐行渐远或消失隐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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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日常生活中，由于受到角度和观念的差异甚至利益的蒙昧而影响到人对事物持有不同的观察和认知，作为非常正常的生活现象，无论是包容理解或者通过交流学习来弥补各自的认知盲区并共同进步和成长，理智的人们总有办法和智慧予以谅解或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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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因此，共识与达成，是一种观念融合与优化及超越利益局限的选择，而且作为理性的妥协、爱护、平衡和文明的产物，它的根基源于人们对于是非曲直的判断标志，以及对人类价值信仰的共同敬畏和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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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所以，对文明的认知和对人类文明发展趋势的常识性判断，体现出一个人的理性思维的基本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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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这个世界的痛苦和因果，首先来自权无制约引发的人性危机带来的一切后果和报应，而人性危机四伏之险象环生，其中利益至上让所有的道行与原则因欲望无度而溃败堕落，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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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暮色苍茫，残阳如血。人的文明程度、爱善本色和创造活力，是所有理论学说、管理机制、价值追求与信仰的根本目的和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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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洞察事物的本相和寻找某种出路及解决矛盾危机的方案，需要突破最大的认知障碍——利益或利益至上对人的蒙昧、利诱、软埋和控制，也只有唯其如此，方可最大程度地得以理性和宽广的智慧，达成一定的共识与和解，使群体生活充满爱善、良序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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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诚然，一个充满大智的民族直面不幸与灾难，一定会痛定思过，忏悔救赎，涅磐重生，去勇敢地迎接现代文明的洗礼和拯救，以真正地体现出对所有人的保护和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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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一个有尊严和真诚与负责任的民族，一定会以文明的方式和信仰，为人类社会做出应有的创造和贡献，以赢得全世界人民的点赞和拥抱。而这个世界的常识与逻辑，只有文明进步方可所向披靡！

最后，祝愿天佑中华，早日战胜肆虐的毒魔，让天下归于真理和大道、恩典和博爱、平安与和谐、幸福和喜乐。

谢谢大家！（石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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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石丰，独立艺术家，自由撰稿人，资深设计师。《国际在线》文化访谈者，《时代人物》封面人物，新丝路文化推广奖获得者。

67年生于陕西，现居西安；自幼习画，年少时即有作品发表于杂志和报端。曾从事多媒体和互联网等相关设计工作，艺术跨界和艺术门类涉猎广泛，现从事当代艺术创作。

秉持魔幻解构主义和几何主义相结合的艺术风格和绘画理念，以艺术的方式和角度，揭示人性本质，消解事物表象，解构现实生活，做有灵魂和有信仰的艺术。

【时代人物】是中国第一本与美国【时代】周刊具有天然姻缘的大型时政综合类期刊。坚持以“全球视野、中国高度”为标杆，团结全球学界、文化界、思想精英，深入时代的各个方面，梳理海量信息，用朴实、深刻的表述为您提供最具价值的思想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