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刺杀骑士团长》22232425
那个周二的晚餐,免色先生作为客人,画家和那个只有画家能看见听见的“理念”成形为骑士团长的东西作为客人。这几章,原期许可能会看见“理念”和免色的精彩交互,却出乎意料见了免色自导自演的内在外在精彩绝伦的呈现。
这天,画家和骑士团长如期而至免色家中。免色待画家很客气很诚恳,还时不时周到地在意其不能看见的骑士团长是否满意整个安排,生怕他们不满意就不好展露心声似的。
还好,画家是个随性且随时具有欣赏一切和隐忍突如其来要求的人。所以在画家眼里,没有什么是显得不好的,尤其是那种外在呈现出来的,早已被免色先生大花时间经历改造过的房内外装饰。故而但凡免色问对看见的什么有什么看法,画家无一不是溢美之词,倒不是为了夸而夸,而是本就值得夸赞。
画家的随和满意让这顿晚餐进行的很愉快,愉快到餐后免色将没有向任何外人道过的”真心事“说与画家。
免色袒露对话画家的猜测,那种推己度人的猜测。
第二次到石室考察,免色要求自己静坐在深三米宽两米的方形石室静坐,特意嘱咐画家盖上顶上木板,不留一丝光。他当时说,他想感受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驱动原本在里边的铃铛。而今晚,他说了实话,他那一个小时内,一直在设身为画家处境,想到底要不要在一个小时内去拉回石室内那个静座的人。他坦言,如果他是画家,他便不会再走回那个地方,将里边的免色拉回地面。
对他这个坦白说法,画家听得云里雾里,更想不通为何要做这种事。或者换句话说,画家根本想都没往这个地方想。真实的是,他在这一个小时内,常常盯着钟表,想着到点要去那个地方放下金属梯子接免色回地面。
恐怖的不是别人,而是你的想象免色诚言,已做好画家不拉其上来,独身在石室内做木乃伊的打算。对画家不出其所预期,他是沮丧的。(沮丧是读文章时感受到的,倒不是他真的用了这个词。)因为他想不通画家不这么做的原因,正常说来,好像他觉得人都会这么做。
【这里插播一个我听过的小故事:免色先生这么想,正如我听我家某人说过的一个故事。他说,如果一个手握千百亿支票或者任何值这么多钱的小孩儿独自走在只有你们俩的街道上。四下全无人烟,小孩儿的形体一定不能和成年的你有任何抗衡的余地,你觉得你会怎么做?】
这个故事的这个问题,与免色度量画家的问题其实是一样的。他出来那一刻,如他所描述的,并不是心情明朗的。但之后,却又高兴认识画家这个人,笃定有且只有这个人,能够完成他未了心愿的托付,虽不知这人是否能接受这份托付。
免色先生的托付很隐晦,说与画家后,也只有他自己和画家两人知道而已。
他说他对人情这东西向来不在意,但也说过,多年前那个谈过恋爱的女友在与其发生了一次热烈的交配后离去,他一直于怀惦记。惦记是那个女的,更是他不太清晰知道,那个女的之后生出来的小女孩是否真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这女人走后不久便和别人结婚。按推算,她生下女孩的时间与他们发生交配的时间恰好吻合。
许是工作看透了很多很多东西,又或者物质丰盈到能体验的都体验,还或者是免色本来就不是他自己口中所说的,他是个对人情这东西不在意的人。潜意识多在乎,他自己也十分清楚。
如果不在乎,他便不会强行买下那座山顶豪宅,一个最佳地,监控到他认为是他女儿的小女孩住所的地方。如果不在乎,他便不会千绕百转,找一个他认为极其合适的人来了却他想和女儿在同一空间呼吸同一片空气的愿望。如果不在乎,他早就把那种可能性消灭,那种他认为女孩儿是他女儿的可能性。(他坦言,他完全有能力与小女孩做个亲子鉴定后,才开始一切冗杂的安排和念想。但他不想,怕孤独,那种知道真相后的孤独,他说这是画家这种年轻人所不懂的孤独。)
对于这份托付,画家没有即刻答应,对于免色当晚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的袒露还没消化的缘故。
画家被托付,为免色认为是其女儿的小女孩儿画肖像画,画法同画免色的肖像画一般,自由但要的是能表现这个人,要的是能很好的放在免色房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画家对免色的手段手法,如何让小女孩接受,早就知道小女孩在画家的绘画班中的行为不可能没有担忧。只是如何消化这些扑面而来的信息罢了。
我也挺想知道一同赴宴的”理念“是怎么看的,对于免色,对于免色恳求托付画家的事。
今天就到这啦~~我是草莓味菊花茶
网友评论
哈哈哈
无论是砖头还是鲜花,我都期待着呢。