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溪沟,一个从字面上就已经能让人感受到它清澈、温润又宁静的地方。
走入澄溪沟,更是彻底“击破”了我从字面上的理解与遐想,它就像一位待字闺中羞涩的少女。清晨,着一袭乳白色轻柔的莎丽,随着柔和如丝的微风飘动,把她翡翠绿连衣裙衬托的格外迷人。
谁把作家带沟里去了从山泉走来的澄溪,笑声听似羸弱,实则是她太清纯,太惹人怜香惜玉了。她缓慢而又轻盈的步伐,不带一粒细沙或微尘,就是那么淡然恬静。我为用什么词汇形容她而发愁时,刚好一只大白鹅从我眼前的澄溪中向上游游去,不知是牠出于对澄溪的信赖还是要卸下牠体内的重装?大白鹅微翘尾羽把牠的一枚大鹅蛋就产到了溪水中。澄溪只一个小小涟漪的微笑,没有丝毫要推开这枚打扰她平静的鹅蛋意思,反而像是大白鹅的老祖母,慈爱的呵护着那枚鹅蛋,大白鹅半点顾虑都未流露地向上划动着,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这是多么好的诠释啊,还需要我搜肠刮肚的寻找什么形容词吗?澄溪沟的良好生态环境被眼前这一幕暖心情景诠释的淋漓尽致。
西坡上乳白的莎丽先于东坡掀开,那被曼妙莎丽掩隐的满坡绛红色杨梅,透出诱人的水淋,我口腔里真真切切的体味到“望梅止渴”这个词。我旁若无人地仰头,大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可口腔里还是泉涌般地分泌着……
东坡上的景色还在神秘中迟迟不愿向世人揭晓,那只好由我来先于大自然揭开它诗一样妙不可言的深邃。
原生态天然林中,鲜红的映山红最扎眼,可最令人惊奇的是那密林深处竟然有孔雀鸣叫,那叫声还是那么的抑扬顿挫。循声探入秘境,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大群踊跃开屏的七彩蓝孔雀。
谁把作家带沟里去了这群争相斗妍的孔雀是有主人的。主人被一群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开屏孔雀团团包围,这位主人俨然像童话里的国王。他从孔雀屏缝隙间看到了我,便向我招手,我没搞明白他是要我去感受一下国王般待遇呢?还是他向我炫耀自己呢?我慢慢向前靠了靠,才听清他的说话,“老师,您先转转看看,我马上就要喂完牠们了。”主人说话的那表情比孔雀开屏还绚丽多彩,那种自豪感染到了整个山峦。
哦,原来围住他开屏的孔雀是在等他喂食呢。孔雀主人是一位温和的青年男子,家就在孔雀园旁的寨子,龙姓人家,嗨嗨,还颇有龙凤呈祥之意境呐。
孔雀园四周的密林深处,一簇簇映山红在狂欢,加入映山红里狂欢的一群群乌鸡,恰好一红一黑形成强烈对比,乌鸡自由散漫地、闲庭信步地一朵、两朵、三朵…进食着被风摇曳下来的映山红花瓣。
看着牠们那么可爱的神态,我忽然间浮想联翩,牠们吃下那么多映山红还不把自己给染红了?变质了?不是乌鸡成红鸡了,或者成了“红与黑”特种鸡了。
谁把作家带沟里去了嘿,这可就更加稀奇了,独特了呢。可当我把视线缓缓地从牠们身上移开,看向那一堆又一堆落叶与杂草鸡自制的产蛋窝时,窝内一枚枚浅绿色蛋,我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牠们吃再多的映山红,也不可能乌鸡变红鸡,更不可能浅绿色鸡蛋变“混(红)蛋”。
临近中午,乳白色的清雾已升腾为远游的白云,留下澄溪沟,你再回头看去,它俨然是一位站在南方张开双臂高大又伟岸的绿巨人。它张开的双臂,由南向北伸展,好似要把北方干旱少雨的黄土高原、茫茫戈壁通通搂进它的怀抱,让沙漠戈壁、黄土高坡也能得以滋养得生意盎然。正如澄溪沟凤鸣祥生态农庄庄主活神仙(何胜先,遵义方言发出音就变成了“活神仙”)所言:住森林木屋洗肺,吃原生态食品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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