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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可能会忽略某些并不能触动到我的国内某些好的作词人,也因为语言的不通体会不到外语包括英语日语韩语歌词的妙处,在此先说明一下。
以下是我多年听歌印象比较深的作词人,在我看来他们的歌词比我看到的诗词更有趣而且我更让我喜欢。
世间始终你好
香港最早知道的应该是黄霑。
83版《射雕英雄传》的歌词全是他一手挥就。
一曲《世间始终你好》震耳发聩:
“男: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
女:在世间自有山比此山更高,但爱心找不到比你好。”
此时罗文和甄妮用着激昂的语气高声放歌,词中的豪迈之情加上画面的渲染非常令人激动。
多年以来,我总是对这种激昂的歌曲非常厚爱,因为那可以带给我力量,虽然我从来都是个虚弱无力的家伙。
第二部的《一生有意义》又变得温情脉脉:
“人海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了有情义。
从今心中,就找到了美,找到了痴爱所依。”
此曲再配着郭靖黄蓉的紧密相依和桃花岛美丽的风景,简直太美妙了。
电视剧播出时正值春天,当时的我会独自站在科学岛东区那一大片栽着桃树和梨树的树林中,那时候桃花和梨花正盛开。我在这一片花丛中憧憬着会有一个爱护我的靖哥哥来到我身边,对爱情的幻想也许就在那时开始萌芽。
直到去年,有学生妈妈邀我去三十岗看桃花,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看的?”我最终还是去了,但早已没有了年少的心情,更何况还是和一和我一样历经沧桑的女子。
虽然黄霑更著名的可能是《沧海一声笑》《男儿当自强》之类的或潇洒或励志的阳刚之作,但对我印象最深的无疑就是《射雕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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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
Beyond乐队很多经典的歌曲词作者就是黄家驹。
每每听到和看到合肥和周围的如今的各种欣喜变化,我的脑海中回荡的却是黄家驹这首《光辉岁月》,然后感慨我曾有过的各种挣扎和艰难岁月: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每当听到《海阔天空》中的: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我会回想到那个在十多年前曾跟我一起高歌过这首歌的东北小伙小回:与其说不愿意背弃理想,我更不愿意这个和我一样有着扯淡理想的小弟的离开,那意味着我又将孤身奋战。
说到爱情,黄家驹的《喜欢你》描写的倒是爱情,但我并没有看到那种爱情里很诗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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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知道林夕却是他为罗大佑写的歌词《皇后大道东》,但林夕最擅长的无疑是写爱情。
他为很多歌者写了很多的爱情歌曲,我把他的歌词翻着看了看,竟无多少熟悉,只记住了他为陈奕迅写的歌词《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原谅我到现在也不懂这种感情是什么?所以除了觉得这歌曲旋律好听并不能体会他歌词的用意,他的其他的词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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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样子
那自然要说罗大佑。
在恋曲1980里,罗大佑唱道:
“你曾经对我说 ,你永远爱着我。爱情这东西我明白 ,但永远是什么?”
那时年轻的罗大佑应该是个爱情怀疑论者,年少的敏感脆弱的我们何尝又不是呢?我们把自己包裹起来,用一种胆怯的目光质疑着爱情的存在。
在恋曲1990里,罗大佑唱道: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
这应该是罗大佑最像诗的爱情歌曲: 像白描,像回忆,又有着旧体诗般的工整。
他最让我喜欢的歌词其实是《你的样子》,他写道:
“不变的你, 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心爱)的灯笼。潇洒的你将心事化进尘缘中,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当听到“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我几乎都要感激涕零地感谢造物主也感激能写出如此安慰人的罗大佑:我从来就是那种孤独的孩子!
这可以解释为爱情,更可以解释为普世的爱的关怀。一如曾经朴实的《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只是多了更多的诗的韵味和更多的人生的思考。
相对于林志炫唱着有点炫技,我最喜欢的是齐秦演唱这首歌的深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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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流
说到齐秦。
他的前期专辑歌词全是自己的原创且非常有才气,不知怎么就不再作曲作词改唱了他人的歌曲这实在令人费解。
他的代表作《大约在冬季》《外面的世界》都是充满爱情的诗意的作品,当时沉浸在爱情或对爱情有期待和向往的人哪个没有在他的歌里做过梦?
在《狂流》中他唱道:“没有人能挽回时间的狂流,没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间的定义。”迷茫!爱情的迷茫!
在他并不有名的歌曲《价值》里,他唱道:
“你别以为昨日它已走远,你就可以将所有的记忆抛开。
你别以为今天它还存在,你就可以永远将它挽留。
因为你到现在还在等待,所以你到现在还在无奈。”
如果说这是一首歌词,不如说这就是一首诗,一首高水平的诗,一首充满哲理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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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学校的大广播里时常传出王杰那悲伤的纠结的声音,词也听得分明:
“夜里有风,风里有我,我拥有什么?
云跟风说,风跟我说,我能向谁说?
不想从前,不谈未来,我为谁等待?
不要你懂,不怕人说,让爱随风沉默。”
这《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台湾女词人丁晓雯为王杰所作,而那时即将毕业的我们的心里尤其是我塞满了说不出的痛。而我当时最擅长的可能就是等待,等来一场幻灭,然后堕入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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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
后来林志炫唱了两首非常文艺但并不流行的歌曲《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蒙娜丽莎的眼泪》。应该说这两首歌更适合当诗去朗诵更佳。
在《输了你赢了世界有如何》中诗人詹兆源写道:
“输了你 赢了世界又如何?你曾渴望的梦想,我永远不会懂。我失去你 赢了一切,却依然如此冷清。”这是经历过沧海桑田的人 才会能体会到的失落感。
当你行走在一路的获得荣耀的路上唯独没有那个你最想珍惜的的那个人,霎时天地暗淡。
这或者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孙悟空,在最没有能力保护对方的时候遇见,却在练就一身功夫时反而失去了对方。
又或者像当初的我希望在爱情里给对方一个更好的自己,然后我失去了他。
一切都是白瞎!一切都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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